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清河公主入宮,苻堅整日在皇宮中夜夜笙歌不理朝政,這一切都源於慕容垂和慕容軒的謀劃。
中元節臨近,苻堅準備大宴群臣,慕容垂和慕容軒覺得這是一個絕佳的機會,於是開始精心謀劃計策。
在長安的府邸之中,慕容垂與慕容軒相對而坐。
屋內氣氛凝重,仿若陰霾密布,令人倍感壓抑。
慕容垂率先打破沉默,他的聲音雖低沉,卻透著無比的果決:“苻堅治下的秦國強盛無比,猶如一頭不可撼動的巨獸橫亙在前。我燕國若從外部強攻,無疑是以卵擊石。我聽聞苻堅對女色極為沉迷,眼下中元節夜宴將至,此乃天賜良機,我們可施美人計,從其內部逐步瓦解秦國。”
慕容軒眉頭緊蹙,眼中滿是疑慮之色:“此計雖妙,然實施起來談何容易?稍有差池,我們便會陷入萬劫不複之境。況且那王猛智謀過人,我們如何能瞞過他的洞察?”
慕容垂雙眸微眯,閃過一絲狡黠的光亮:“我先攜愛妻小段氏赴宴,小段氏天生麗質,容色嬌豔,身姿婀娜,於華燈之下款步而行,定能吸引苻堅目光。待他對小段氏誇讚有加時,我便順勢引出清河公主。清河公主之美貌才情在我慕容家族堪稱翹楚,仿若夜空中最為璀璨的星辰,苻堅見之,必深陷情網難以自拔。彼時,令慕容令與你佯裝盛怒,作拔劍之態,以苻堅強奪妻妹之名,或可迷惑王猛。”言罷,他又長歎一聲:“隻是要說服公主,需以家國大義相勸。”
慕容垂回府,見到了清河公主與慕容令。
清河公主麵容悲戚,淚水在眼眶中打轉,猶如晶瑩的珍珠欲落未落。
慕容令亦是滿臉痛苦與不舍,神情黯然。
慕容垂看著他們,無奈地說道:“公主,如今燕國局勢岌岌可危,生死懸於一線。唯有您能擔此重任,拯救燕國於水火。苻堅此人本性好色,我們唯有將計就計。”
清河公主泣不成聲,聲音顫抖如風中落葉:“我與慕容郎情投意合,滿心期許能相伴一生,於燕地山水間共享世間喜樂安寧。然如今卻要我踏入秦宮,此等犧牲實在太過巨大,叫我如何承受?仿若被推進無儘黑暗深淵。”
慕容令緊緊握住清河公主的手,眼眶泛紅,痛苦道:“公主,我又何嘗舍得與您分彆?但為了燕國,為了家族,我們彆無他途。在此艱難抉擇麵前,隻得暫將兒女情長擱置一旁。”
慕容垂看著二人,心中滿是不忍,卻隻能勸道:“公主,我深知此舉對您極為不公,然家族榮耀與國家大義此刻高於一切,我們不得不為。哪怕背負千古罵名,亦要拚死一搏。”
清河公主咬牙切齒,眼中閃過決絕之光:“好,我去。但我發誓,定要讓苻堅為其貪欲付出慘痛代價,親眼目睹他的秦國在我手中覆滅,令他為所作所為追悔莫及。”
事情的發展果如慕容垂和慕容軒謀劃的那樣,清河公主順利入宮,得到苻堅的寵幸。
清河公主踏入皇宮,望著那高聳而冰冷的宮牆,心中五味雜陳,仇恨與決絕相互交織,仿若洶湧波濤在內心深處澎湃。
宮牆磚石散發著陌生氣息,其上華麗裝飾此刻顯得格外刺目,似在嘲諷她的命運。
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她暗自思忖:“我本應與慕容郎攜手相伴,於燕地山水間暢享世間歡愉。然今被苻堅貪欲所迫,深陷龍潭虎穴。但燕國命運全係於我,怎可退縮?願效妲己,以傾國之姿為利刃,直刺苻堅心房,令其於聲色犬馬中沉淪墮落,直至將秦國徹底摧毀,以報此仇,拯救燕國。”
在宮中的日子裡,清河公主宛如沙場點兵之將領,每日精心謀劃行動。
她深知,自身武器便是那風格各異的精美紗衣與令人目眩神迷的絕美風姿。
她以此為甲胄兵器,向苻堅發起一場無聲卻激烈的戰爭。
清晨時分,陽光輕柔灑落宮殿,仿若為其披上一層金縷薄紗。
清河公主身披淡粉色薄紗長裙,那紗衣輕柔如煙,恰似春日清晨山間嫋嫋升起的薄霧,溫柔貼合她那曼妙身姿。
她蓮步輕移,每走一步,裙擺擺動似水麵泛起的層層漣漪,優雅迷人。
款步至窗前,陽光穿透薄如蟬翼的紗衣,勾勒出她那纖細若柳、盈盈一握的腰肢,以及紗衣朦朧籠罩下更顯誘人的修長雙腿。
她輕輕抬手整理雲鬢,如瀑烏發順滑垂落雙肩,幾縷發絲俏皮貼於白皙如雪的臉頰,更添幾分嫵媚。
微風拂過,隱隱傳來她身上似有若無的體香,仿若春日繁花與清晨露珠交融的清新氣息,令人心醉神迷。
苻堅見此景象,不禁心魂俱醉,眼神中滿是癡迷與沉醉,脫口而出:“愛妃,你晨起模樣仿若仙子臨世,美若天仙,令朕心中滿是歡喜與陶醉。”
清河公主心中雖湧起一陣厭惡與惡心,但麵上依舊保持那迷人微笑,輕聲說道:“陛下過獎了,臣妾願與陛下共享美好時光,能陪伴陛下左右,是臣妾榮幸。”心中卻暗忖:“這昏君已漸入我彀中,且看我如何一步步將你拖入深淵,讓你為貪婪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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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時光,陽光透過宮殿雕花窗欞,灑下斑駁光影,宛如一幅天然光影畫卷。
清河公主換上月白色蟬翼紗衣,紗衣上銀線繡著精致細膩花紋,在燭光映照下閃爍清冷而高貴的光輝。
她蓮步輕移至宮殿中央,隨著悠揚樂聲翩然起舞。
那紗衣如同天空飄動的雲朵,輕盈自在。
她身姿輕盈若飛燕,旋轉間紗衣肆意飛揚,整個宮殿仿若瞬間被帶入如夢如幻的仙境之中。
她眼眸中偶爾閃過一絲狡黠光芒,然那楚楚可憐表象將其完美遮掩。
她那豐滿胸脯在紗衣包裹下若隱若現,似藏無儘誘惑,而盈盈一握的小蠻腰則隨舞步靈活扭動,勾畫出令人遐想的曲線。
苻堅看得如癡如醉,忍不住讚歎:“愛妃舞姿輕盈,世間罕有,真乃朕之珍寶,令朕仿若置身仙境,忘卻一切煩惱。”
清河公主微微屈膝行禮,柔聲道:“陛下喜歡便好,臣妾願為陛下舞至永恒,隻要能博陛下一笑,臣妾在所不惜。”私下卻暗誓:“苻堅,你這無道之君,今日你之歡愉便是來日你之覆滅前奏,我定要讓你為所作所為付出慘痛代價,讓你悔不當初。”
晚宴時刻,宮殿內燈火輝煌,亮如白晝。
清河公主身披大紅色金絲紗衣,宛如一團燃燒的火焰,那紗衣鮮豔奪目,金絲在燈光下熠熠生輝,散發令人無法抗拒的奢華與豔麗。
她邁著輕盈步伐緩緩前行,紗衣摩擦發出輕微沙沙聲,仿若精心奏響的惑人樂章。
她身體在紗衣若隱若現間,豐滿胸脯、圓潤雙肩以及光滑後背不時展露,引得苻堅目光熾熱,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苻堅再也按捺不住心中欲望,一把將清河公主攬入懷中,粗糙大手肆意在她那如雪肌膚上遊走,眼神中滿是貪婪與欲望。
他一邊撫摸,一邊湊近清河公主耳畔,呼出帶著酒氣與淫邪的熱氣:“美人,你便是朕之稀世珍寶,朕願為你傾儘所有,隻要能擁有你,朕不惜一切代價。”言罷,便在她脖頸間狂吻起來,全然不顧及眾人矚目的宮殿之中。
清河公主雖心中滿是厭惡與抵觸,卻隻能強顏歡笑,微微嬌嗔道:“陛下,莫要如此心急,美好的事物需慢慢品味。”
苻堅卻哪裡肯聽,哈哈大笑著抱起公主,向內殿走去。
在那華美的宮殿之中,苻堅與清河公主的幽會總是被無儘的奢華所環繞。
起初,苻堅每一次見到清河公主,都似被點燃的烈火。
他會急切地將清河公主擁入懷中,雙手在她那如絲緞般的肌膚上肆意遊走,眼神中滿是熾熱的渴望。
他大力地撕扯開公主的衣衫,全然不顧那精美的布料發出的輕微哀鳴,而後將公主猛地推倒在鋪滿錦緞的臥榻之上,自己的身軀便如餓虎撲食般壓了上去,儘情地在公主的柔美與嬌羞中沉醉,口中發出粗重的喘息與歡愉的低吟,整個宮殿仿佛都被這股濃烈的情欲之氣所充斥。
又一次,在雕梁畫棟的內室裡,苻堅命人燃起了馥鬱的香料。
那繚繞的煙霧中,清河公主身著薄如蟬翼的紗衣,身姿若隱若現。
苻堅見之,迫不及待地將公主拉到近前,他的手指貪婪地沿著紗衣的邊緣探入,所到之處,公主的肌膚微微顫抖。
他猛地將公主抱起,旋轉之間,公主的紗衣飄落,如同一片輕盈的雲彩。
苻堅把公主置於榻上,自己則俯身而上,唇齒在公主的脖頸、鎖骨間瘋狂地遊走。
然而,隨著時日推移,苻堅那曾經高大威猛的身軀漸漸萎靡。
他眼神中時常閃過一絲力不從心的疲憊與黯淡,動作亦不再如往昔那般矯健有力。
那一日,他依舊將清河公主攬入懷中,可雙手卻不再似往昔那般有力,撫摸的動作也略顯遲緩。
當他試圖將公主抱起走向臥榻時,竟微微踉蹌了一下,雖強自鎮定,但額頭上已沁出細密的汗珠。
待他與公主臥於榻上,氣息已變得急促而紊亂,眼神中也閃過一絲疲憊與無奈,往昔的勇猛與激情仿佛被一層無形的薄紗所籠罩,雖仍努力沉浸於這溫柔鄉中,卻已難掩那力不從心的窘迫。
苻堅暗自思忖,心中滿是疑惑與惶恐:“朕為何近日如此力不從心?想朕昔日威風凜凜,於床笫之間可謂意氣風發,如今卻似被抽乾精力的枯木。麵對清河公主的美貌與誘惑,雖心有餘而力不足。朕試圖強撐威嚴與雄風,然身體反應卻令朕陷入深深沮喪與焦慮之中。朕恐他人察覺自己的無力,尤其在清河公主麵前,那股曾經不可一世的自信正被內心虛弱一點點吞噬。難道是朕身體出現問題?抑或有不祥之兆?朕將何顏麵對眾人,如何繼續統治大秦帝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