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碧擦拭高湛鞋履時,眼底藏著不易察覺的算計。她攥著手絹回到司衣司,將畫像藏入箱底,唇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看似癡迷的舉動,不過是故意演給陸真的眼線看的。深夜,她偷偷點燃密信,火光照亮信上字跡:“按計劃行事,務必離間陸真與高湛。”
玲瓏向陸真誇讚沈嘉碧時,後者正低頭繪製太後禮服圖紙,指尖微不可察地頓了頓。她早從沈嘉碧反常的殷勤中嗅到陰謀氣息,卻佯裝不疑:“既然如此,明日讓她單獨負責皇後頭飾設計。”待玲瓏退下,陸真調出係統界麵,啟動對沈嘉碧的全方位監控。
沈嘉敏向高湛表白遭拒的場景,實則是陸真暗中推動。她提前告知高湛沈嘉敏的計劃,並叮囑:“務必讓沈嘉敏當眾難堪,方能引蛇出洞。”果然,沈嘉敏崩潰離去後,蕭雲嫣聞訊趕來興師問罪,高湛的激烈回應,全在陸真的預料之中——她要的,正是讓蕭雲嫣對自己的敵意徹底暴露。
籌備宴會期間,沈嘉碧“獻策”用軟煙羅縫製太後禮服,陸真表麵采納,實則在深夜命玲瓏悄悄替換布料。當太後穿著新衣出席宴會,衣料竟在行禮時突然撕裂!婁青薔勃然大怒,陸真立刻跪地請罪:“都怪沈嘉碧堅持選用軟煙羅,還說這是太後喜好……”沈嘉碧臉色驟變,她萬萬沒想到,陸真竟將計就計,反將自己一軍。
高湛與陸真約定的假山會麵,同樣是陷阱。沈嘉敏被誘至亭中,看到的“親密交談”畫麵,實則是陸真安排的替身。沈嘉敏歇斯底裡的辱罵聲,恰好被路過的皇上聽見。高湘為平息事端,說出蕭雲嫣與高湛的過往,陸真在暗處冷笑——這場混亂,徹底將蕭雲嫣推向風口浪尖。
丹娘提醒陸真防備沈嘉碧時,她終於道出真相:“她每一步,都在我的掌控中。”視網膜上,沈嘉碧與婁太後密會的畫麵正在播放。陸真握緊拳頭,係統界麵彈出新任務:【摧毀婁太後在司衣司的眼線網】。這場看似沈嘉碧主導的陰謀,實則早已被陸真反客為主,而更大的局,才剛剛展開……?
陸真摩挲著袖口殘留的腐蝕藥水痕跡,眼中寒光乍現。她深知沈嘉敏雖暫時受挫,卻仍在暗中謀劃,決定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她召來玲瓏,低聲吩咐:“去散播消息,就說皇上有意在宴會上為高湛指婚。”
與此同時,沈嘉敏正與沈嘉碧密謀,妄圖再次陷害陸真。沈嘉敏咬牙切齒道:“隻要能拆散她和高湛,任何手段我都不惜使用!”沈嘉碧眼中閃過一絲陰鷙,附在她耳邊低語幾句,沈嘉敏露出滿意的笑容。
宴會當日,宮中張燈結彩,眾人齊聚一堂。陸真提前命人在沈嘉敏的座椅下方安置了機關,又讓玲瓏將一種特殊的香料灑在沈嘉敏的裙擺上。這種香料會吸引宮中的野貓,且氣味獨特,旁人難以察覺。
酒過三巡,皇上提及高湛的婚事,沈嘉敏頓時緊張起來,眼神緊緊盯著高湛。就在這時,陸真暗中啟動機關,沈嘉敏的座椅突然傾斜,她驚慌失措地摔倒在地。還未等她起身,幾隻野貓被香料吸引,紛紛撲向她,撕扯她的裙擺。沈嘉敏嚇得尖叫連連,花容失色。
殿內眾人一片嘩然,蕭雲嫣忍不住掩嘴輕笑。沈嘉敏狼狽地爬起來,滿臉淚痕,指著陸真喊道:“一定是你!你這個賤人,故意陷害我!”陸真卻一臉無辜,向皇上行禮道:“陛下明鑒,臣妾不知沈姑娘為何突然如此失態,還請陛下徹查。”
高演皺起眉頭,命人徹查此事。陸真提前安排好的宮女“無意”中發現了沈嘉敏裙擺上的香料,還拿出沈嘉敏之前與沈嘉碧密謀的假信件作為“證據”。信件內容顯示,沈嘉敏為了破壞宴會,故意設計讓自己出醜,以嫁禍給陸真。
沈嘉敏百口莫辯,癱倒在地。高演勃然大怒:“沈嘉敏,你身為國公府小姐,竟如此不知檢點,還妄圖陷害他人!來人,將她禁足在嘉福殿,沒有朕的旨意,不得踏出半步!”
陸真望著被帶走的沈嘉敏,心中冷笑:“這隻是小小的教訓,若你還不知悔改,下次就沒這麼簡單了。”暗處的婁太後將這一切看在眼裡,握緊了手中的佛珠,眼中閃過一絲狠厲:“陸真,看來本宮得親自會會你了……”
陸真整治完沈嘉敏後,並未放鬆警惕。她深知沈嘉敏背後的勢力錯綜複雜,婁太後和沈氏家族絕不會善罷甘休。為了徹底掌握主動權,陸真決定深入調查沈氏家族與婁太後的勾結證據。
陸真找到玲瓏,低聲說道:“你去暗中聯絡之前被沈嘉敏欺壓過的宮女,讓她們提供沈嘉敏在宮中的惡行證據,尤其是與婁太後往來的細節,越詳細越好。”玲瓏領命而去,憑借著她平日裡在宮中積攢的好人緣,很快便收集到了不少有用的線索。
與此同時,陸真利用自己在司衣司的職位之便,開始清查司衣司與沈氏家族生意往來的賬目。在一堆舊賬本中,她發現了一些可疑的記錄,上麵顯示司衣司曾以高價購買沈氏布莊的劣質布料,而這些布料很可能被用於製作宮人的衣物,這無疑是對皇室的大不敬。陸真將這些賬本妥善保管,作為日後反擊的重要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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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沈嘉敏被禁足後,心中怨恨難平。她在嘉福殿中摔砸著物品,對陸真的恨意愈發濃烈。她的貼身宮女見狀,小心翼翼地說道:“公主,如今陸真風頭正盛,我們不能硬來。不如讓沈大人想辦法,從宮外找些幫手。”沈嘉敏聽後,眼中閃過一絲狠厲:“對,我要讓陸真知道,得罪我的下場!”於是,她暗中修書給兄長沈嘉彥,詳述了自己的遭遇,要求他儘快想辦法為自己報仇。
婁太後得知沈嘉敏被禁足的消息後,心中惱怒不已。她招來心腹太監,冷冷地說:“陸真這丫頭,倒是有些手段。不過,她還太嫩了些。你去告訴沈嘉彥,讓他不要輕舉妄動,本宮自有安排。”原來,婁太後早已謀劃好了一個更大的陰謀,她打算利用陸真與高湛的感情,將他們一網打儘。
高湛得知陸真在調查沈氏家族的證據後,心中既擔心又敬佩。他找到陸真,認真地說:“阿真,你行事一定要小心。婁太後和沈氏家族不會坐以待斃,我會暗中幫你。”陸真看著高湛,眼中滿是堅定:“我不怕,我一定要為自己和那些被沈嘉敏欺負過的人討回公道。”
不久後,宮中傳出消息,說沈氏布莊的一批布料被查出質量有問題,已經被官府查封。陸真知道,這是她計劃的第一步成功了。但她也明白,真正的較量才剛剛開始,接下來的每一步都必須小心翼翼,否則稍有不慎,就會陷入萬劫不複的境地。
第二天陸真碰見沈嘉敏打了她一耳光,告訴她就憑你和我鬥,我之前不是叫你回家修煉幾年,還敢來,你以為高湛會看上你這種作妖的女人嗎,天天在宮裡看不上那個瞧不起這個,欺負彆人為快樂。
春日的長廊上,沈嘉敏正趾高氣揚地走著,發間的珍珠步搖隨著步伐晃出輕蔑的弧度。直到陸真驟然現身,她的笑容瞬間凝固。
“啪!”清脆的耳光聲驚飛廊下白鴿。陸真收回染著鳳仙花汁的指尖,望著沈嘉敏腫起的臉頰冷笑:“沈姑娘記性不好?我早勸過你回家修煉幾年,怎麼,這巴掌還沒讓你長教訓?”
沈嘉敏捂著臉踉蹌後退,發髻散落幾縷青絲:“陸真!你竟敢...”
“我敢?”陸真逼近一步,杏眼中寒芒畢露,“就憑你也配和我鬥?整日在宮裡眼高於頂,踩著宮女尋樂子,當真以為沒人治得了你?”她突然壓低聲音,帶著幾分嘲弄,“高湛會看上你這種作妖的女人?彆做夢了!他厭惡你耍儘心機的模樣,就像厭惡陰溝裡的老鼠。”
沈嘉敏臉色漲得通紅,突然撲上前撕扯:“你胡說!湛哥哥心裡隻有我...”陸真輕易避開她的糾纏,裙擺揚起的風掃過沈嘉敏狼狽的麵容。
“認清現實吧。”陸真整了整衣袖,語氣冰冷如霜,“下次再敢招惹我,就不是一個耳光這麼簡單了。”說罷,她轉身離去,留下沈嘉敏在原地又哭又罵,而暗處的宮女們紛紛探頭,竊竊私語著這場酣暢淋漓的教訓。
沈嘉敏捂著火辣辣的臉頰跌坐在地,發髻徹底散落,珍珠步搖滾落在長廊角落。她望著陸真遠去的背影,指甲深深掐進掌心,在繡著金線的袖口洇出暗紅血痕。暗處,沈嘉碧悄悄現身,撿起步搖彆回她發間:“姐姐莫急,陸真囂張不了多久了。”
當夜,沈嘉敏的貼身宮女捧著一碗“安神湯”踏入嘉福殿。銅燈搖曳間,沈嘉敏盯著湯麵泛起的漣漪冷笑:“告訴父親,就說陸真勾結外敵,證據...”她將撕碎的密信殘渣浸入湯中,“都在這碗湯裡。”次日破曉,沈嘉彥手持“毒湯”闖宮,在朝堂上狀告陸真毒害沈嘉敏,鐵碗重重砸在金磚上,濺起的湯汁竟在地麵腐蝕出焦黑痕跡。
陸真被押往天牢時,高湛握緊腰間佩劍欲闖宮,卻被忠叔死死攔住:“殿下!沈嘉彥有太後做靠山,還有工部尚書聯名上奏,此刻營救隻會...”話音未落,司衣司突然起火,陸真暗中收集的賬本在烈焰中化為灰燼。玲瓏冒死搶出半卷殘頁,上麵“婁太後”三字赫然在目。
地牢深處,陸真撫摸著係統終端發燙的外殼,視網膜上不斷彈出警報:【檢測到皇室密道異動,目標:天牢】。陰冷的風裹挾著沉香氣息湧來,婁太後拄著鎏金拐杖現身:“陸司珍,你以為查賬本就能扳倒本宮?”她抬手示意獄卒端上毒酒,“喝了它,哀家保高湛平安。”千鈞一發之際,高演的聖旨破空而來:“且慢!傳吳將軍入宮!”
原來吳將軍在邊境截獲沈氏家族通敵的真憑實據,此刻將密函呈給皇上。婁太後看著鐵證如山,手中拐杖“哐當”落地。沈嘉敏被拖出嘉福殿時,還在聲嘶力竭地咒罵,而陸真走出天牢,望著漫天晚霞輕笑——這場由耳光引發的風暴,不過是更大棋局的序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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