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燕北市以後,秦朗休息了好幾天,
還專門跑一趟四川去尋找趙川生的家人,結果時間太久,日記本上的地址都拆遷變成了公園,
秦朗隻好把這本日記捐給了紅龍社的內部博物館,作為曆史文檔收存。
至於那一盒子勳章,阿亮和他一起,來到紅龍社後麵的花園,找了一塊風景不錯的地方挖了一個坑埋了下去,
阿亮自己出錢找人刻了一塊碑,碑上用遒勁的隸書寫著幾個大字:抗美援朝無名烈士紀念碑!
然後秦朗無所事事在家休息,陪林雪逛街,感覺越來越習慣東國的生活,英語都說不利索了。
這天,秦局長一個電話,把他召回了辦公室,
一進門,有一個戴黑框眼鏡的中年人坐在沙發上,跟秦局長正聊著天,
秦局長看他來了,趕緊介紹了一下,來人是紅龍社北美司的負責人,正好回燕北市述職。
因為這次黑蠍組織對秦朗表現出濃厚的興趣,所以紅龍社也想搞清楚他們的目的是什麼,秦朗究竟身上帶著什麼秘密。
畢竟紅龍社犧牲的代價也太大了,情報泄露不說,一個多年為東國出生入死的中層乾部,居然變節逃跑。
李豐部長在大會上公開做了檢討,然後紅龍社上下每個同誌都接受了內保部門的質詢和背景調查,甚至有人去當地做背景調查。
今天北美司的張猛司長正好在,李豐部長要求秦局長,叫上秦朗,三個人仔細分析一下,看能不能查出一些端倪。
“秦朗,你寫的個人情況說明我看了,尤其是在米國的經曆我們都派了同誌去核實,”張猛扶了扶眼鏡,笑著對秦朗說:“政審通過以後,我是強烈要求把你這個精兵強將調給我的,奈何秦局長下手更快啊!”
“哎,張司長,秦朗留在雁北市是組織上慎重考慮,他回北美又風險,”秦局長趕緊擺擺手,示意自己是無辜的:“你看,秦朗這還在東國呢,黑蠍都迫不及待的把手伸進來了,這要是在北美司,你的壓力可就不是一般大嘍!”
秦局長扔了一根煙給張猛,自己也點了一根抽上,
“你這是要拿煙堵我的嘴啊!”張猛打趣的說:“回來之前,組織上也交代了,我們調查出一些情況,正好秦朗也在,我說出來你們分析分析。”
張猛說著,從自己的兜裡掏出一個小工作記事本,講了北美司通過調查了解到的幾件事情:
第一:黑蠍組織內部有人想要除掉秦朗,原因不明,但秦朗福大命大全部躲過去了;
第二:黑蠍裡麵有人想把秦朗活著帶回米國去,據說是另外一個派係的要求;
第三:初步了解秦朗身上沒什麼秘密,這幫人關注的就是他這個人。
等張猛說完情況,秦局長和秦朗都陷入了沉思,
過了一會,
秦局長看著秦朗說:“說說你的看法吧!”
“以我對黑蠍的了解,如果他們是上次專門設局殺我,說明有人保我,而且地位不低,所以黑蠍想造成行動失敗的假象,”秦朗皺著眉頭回想著:“我在黑蠍高層並沒有關係特彆好的人,大部分時間就是拿錢辦事,所以沒什麼交情,當然,這也就意味著沒什麼衝突,所以我也很奇怪,到底是誰要對我斬儘殺絕。”
“你在米國還有沒有什麼關係好的親朋好友?”張猛試探性的問到:“沒有,隻有我師傅,他從我參軍以後,就失蹤了!”
“你師傅的資料你有嗎?”秦局長一下就坐直了身子,饒有興趣的問到,
秦朗搖搖頭:“雖然是師傅,但我從來沒有見過他的臉,他每次都是戴著麵具!而且除了訓練我,其他時間並不跟我接觸。”
“那他有沒有要求你去做過什麼事情,或者完成什麼任務?”張猛繼續問到,
“沒有,他對我非常嚴厲,總是跟我說:要想活下去,就要往死練!等我去了軍隊以後,再也就沒他的消息,就像沒存在過一樣。”秦朗痛苦的手揉著腦袋,這段曆史對他來說太痛苦了。是他最不願意麵對的一段生活,
父母失散,孤兒院裡備受欺辱,被師傅收養後被嚴厲的訓練成殺手,秦朗感覺自己一直活在冰冷冷的世界上,沒有任何溫情。
“沒有查過秦朗的領養記錄嗎?”秦局長好奇的問張猛,
張猛搖了搖頭:“所有的文檔,手續全部消失不見,當事人也因為時間太久,記不清了,基本就是懸案。”
張猛翻著本子,突然補了一句:“不過,倒是有一條不是線索的線索,據孤兒院的護工回憶,那個護工說他看過養父的檔案和照片,說秦朗跟養父甚至有一點像親父子,所以他印象深刻。”
“像親父子?”秦局長手不自覺的使勁捏了捏煙頭,
過了幾分鐘,小聲的問了張猛一句:“上次拜托您打聽秦明的消息,是不是還沒有消息?”
“沒有,秦明徹底消失在了米國,一點痕跡也沒有!”張猛失望的搖了搖頭:“秦老,您是我老領導了,放心,我一定會儘力幫你打聽的,”
三個人又聊了一會,張猛要趕飛機,
於是秦局長派阿亮開車送張猛司長去首都機場趕飛機,
他叫住秦朗,
一臉鄭重的說:“秦朗,今天叫你來一是見見張猛司長,第二是組織上有任務交代給你!而且你現在就要出發,飛機已經在等你了,路上會有人給你做任務簡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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