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靖這才轉頭看向被周辰拉著手的阮優優,笑著朝周辰挑眉:“哥,不打算介紹介紹?”
周辰低頭看了眼阮優優,她正有些靦腆地抿著唇,被他攥著的手輕輕動了動。
他眼底漾開一點笑意,清了清嗓子:“這是優優,我女朋友。”
“優優,這是我妹妹安靖,妹夫陸鳴野。”隨後又向阮優優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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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優優趕緊點頭,聲音軟軟的:“姐姐好,姐夫好。”
周辰又指了指旁邊還在抹眼角的猴子:“這是我兄弟,猴子。”
猴子立刻挺直腰板,把身邊的小雅往前帶了帶,咧著嘴笑:“哥,這是我女朋友,小雅。小雅,叫大哥和嫂子”
“大哥好,嫂子好”小雅小嘴甜甜的。
安靖一把拉過阮優優的手,掌心暖暖的,笑裡帶著點哽咽,卻滿是真心:“小嫂子,真得好好謝謝你,把我哥這顆‘頑石’給收了。”
阮優優被這句“小嫂子”叫得臉通紅,連忙擺手:“姐姐彆這麼叫……”
“該叫的,”安靖拍了拍她的手背,力道不輕不重,“你能把他帶回來,就是我們的大功臣。”
旁邊的周辰聽著,無奈地咳了一聲:“彆嚇著她。”
安靖斜睨他一眼:“哥,這是護上了?”
阮優優偷偷看了眼周辰,見他嘴角噙著笑,眼神裡滿是縱容。
忽然想起這三年的日子——想起他剛到察隅時,整日對著雪山發呆,話少得像個啞巴;想起她第一次遞給他酥油茶,他愣了半天才接過去;他整天除了劈柴、修課桌,就是坐在操場邊抽煙,煙蒂堆得像座小山。
孩子們卻不怕他。下課鈴一響,總愛圍著他嘰嘰喳喳,他從不說話,卻會默默把口袋裡的糖果掏出來,分給那些小臟手。
有次一個孩子摔破了膝蓋,他蹲下來,笨拙地用碘伏給人消毒,眉頭皺得緊緊的,動作卻輕得像怕碰碎玻璃。
阮優優不知道什麼時候怎麼的就對這個比自己大了八歲的冰山男人動了心。
她見不得這座“冰山”總一個人待著,今天送碗熱酥油茶,明天講個學校的趣事,可他要麼嗯一聲,要麼乾脆沒反應。
她鼓起勇氣告了白,他聽完隻是彈了彈煙灰,淡淡說:“彆在我身上浪費時……”
如今卻會維護她,心疼她,天知道,這一路走來她愛的有多難。
原來愛一座冰山,真的要耗儘全身力氣,可當冰山開始為你融化時,所有的等待,都變成了值得。
阮優優的眼淚沒預兆地掉下來,砸在手背上。
周辰慌了神,手忙腳亂給她擦眼淚,問,“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阮優優搖頭,“沒有!就是覺得……真好。”
真好啊,曾經連她的告白都懶得回應的人,如今會因為她掉眼淚而手足無措;曾經把心關得死死的人,如今會把她護在身後,眼裡的心疼藏都藏不住。
周辰還是沒明白,卻下意識地把她往懷裡帶了帶,用外套裹住她的肩膀,低聲說:“冷不冷?是不是風太大了?”
“不冷。”阮優優往他懷裡靠了靠,聞著他身上淡淡的檀香味——那是藏區的味道,也是他終於肯敞開心扉的味道。
安靖看在眼裡,悄悄拉了拉陸鳴野的袖子,兩人交換了個眼神,都笑了。
安靖看著周辰懷裡還在掉眼淚的阮優優,問:“哥,這次……不走了吧?”
周辰低頭看了眼懷裡的人,伸手替她拭去眼角的淚,動作溫柔。
他抬頭時,眼裡的堅定像紮了根的樹:“不走了,以後都不走了。”
那天晚上。陸家老宅擺了接風宴。
那天的宴,從黃昏吃到深夜。
沒人再提過去的沉重,隻說著將來的日子。
說的周辰和優優的婚事。
所謂新生,不是忘了過去,而是帶著那些走過的路、愛過的人,坦然地走向往後的日子。
夜風穿過院子,樹葉沙沙做響,像在為這遲到三年的團圓,唱一支溫柔的歌。
大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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