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以為你不來了呢,馬自達。”
順著三人的目光看去,來人正是他們那個擁有一頭蓬鬆小卷毛的同期,鬆田陣平。
今天馬自達醬難得沒有戴著自己的本體——墨鏡,而是抱著一束金藍交織的菊花,勾著嘴角站在一旁,看著久違同聚三人。
“抱歉抱歉,案件一個接一個,一時間走不開。”
“聽說你調到搜查一課去了?那邊感覺怎麼樣?”降穀零看向鬆田陣平,關心起他的工作。
他知道自從四年前萩原死後,自己的摯友一直沒有走出對方離世的陰影,再也沒有脫下過那一身黑西服,而且四年間一直不停的向上級提交調崗報告,想要調往處理炸彈犯的特殊犯係。但是上麵一直壓著沒有同意,直到今年才頂不住壓力把人安排調任至搜查一課強行犯三係,算是有讓鬆田冷靜冷靜的意思。
“嘛……還算不錯吧。”
鬆田陣平歎息的說著朝他們走來,降穀讓開位置,讓他可以把花放在萩原的墓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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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個月也要調去警視廳了,你可彆出了岔子被踢出去了哦,”
伊達航探頭對著鬆田擠眉弄眼,還搞怪的說了一句,“前輩~”
“八嘎——”鬆田陣平拖長聲音,露出一個半月眼笑罵,“論當刑警的資曆,你才是前輩好嗎。”
“不過,”諸伏景光轉頭注視著眼前的墓碑笑著說,“鬆田能過來,萩原一定很高興吧。”
“我怎麼可能不來,說好了要給這小子報仇的。”
鬆田走上前,“唰”的打出一拳,擊潰了香爐裡嫋嫋青煙,堅定的拳峰相隔三寸懸停在了那個熟悉又陌生的[萩]字前,停頓兩秒,輕輕與他碰了一下。
一如多年前他與那個半長發青年兩拳相碰。隻是他的拳頭還沸騰熱血,那個人卻化作了冰冷的青石,立在了這裡。
“我的承諾還沒有兌現呢。”
“你是誰?”
諸伏景光的聲音打斷了鬆田肅穆的沉默,四人回頭,是一名穿著和服的少年。
少年一頭黑色的長發,穿著寬大的白色羽織袴,長長的袖邊和寬鬆的褲腳上印著幾朵朱紅的六角梅花,腳下是一雙白色的遝,耳垂上還有一對紅色的流蘇耳墜,看上去像是什麼古老家族裡的傳人。
是風早清。
他沒有對自己的容貌做過多的改變,隻是將自己滿頭的白染黑,稍作區分。
少年走近了些,蜜金色的眼睛眨了眨,仰頭看著他們說:“四位先生,你們好,這裡是萩原研二先生的墓對吧?我受人之托,前來送祭品。”
話落,似乎是為了證明自己所言非虛,他還略微托高了些懷裡捧著的花束。那是一大捧開得非常熱烈的紫羅蘭色繡球花,像極了萩原研二的眼睛。
“受人之托?”
“欸……會是誰呢?”
“難道是千速姐?”
四人麵麵相覷,鬆田撓了撓後腦勺的小卷毛,最後還是妥協的給少年讓出了位置。
“不,並不是。托我來送祭品的人的是位男士。不過因為隻是電話聯係,我並不知道他是,誰長什麼樣子。抱歉。”
風早清微微笑了一下,走上前去蹲下,輕輕將手中的花束放在了鬆田帶來的那束菊花旁邊。
“那麼你呢?少年,你叫什麼名字?”
剛才沒有出聲的降穀零突然提問,表情不複剛才的輕鬆,灰紫色的眸中受著危險,直直的盯著風早清,嘴角也下撇,露出了不開心的貓貓唇。旁邊的諸伏景光雖然沒有出聲,但是表情也變得非常嚴肅。
風早清看著zero露出他超級喜歡的表情,忍不住笑彎了眼睛。
不愧是最優秀的降穀警官,很警惕嘛
降穀零:他好可疑……o( ̄ヘ ̄o)
風早清:他好可愛……^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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