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佤猛地後退一步,眼中閃過羞惱與不甘:
“周忍!你彆太過分!”
宴會廳裡的喧鬨聲突然靜了一瞬,不少毒販的目光都被這邊的動靜吸引過來。
周忍卻懶洋洋地倚著欄杆,指尖把玩著打火機,
“我這人,向來喜歡坦誠。你應該聽你爸爸說過我的風流事跡吧,沒辦法,年紀大了改不了。”
麗佤忽然收起怒容,豔麗的唇角勾起一抹偏執的弧度,她逼近周忍,滾燙的呼吸拂過他耳畔:“周忍,你逃不掉的。”
染著暗紅甲油的手指纏上他的衣領,“以後,你碰的每一個女人,都會成為湄公河底的浮屍。”
周忍喉間溢出一聲冷笑,在她耳邊輕聲道:
“大小姐,血腥可比鵝肝腥難聞多了。而且……我可不僅碰女人……”
他故意拉長尾音,餘光掃過宴會廳角落喝酒的老四、老五、老六——
麻子臉的老四正摳著牙剔肉,肥頭大耳的老五油光滿麵地打嗝,精瘦如猴的老六用刀尖挑著指甲縫裡的泥垢。
麗佤順著他的目光望去,胃部突然一陣翻湧。都是平日裡讓她作嘔的糙漢。
周忍撣了撣被拉扯過的衣領,目光輕蔑如刀:
“怎麼,大小姐連這點想象力都沒有?在這金三角,能爬上我床的,可不止是女人。”
他故意朝老四老五老六吹了個口哨。
老四、老五、老六同時望過來,不明所以,老五老六以為二哥給他們炫耀。
同樣回了一個口哨。宴會廳內響起一陣曖昧的哄笑。
麗佤氣得渾身發抖,這些人她當然不敢殺,都是她爸爸的搖錢樹……
她仰起臉,眼神狂熱得近乎癲狂,“周忍,我的喜歡,從來都是占有,不是乞求。”
周忍一陣無語……
千麵魔的笑聲突然從二樓傳來,“老二,少欺負我女兒!”
他轉動著骷髏戒指,三角眼在周忍和麗佤之間來回掃視,
“不過麗佤眼光不錯,咱們集團裡,還真沒幾個男人能入得了我女兒的眼。”
周忍彈了彈煙灰,“大哥說笑了,我這種爛人,哪配得上大小姐?”
千麵魔此時也不想探他這句的真假,對麗佤道,“麗佤,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先回你的房間去。”
麗佤雖不情願,但也聽話離開。因為她知道,她爸爸一般不讓她在場都是有血腥的事要發生了。
千麵魔等自己女兒離開,開口道:“各位!今晚除了慶春節,還有個驚喜要送給大家!!”
他打了個響指,幾名毒販抬了一個籠子進來,用黑布蓋住。
很快扯開黑布,渾身是血的男人被鐵鏈拖出,手腕上的坤元集團刺青清晰可見。
“坤元揪出來的臥底!”千麵魔的笑聲混著雪茄煙霧散開,“老子花了一百萬,讓坤元留口氣,就為了讓各位看場好戲!”
周忍指甲嵌入在肉裡,他在極力克製自己,
自己的戰友此刻渾身是血地癱在自己麵前,他卻什麼也做不了。
和猴子們站在一起的安靖,一遍又一遍在心裡告訴自己,不要衝動,不要衝動。偽裝出的冷漠麵具下,心臟幾乎要撞碎肋骨。
千麵魔突然轉頭,三角眼直直鎖定安靖所在的方向,
“老二,你的那個女人調教好了沒有?讓她來給我們表演一個。”
宴會廳內瞬間響起此起彼伏的哄笑,老四興奮地叫著安靖,“還不快去!魔爺叫你呢!”
安靖的指甲幾乎要掐進掌心,偽裝出的麻木表情下,每一根神經都在叫囂著反抗。她強迫自己邁著機械的步伐走向前。
她不知道現在該怎麼辦。她看向周忍。
周忍喉間湧上血腥,卻硬生生壓下翻湧的血氣,扯出一抹邪笑:“調教女人,自然得有點耐心。”
隨後對著安靖道,“愣著乾什麼?還不快去。”
“都說當兵的骨頭最硬?”千麵魔三角緊盯著安靖,“正好讓這位女英雄,教教咱們什麼叫忠誠。”
他將一把的匕首甩在安靖腳邊,金屬撞擊地麵的聲響,像極了死刑宣判。
“用你殺黑曼的乾淨利落用這把刀,把他心臟挖出來下酒!”
安靖顫抖著雙手撿起地上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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