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賓利停在vip通道門口,高棧從後備箱拎出個精致的木盒:“按你說的,老字號‘桂香坊’的桂花糕,剛出爐的。”
雲淑玥接過木盒,指尖不經意碰到他的手,兩人都頓了一下。她低頭看著木盒上燙金的花紋,輕聲道:“謝謝。”
“沈振南那邊……”高棧想說些什麼,卻被她打斷。
“放心,”雲淑玥抬眼,陽光落在她睫毛上,投下淺淺的陰影,“我母親已經讓人接手了,不出三天,鼎盛集團的股權結構會有大變動。”她頓了頓,補充道,“城南項目的補充協議,我讓助理發你郵箱了,合作方那邊我打過招呼,不會再出問題。”
高棧看著她從容的樣子,突然覺得那句“一路順風”太過蒼白。他喉結動了動,終究隻說了句:“等你回來。”
雲淑玥的心輕輕顫了一下,嘴角揚起個極淡的弧度:“嗯。”
飛機衝上雲霄時,雲淑玥打開木盒。桂花的甜香漫出來,混著機艙裡的冷氣,竟有種奇異的暖意。她拿起一塊放進嘴裡,糯嘰嘰的口感裹著清甜,像極了高棧這人——看著清冷,實則藏著溫柔。
與此同時,上京的“風華國際”裡,高棧正對著電腦屏幕發呆。郵箱裡躺著雲淑玥發來的協議,他卻反複看著最後那句“等我處理完家事就回”,看了不下十遍。
“高總,這是剛收到的快遞,寄件人是雲經理。”秘書敲門進來,遞過個密封袋。
高棧拆開一看,裡麵是枚小巧的玉佩,雕著雲紋,和他上次在雲淑玥手上看到的玉戒是同一種質地。附帶的便簽上是她清秀的字跡:“防小人,董事會那邊若有人再作亂,拿這個去找王律師,他知道該怎麼做。”
高棧捏著玉佩,指尖傳來溫潤的觸感,突然覺得這空蕩蕩的辦公室,好像也沒那麼冷清了。
雲淑玥在雲城待了五天。
說是處理家事,其實大半時間是應付皇室的應酬。雲蘿皇後看著女兒帶回的桂花糕,打趣道:“這糕甜得發膩,也就你這傻孩子會當寶貝。”
雲淑玥臉一紅:“娘!”
“行了不逗你了,”雲蘿皇後收起玩笑,“沈振南的案子已經移交刑部,他名下的產業,我讓人劃了三成到你名下,算是給‘風華國際’的補償。”她頓了頓,意味深長地看著女兒,“那個高棧,我讓暗衛查過了,身家清白,能力也強,就是性子太直,在商場上容易吃虧。”
雲淑玥端起茶杯掩飾慌亂:“娘,我們隻是同事。”
“同事會特意讓人給你帶桂花糕?”雲蘿皇後挑眉,“你外祖父當年追我時,也就這點心思了。”
母女倆正說著,雲淑玥的手機響了。是高棧發來的視頻通話。
她接起,屏幕裡立刻出現高棧的臉。他似乎剛從工地上回來,額角還有汗,頭發有些亂:“城南地塊的地基打好了,想讓你看看進度。”
鏡頭一轉,是熱火朝天的施工現場。夕陽的金光灑在鋼筋水泥上,竟有種蓬勃的生命力。
“挺好的。”雲淑玥笑著說,“注意安全,彆總自己跑工地。”
“知道了。”高棧的聲音帶著笑意,鏡頭又轉回來,正好拍到他嘴角的酒窩,“對了,你寄的玉佩我戴上了,挺好看的。”
雲淑玥這才發現,他脖子上確實掛著那枚雲紋玉佩,藏在襯衫裡,隻露出個小角。她的心跳漏了一拍,慌忙移開視線:“我這邊還有事,先掛了。”
不等高棧回應,她就匆匆結束了通話。雲蘿皇後在一旁看得清楚,笑著搖頭:“這還說隻是同事?”
雲淑玥的臉更紅了,拿起一塊桂花糕塞進嘴裡,試圖掩飾慌亂,卻沒注意到,那塊糕的甜度,竟和心裡的感覺一模一樣。
第七天傍晚,雲淑玥回到了上京。
她沒告訴高棧具體時間,卻在走出機場到達口時,一眼就看到了那個熟悉的身影。高棧穿著件黑色風衣,站在人群裡,手裡捧著束白玫瑰,引得路人頻頻回頭。
他也看到了她,眼睛瞬間亮了起來,快步走過來:“歡迎回來。”
雲淑玥看著那束白玫瑰,花瓣上還帶著水珠,顯然是剛買的。她接過花,鼻尖縈繞著玫瑰的清香,和記憶裡的桂花甜香交織在一起。
“你怎麼知道我今天回來?”
“猜的。”高棧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算著日子,差不多了。”
兩人並肩走出機場,晚風吹起雲淑玥的長發,拂過高棧的手臂。他下意識伸手想幫她攏住,指尖快要碰到時又頓住,略顯笨拙地收了回來。
雲淑玥看著他泛紅的耳根,突然停下腳步:“高棧。”
“嗯?”
“城南項目的慶功宴,”她仰頭看著他,眼神清亮,“你打算什麼時候辦?”
高棧的心猛地一跳,他看著她眼裡的笑意,終於明白過來。他喉結滾動,聲音帶著壓抑不住的喜悅:“如果你有空,明天就辦。”
雲淑玥笑了,眼角的弧度像月牙:“好啊。”
夜色漸濃,路燈次第亮起,將兩人的影子拉得很長。白玫瑰的香氣在晚風裡飄散,混著若有似無的桂花甜,像極了這場剛要開始的,藏不住的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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