但話是這麼說,首回合30的分差擺在眼前,次回合還是這些隊員,難道就真的能放開手腳了?
所以蘇鬱需要又雙叒叕地為球隊統一思想。
在前往馬德裡的最後一堂訓練課上,蘇鬱把所有進入大名單的隊員聚集在訓練場上。
“有多少人認為,我們在下回合還有晉級的可能。”
說著,蘇鬱率先舉起了一隻手。
“舉起手讓我看一下。”
聽到蘇鬱語不驚人死不休,查理·格伊看了一眼他,又看了一圈旁邊的隊友,忍不住開口道。
“你覺得這種情況我們還能晉級?我們可是落後3個球,而且還是去客場。”
蘇鬱盯著查理·格伊的眼睛,“為什麼不呢,說不定我們能進馬德裡國王四個。”
隊友普遍覺得蘇鬱是在異想天開。
泰利斯雙手抱胸,搖搖頭道,“蘇鬱,你給自己壓力太大了,這是不切實際的。”
蘇鬱反問,“怎麼就不切實際了?”
這個反問在許多隊友眼裡像是蘇鬱被自己壓力瘋了,所以死鴨子嘴硬而已。
而泰利斯仿佛和蘇鬱強上了一般,“歐冠曆史上,從來沒有一支球隊在半決賽3球落後並逆轉的先例。”
當然有,隻是不是在這個世界。
蘇鬱在心裡壓下這一句,舉著的手依舊沒有放下。
“所以這正給了我們創造曆史的機會。”
“而且重點不在於我們行不行,重點在於我們想不想,願不願意去相信,相信我們在次回合能夠進馬德裡國王四個。”
“想就有用嘛?事情哪有這麼簡單”
泰利斯眼神中透露著煩躁,而蘇鬱卻用肯定的語氣回應。
“當然,如果我們自己都不想贏,不相信自己能贏,那我們就永遠不可能去贏。”
“在場的大多數,都經曆過上個賽季歐冠四分之一決賽踢因蘇布雷的比賽,那場比賽我們在半場被罰下去一人並且丟了四個球,那時候又有多少人相信,我們最後是昂首離開的羅紮諾。”
蘇鬱說這話時,許多經曆過那場比賽的球員眼眸都紛紛亮起,不少人甚至把目光移向一旁的皮亞特納。
fu—ck。看我乾啥。
顯然,回想起那場比賽振奮了許多隊員的內心,那場比賽無疑是這些球員生涯之中的得意之戰。
而皮亞特納來到紐卡斯爾城,也有很大因素是因為那一場比賽。
渙散的軍心似乎被初步凝聚了起來。
“eon,給我點反應,不要讓我一個人把手乾舉著,沒有人對下回合比賽有信心嘛?”
接著,在蘇鬱說完這句話後,馬裡亞諾和佩林姆斯這一對好兄弟先後舉起手,並且上前抓住了蘇鬱高舉的手。
“好的,不算太糟,我們的複仇陣營現在有三個人了,還有人嘛?想想這段時間,媒體是怎麼評價我們的,全世界沒有人在這個時候看好我們,而反過來想,這是我們對抗全世界的一次好機會,想想人生當中,我們能有幾次這樣難得的時刻。”
有一有二就有三,這段時間以來給球隊的思想工作,讓蘇鬱的話至少能被大多數人聽得進去。
如果說以前遇到這種情況,蘇鬱在這裡和隊員們談晉級的事,大多數人連聽他廢話的耐心都沒有。
而蘇鬱的話術極具有煽動性,隊裡年輕人太多的優勢同時也體現出來了。
什麼沒人看好我們,對抗全世界,創造曆史,悄悄驚豔所有人……歐洲的teenager精神小夥)就吃這一套。
漸漸的,加入的人越來越多。
最後是查理·格伊,英格蘭人猶豫了一陣後,上前伸手抓住了蘇鬱的手。
“我對晉級還是沒有太大希望,但是,蘇,我從不懷疑你。”
蘇鬱加盟球隊以來,帶給紐卡斯爾城氣質上的提升是顯著的,查理·格伊以往隻在詹姆斯·伯納德身上見到過這種氣質。
這類人總能將自信感染給身邊的每一個人,讓隊員心甘情願地追隨他,挑戰一個又一個不可能。
離開斯坦福橋之後,查理·格伊從未再見過有一個人能像詹姆斯·伯納德一樣,直到蘇鬱來到球隊,直到蘇鬱像一個隊長一樣領導球隊。
查理·格伊的加入,代表球隊稍微有資曆一批人的支持,最後隻剩下球隊這個賽季的新援們。
眾人看向皮亞特納。
荷蘭人哼了一聲,擠入隊列,不過蘇鬱的手臂已經被抓滿,他隻能抓在馬裡亞諾的手臂上。
“過去我也認為沒有球隊可以在一場比賽裡,麵對因蘇布雷丟了4球以後,少打一人還將比分追成43。”
“這比次回合逆轉馬德裡國王要難多了,至少我們有11個人,還有整整90分鐘。”
皮亞特納出手後,新援們也相繼加入。
蘇鬱感覺到球隊前所未有的團結,連帶他也不由得中二了一把。
“很好,那就讓馬德裡人,準備迎接我們的怒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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