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這些,秦存良似乎打算將緊緊攥在手裡的東西丟進酒碗裡。
但他突然遲疑下,繼而看向聶東山:“這個,你可敢把他丟進烈火裡嗎?”
說著,秦存良慢慢鬆開拳頭、展開手掌。
秦存良的手掌上,赫然是一個高約一寸左右的小人兒。
眾人睜大眼睛仔細一看,發現那個小人兒雖然不過一寸上下,卻眉眼五官栩栩如生,軀乾四肢一應俱全。
最匪夷所思的是,那個小人兒跟聶東山簡直一模一樣,甚至可以說是分毫不差。
隻不過是縮小版的而已。
“這有啥不敢的!”
聶東山伸手接過那個縮小版的自己,直接把他丟進了烈火騰騰的酒碗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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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入酒碗,縮小版的聶東山刹那間就煙消雲散、蕩然無存。
秦存良呆呆地看著聶東山,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這點兒小小的念力,根本攝不了我的三魂七魄,更傷不了我分毫!”
聶東山放下茶盞,“還有什麼秘術戲法,你儘管使出來。如果沒有更好看的,那就該我出手了。”
秦存良搖搖頭,喃喃道:“你能破掉我的念力攝魂之術,足以證明修為遠在我之上。”
“長江後浪推前浪、浮世新人換舊人,自古以來就是這樣。我輸得口服心服,任你處理就是。”
鄭慈義慌忙替秦存良求情:“山子且慢!”
“他老人家是我的授業恩師,還請看在我的薄麵上,不要為難我師父……”
秦存良抬手打斷:“慈義你就彆管了,為師技不如人、願賭服輸,豈能耍賴!”
“我死之後,切切不可怪罪這位年輕人。”
“相反,你要多多延請並善待真正有本事的後起之秀,才能牢牢執掌鱗部分舵,也免得被姓苗的那丫頭輕視責罵,甚至將來位子不穩。”
說完,秦存良看向聶東山:“七十三、八十四,閻王不叫自己去。老夫今年已經七十有六,也該回去了。”
“小夥子你儘管出手,不必顧慮什麼。”
聶東山試探道:“我出手,你必死。”
“你確定不後悔?”
秦存良坦然道:“技不如人、願賭服輸,這有啥好後悔的。”
瞧了瞧秦存良的眼睛,見他神色坦然、絲毫沒有虛偽之色,聶東山不由得心生敬意。
“老前輩是舵主的師父,我豈能衝你動手。”
“再者,剛才老前輩明顯有手下留情之意,所以我斷然不會造次。”
“其實我這人呢,你可以說我睚眥必報、心狠手辣,但我從不欺負人,隻是有人招惹我、欺負我時,我才毫不留情。”
“所以那個‘連心眉’的死,不能怪我,是他先挑釁找我麻煩的。”
秦存良點點頭,衝眾人掃視一圈:“聶東山的這個做人原則,我很認同。彪子的死,確實不能怪他。”
“從今天開始,哪個膽敢為難他,就是跟我秦存良作對。”
見舵主的師父如此袒護聶東山,孫文豔等人暗暗歎息,知道彪子算是白死了。
聶東山衝秦存良拱了拱手:“多謝老前輩的理解和關照……”
秦存良試探道:“我很佩服你的修為,也非常欣賞你的性格和為人處世的原則,所以想跟你做個忘年之交,你覺得咋樣?”
聶東山說了六個字:“晚輩深感榮幸!”
秦存良哈哈大笑、擺了擺手:“可彆叫我老前輩,我還想多活幾年呢!”
“既然是忘年之交,自然是平輩兒聊天最舒服。我叫你山子,你叫我存良或老秦、老哥,都行。”
聶東山也不推辭:“那行!以後我就叫你老秦。”
鄭慈義苦笑著裂了裂嘴:“師父你和他平輩兒了,以後我咋稱呼他?我總不能叫他師叔吧?”
秦存良蠻不在乎地答道:“各論各的輩兒。你叫他山子也好,叫他師叔也行!”
鄭慈義訕笑著說:“那好吧,我們各論各的輩兒,我還叫他山子算了。”
聶東山幫秦存良斟了碗茶水:“老秦啊,我想請教事兒。”
秦存良回答得很爽直:“有啥問題,山子你儘管問,隻要是我知道的,絕不瞞你。”
聶東山單刀直入:“我想知道你們活剝那麼多人皮,究竟有何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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