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算是給遇難者家屬,一些心理上的慰藉了。
難為正一這麼大個老板,還有這樣樸素的心思,實在是難能可貴。
正一繼續說道:“雖然靖國鬼廁被燒毀了,但這也是一件好事啊。”
“這也是好事?”水無憐奈問道。
“當然。”
正一點著頭說道:“每次到特定的時間,那裡都有很多反戰人士聚眾抗議。
現在那裡被燒沒了,他們也沒有地方聚集了。
單是在治安管理上,就好了很多。”
還能這麼解釋的嗎?
水無憐奈的嘴角抽了抽。
感覺她和有錢人的思維,不在一條線上。
可能,更有錢的人,所站在的角度更高,看到的東西更多吧?
或者隻是正一單純的看問題角度不同?
正一繼續說道:“而且我們也已經達成了合作,這次還是我的公司出手。
將附近的一些地皮也買下來,進行擴建。
這樣又可以吸納很多工人,挽救無數家庭了。
而且建成之後,會邀請很多商家入駐,帶動附近的經濟。”
水無憐奈點了點頭。
怎麼感覺正一真的在為日本的經濟做貢獻呢?
一直通過報紙和傳聞了解,都以為正一是什麼窮凶極惡的家夥了。
現在看來,他張嘴閉嘴都是為了日本經濟啊。
“那麼正一先生,錢……”
“不要提錢的事情,我們要講經濟,講挽救了多少家庭,提供了多少就業,繳了多少的稅,為社會做了多少的貢獻。”正一不滿的說道。
這個記者問題很大,張嘴閉嘴的就是錢。
錢從哪裡來?
當時是社會捐款啊。
政府出一部分、保險公司賠一部分,剩下的吸納社會的捐款。
像東京塔這樣的地標性建築,和鬼廁這種特殊建築,想必捐款的人會很多。
正一對錢不感興趣。
感興趣的是為日本做了多少的事情。
水無憐奈的說道:“您是一位真正為了日本好的企業家。”
“那是當然。”正一說道。
沒有人能否認這個。
在結束了采訪之後,水無憐奈客氣的告彆離開。
當水無憐奈走出正一的彆墅之後,回想正一說過的話,最印象深刻的,居然是‘這是一個好事啊’。
東京塔被掃射,這是一個好事啊。
鬼廁被燒,這也是一個好事啊。
“在正一嘴裡,怎麼什麼都是好事啊。”水無憐奈說道。
……
“在你嘴裡,怎麼什麼都是好事啊?”小哀對正一問道。
“難道不是好事嗎?”正一說道。
他剛才已經把好處說的很清楚了。
隻是麵子沒有了而已,隻是損失了大量的金錢而已,隻是讓民眾很恐慌而已。
反正對正一來說,這都是好事。
“小哀,你有什麼喜歡的東西嗎?我可以送你一些。”正一大氣的說道。
“真的嗎?”小哀問道。
“我什麼時候騙過人。”
小哀從抽屜裡拿出來一張雜誌,指著上麵的包包說道:“我想要這個。”
“小孩子要什麼包包。”正一撇了撇嘴。
你不感覺你這個年歲的人,要包包很奇怪嗎?
“要不我給你買個樂高吧。”正一說道。
那才是你這個年紀需要的東西。
小哀冷哼一聲,把雜誌收了起來。
不買就不買,她也不是很想要。
她現在周末去上班,也是有工資的,自己買得起包包。
“我給你買個哈雷吧。”正一說道。
“真的嗎?”
小哀又拿著另一本雜誌湊了過來。
“我喜歡這個。”小哀指著一輛紅色的摩托說道。
正一搖了搖頭,把小哀的手拍開:“不,我喜歡這個。”
“你不是要給我買嗎?”
“你這個小短腿能騎摩托嗎?給你買的,還不是要讓我來騎。”
……
快鬥在家裡躺了一天,一整天都沒有出門。
連白馬探和青子的電話都懶得接。
想要逃避現實。
“等我再行動的時候,估計警方會直接用武裝直升機抓我了。”快鬥頹廢的說道。
等明天去青子那裡探探口風,看看她爸爸下次抓怪盜基德的時候,用什麼手段。
他洗了把臉,剛打開電視機。
天,又一次塌了下來。
“請問正一先生,您認為這次武裝直升機掃射東京塔的事件,是什麼人做的呢?”
“怪盜基德。”“境外勢力支持。”
這個聲音,快鬥無比熟悉。
正一這個混蛋,他明知道誰才是凶手,為什麼要誣陷我!
就算是你不認罪,那幫我撇清一下罪責也好啊。
直接把黑鍋扣在我的頭上,實在是太過分了!
快鬥繼續聽著采訪。
他感覺電視台收錢了。
一直在吹捧正一,一直在說他的好話。
明明開始問的是東京塔的事件,最後變成了對正一的吹捧,說正一對社會做了多少好事。
那你們是一點不問他做了多少壞事啊!
快鬥恨得咬牙切齒。
一想到明明是正一開直升機掃射了東京塔,反而是賺上了大錢,還享受到了追捧。
而他卻背上和黑鍋,快鬥就渾身刺撓。
“住友正一!”
正一將手機拿的遠了一些,掏了掏耳朵。
“你聽上去好像很生氣。”正一說道。
快鬥咬著牙說道:“你為什麼要說我是襲擊東京塔的凶手?”
“因為大家都是這麼認為的,我不能和大家反著來。”正一說道。
胡說八道。
“你說襲擊東京塔是好事的時候,怎麼沒想著不能和大眾認知反著來?”快鬥質問道。
“因為我在向著你啊。我那是在替你說話。”正一說道。
“我真的謝謝你啊。”
“不客氣。”
快鬥想順著電話過去掐死正一,又怕自己麵對正一的時候,沒有那個勇氣。
“因為你又添了一把火,我都不敢以怪盜基德的身份出現了。”快鬥說道。
“這是好事啊。”正一說道:“這樣你就可以好好的享受假期了,帶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