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著追尋真相,反而是為了錢,幫正一進行完美犯罪。
這是偵探的恥辱!
“也不用太沮喪,正一最近打算進軍房地產了,沒準和我們還有合作的可能呢。”小泉次郎說道。
“嗯?”
小泉真緒疑惑的看著自己的父親,現在進軍房地產嗎?
正一的商業思維,她有點看不懂。
現在的房價還在暴跌,相比巔峰時期,房價已經腰斬了,很多購房者都持觀望態度。
開發商都不知道破產多少了。
“可能,他認為這是抄底的好時機吧。”小泉次郎不確定的說道。
雖然他不理解,但不妨礙他認為正一必將成功。
行業不行,不代表正一不行。
將來正一進行大開發的時候,肯定會用到建築商的。
不如現在放棄和正一競爭賣個好,打好關係,將來合作的時候能吃上肉。
建築行業能不能好,就看正一的了。
……
“目暮警官,您之前說過,絕對不會再有不明飛行物出現在東京上空,您現在還有什麼好說的?”
目暮警官拿著記者的話筒說道:“那架直升機就是之前怪盜基德的那架,所以那不是不明飛行物。”
“那您之前說那隻是普通的直升機,現在那架直升機上麵為什麼會有機槍?”記者又問道。
目暮警官說道:“因為上次怪盜基德沒有開槍。”
記者瞪大了眼睛。
感覺警視廳是有點死豬不怕開水燙啊。
“您這是在敷衍我們?”記者不滿的說道。
“並非如此,我是在認真的回答各位記者朋友的問題,絕對沒有任何敷衍。”
目暮警官心裡苦啊。
來應對這些記者,那必須是有一定職位的人來,派那些普通警員過來,一看就知道是敷衍。
而他的那些同事們。
都說自己在東京塔上麵受傷嚴重,不適合過來接受采訪,所以都把這個責任推給了目暮。
“目暮警官,這次的事件真的是怪盜基德所為嗎?”記者問到。
“還不清楚,但那架直升機,確實和怪盜基德用過的那架十分相似。
而且,有人還拍到了怪盜基德駕駛滑翔翼的照片。”目暮警官說道。
雖然沒有實質性的證據,但真相已經十分接近了。
這口鍋,怪盜基德很難扔掉了。
隻是他的動機還不明確。
而且死在東京塔上麵的人,身份也沒有確定,更不能確定他和怪盜基德的關係。
“目暮警官,因為市中心出現的武裝直升機,現在東京的市民都十分擔心自己的安全,您怎麼看?”
“警方會保護好每一個市民的!”目暮警官堅定的說道。
記者不依不饒的說道:“可是警方並沒有保護好我們,請問我們納的稅都去哪裡了?
連市民的安全都無法保證,還不如將這些稅送給正義安保呢。
他們才能保護民眾的安全!”
“你是哪家的媒體?”目暮警官不滿的問道。
你是來這裡打廣告的嗎?
豈有此理!
這裡是打廣告的場合嗎?
“目暮警官,您這麼生氣,是被我戳到痛處了嗎?”記者咄咄逼人。
“我拒絕回答你的任何問題。”
警視廳的門口亂糟糟一片。
琴酒待在酒吧裡麵,看著拿過來的幾份報紙,露出幾分沒有溫度的笑容。
“君度做事還是很不錯的。”琴酒說道。
貝爾摩德將琴酒的報紙搶過來,隨意的掃了兩眼。
那些報紙,幾乎都把直升機說成是怪盜基德的了。
沒有人想到會有其他的神秘勢力。
這是琴酒對正一最滿意的一次。
因為他的操縱,沒有人討論組織,都在討論怪盜基德。
就連東京塔上麵,愛爾蘭的屍體,也被認為是怪盜基德的同夥或者敵人。
貝爾摩德也沒有想到。
正一養著的怪盜基德,會有這麼大的用處,難怪他很喜歡怪盜基德。
琴酒在嘴上叼了一根煙。
原本以為鬨出這麼大的動靜,會讓boss責備他幾句的。
但君度現在把事情處理的太過完美。
組織的消息沒有任何泄露,也沒有人在調查組織,他們都去調查怪盜基德了。
恐怕boss也不會責罰他了。
貝爾摩德放下報紙看了琴酒一眼。
琴酒現在自在的很,一點都不擔心組織會暴露在民眾的眼前。
而且他的眼神裡麵有著明顯的嘲弄。
似乎是在嘲諷警方和民眾的愚蠢,這麼簡單的就被欺騙了。
貝爾摩德也點上一根香煙。
總感覺有了這次的事情之後,琴酒會更肆無忌憚一些。
反正後麵有君度擦屁股。
顯然,琴酒現在十分相信君度在日本的能量。
“呼~”
貝爾摩德呼出一口濃煙。
這些和她又有什麼關係呢?
“以後君度在組織裡麵要人的時候,也不是不能給他。”琴酒說道。
“哦?”
琴酒說道:“這次的輿論,應該是龍舌蘭負責的。”
他在君度的報社,肯定在誣陷怪盜基德的方麵,付出了很大的努力。
讓組織的人去君度的公司工作,也不全是壞事。
處理組織的事情,還是組織的人去做,比較放心。
琴酒又看著貝爾摩德說道:“你又在君度的公司,為組織做了什麼?”
貝爾摩德眼皮子一跳。
“金錢轉移。”貝爾摩德說道。
她也是打兩份工的人。
貝爾摩德自己都不敢置信。
自己居然也有打兩份工、甚至三份工、四份工的時候,而且自己好像也沒有賺到錢。
組織的工,幫正一管理娛樂公司,給正一的公司當演員,當保鏢。
那麼她的錢都去哪了?
貝爾摩德看了一眼自己的高跟鞋。
這雙鞋已經穿了三天都沒換了。
“東京塔上麵的那個人,是誰?”琴酒問道。
“我怎麼知道。”貝爾摩德撇了撇嘴。
貝爾摩德不在意的說道:“不如讓君度去調查好了,在東京,應該沒有他做不到的事情。”
君度去調查,她和琴酒都放心。
但琴酒皺著眉,並沒有發話。
君度又不聽他的話,君度做事,全憑自己的心情。
“君度還有其他的事情去做,調查東京塔上麵的人,就交給你了。”琴酒對貝爾摩德說道。
“我?”
貝爾摩德不確定的指了指自己。
我每天很忙的。
“知道了。”貝爾摩德掐滅了手裡的香煙。
不知道這次能從組織裡騙多少經費,自己也該換幾身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