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歲忽然就領悟了。
“感覺錢應該付的差不多了吧？”
大概雛形都已經出來了，用不了多久就能建完交工了。
“這段時間的錢，給我留著，我把附近的地皮也去買了。”
林歲暗戳戳的對係統說道。
係統十分滿意，“孺子可教也。雖然這跟直播賺錢沒什麼關係，但你已經成為了一個十分敏銳的老板了。”
隻要這座令人向往的夢幻公司建立起來，並且粉絲真願意來這邊遊玩。
那麼這片郊外其他地皮也一定會被其他商人用來開發做彆的。
然後附近的地皮水漲船高，能賣不少錢呢。
何不趁現在還沒火起來，把周圍地皮都收購了，將來倒手高價賣出，簡直賺麻了。
林歲和係統想到一塊去了。
但是想買其他地皮，要得錢比她拍的這塊，隻多不少。
林歲瞬間又來了賺錢的動力。
“回頭找人……”
她剛想說回頭找人多pk幾把。
前麵突然出現一群媒體人攔住了林歲的去路。
林歲開發郊區荒廢土地這事兒，還是挺受當地官方關注的。
生怕她蓋到一半，也跑路了，那這塊地區不知道還有哪個大怨種敢接手。
所以江城地方媒體今天特意過來打探情況，沒想到運氣這麼好，正好碰到林歲來巡查。
林歲：“……”
這也是係統計劃的一環嗎？
知道有媒體會來采訪，特意讓她過來露個臉？
不然這麼久都不讓她過來看進度，今天突然讓她來監工乾嘛？
“請問林老板是出於什麼契機打算開發這片區域的呢？”
記者真誠的向林歲問道。
“咳咳……”林歲輕咳一聲，扶了扶自己頭上的安全帽。
正打算說幾句場麵話，忽然看到旁邊舉錄像機的人有點眼熟。
林歲往那個鏡頭方向看了一眼，表情有些疑惑。
風流指了指記者麵前那個攝像機，提醒道：“主攝像在那邊。”
林歲：“……”
這是重點嗎？
重點是，為什麼每次這種采訪的事情，總能看到他啊？
以前看到就算了，畢竟那是他的工作。
現在還能看到，也太不拿她公司的合同當回事了！
怎麼到處接私活呢？
心裡在吐槽著，她麵上卻帶著得體的微笑，回答著記者，“也沒什麼契機，就是正好覺得有這個機會，得到了這塊地皮，那就開發了唄。”
記者又問：“搞這些不便宜吧？據我所知，您的職業是主播，當主播真有這麼賺錢嗎？”
林歲微笑，“賺肯定是賺的，甚至比普通人賺的都多，不然為什麼有那麼多人想乾這一行呢？”
她誠實的讓記者愣了一下。
還不等她繼續問點什麼，林歲已經把她想問的答案說出來了，“搞這些確實不便宜，儘管我有那麼多的互聯網股東，但買地皮和開發的錢還是不夠的，所以我都是管彆人借的。”
她就知道有這麼一天。
總會有人懷疑她的資產問題對不上數。
她都想好了，一問就是借的。
很少有當老板的不借點錢吧？
她這話讓記者一時間接不上話茬。
太誠實了吧？
“說到這個借錢啊，我這裡有幾家平台……”
眼看林歲就要給彆的借款平台打廣告了，記者立馬製止了她。
“夠了夠了，這些不必多講。”
多不符合社會觀啊！
這種事兒能說出來教壞年輕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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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整段都得掐掉！
不過她已經得到這次行程的答案了。
林歲應該不會半路跑路。
她都借錢開發地皮了，要是跑路了這錢可就徹底還不上了。
接下來她又讓林歲帶她逛了逛這片區域，然後詢問了一些林歲對區域的設計理念之類的話題。
這根本就不是林歲設計的。
但林歲懂係統的設計理念，隨便講一些都非常符合係統所想。
她又在鏡頭裡大肆宣揚將來公司氛圍會有多好，還會大力回饋粉絲。
那些遊樂設施，還有很多地方都是給他們準備的。
可以憑公司任意一個主播的粉絲牌前來免費遊玩之類的言論，直接把各位粉絲們的期待值拉滿了。
她可太清楚自己的身份了，就是靠粉絲吃飯的。
討好了粉絲，才會有飯吃！
采訪林歲的記者都不禁想粉一個主播，到時候休假過來玩一下了。
這一場參觀采訪持續到下午，送走他們的時候，林歲還想在人群裡找一下風流的身影，卻發現他根本沒跟著大部隊走。
“記者姐姐，你們采訪外聘的那個攝像呢？”林歲叫住上車的記者問了一句。
“什麼外聘的攝像？”記者往車裡看了一眼，發現自己的人都齊了。
“我們這是專業團隊，沒有外聘過人哦。”
林歲扯了扯嘴角，“那你們剛見到我的時候，提醒我主攝像機在哪個方向的那個人是？”
記者瞪大了眼睛，“啊？他不是說，他是你請來拍公司宣傳紀錄片的嗎？”
林歲：“……？”
記者有些詫異，“他不是你請來的人？不會是仇家派來打探消息的吧？”
林歲：“……倒也沒這麼嚴重。”
“辛苦各位了，再見。”林歲朝她揮了揮手。
記者有些不放心，“真的沒事嗎？”
“沒事，我認識他。”林歲道。
記者這才放心一點，開車離開了。
目送車子離開後，林歲掏出手機看了一眼時間。
下午五點半了。
“我記得風流從來沒來過這裡吧？”她突然低聲問係統。
他可能以前查過，但絕對沒來過。
她以為風流是接私活，跟那群媒體人陰差陽錯過來采訪的。
現在看來，好像不是這樣。
“這家夥絕對是跟蹤我過來的。”
林歲得出結論。
這就有點恐怖了兄弟。
連係統都沒察覺。
【啊……也不是沒察覺，就是沒感覺到惡意罷了，就算感覺到惡意，我也沒轍。】
林歲：“……”
所以他到底想乾嗎？
…
正在施工中的某棟大樓角落裡，風流戴著口罩，拿著手機給某人發了一條消息過去。
“她說錢是借的，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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