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你是老孟家的大功臣,一下就給家裡添了這麼兩個如意小寶貝,必須彰顯孟家對你的重視。這段時間又是準備喜宴,又是準備這牌匾,就希望你一回到家能感受到。”
孟賢禮說完,江見安的眼眶更加濕潤了。
她一直都知道孟父孟母很重視她。
嫁到孟家之後,孟父孟母就沒有讓她受過任何委屈。
在彆人家裡做媳婦,都會被立規矩,婚後更是媳婦來洗衣做飯搞衛生。可她嫁過來以後,不僅沒吃過這些苦頭,想做生意,孟父孟母還用全力支持。
“媽,謝謝你。”
孟母也聽見了江見安的聲音,身子猛地遺產,接著在後頭催:“快進屋,風大。”
可她的耳朵分明已經紅了,顯然是不好意思。
一家人進了堂屋,孟母把兩個孩子抱到臥房裡去。
孟賢禮之前提前準備的嬰兒床總算是能派上用場了,孩子一躺下就呼呼大睡。
外麵人也開始紛紛落座。
孟家親戚的桌設在堂屋,其他人就都在院子。
伴隨一聲開席,大夥兒才開始動筷。
孟母帶著孟賢禮和江見安,挨桌給長輩們敬酒。每一桌的人都說了不少吉祥話。
江見安杯子裡的隻是白水,喝的時候難免會偷笑。
等回到堂屋落座後,她才和孟賢禮小聲吐槽這件事。“你怎麼給我準備的是白水?被客人知道了會不會不太好?”
“有什麼不好的,你是剛坐完月子的媽媽,本來就不能喝酒。要是有人覺得你這是不尊重,那我就直接讓他滾,彆來我們家吃這口飯了。”
孟賢禮麵色平靜地說出了狠話,更是惹得江見安嗬嗬直笑起來。
她發現孟賢禮在她生了知夏知秋之後,變得更護犢子了。
兩人旁若無人地咬耳朵說悄悄話,坐在江見安對麵的孟二嬸卻冷哼起來。
“賢禮媳婦現在本事真的是越來越大了。我們這桌這麼多長輩,你還沒有敬酒呢!”
孟二嬸嗓門拔得高,尾音像一把小錐子,直往人耳膜裡鑽。
同桌的長輩們頓時停箸,視線齊刷刷落在江見安身上。
江見安指尖剛碰到杯沿,孟賢禮已經先一步站起來。
他左手拎著自己那杯真正的白酒,右手把江見安的白水往身後一擋。
“二嬸,安安才出月子,不太適合喝酒。剛剛確實是我們小輩疏忽了禮節,現在我來敬您!”
他手腕一翻,滿滿一杯遞到孟二嬸麵前,“連喝三杯,一滴不剩。喝完您給我個紅包壓驚,怎麼樣?”
說完,他抬眼掃了一圈,眸色沉靜,卻壓得滿桌人呼吸一滯。
孟二嬸原本隻是想拿喬,哪料到孟賢禮當眾較真,老臉頓時掛不住,訕訕道:“哎喲,我哪敢為難新媽?就是開個玩笑……”
“開玩笑啊?二嫂還真的是一如既往地不會看場合!”
孟小姑聲音不高,卻也嗬嗬冷笑著,連個正眼都沒有遞給孟二嬸。
一向和江見安不太對頭的孟小姑,這時候竟然替江見安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