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桑並沒有把瞳瞳救出的事宣揚出去。
第二日清晨,西南部的礦道塌了一條的消息傳了開來。
慶幸的是那是條廢礦道,沒有造成人員傷亡,可惜的是,那條山脈所有的礦洞,都被堵了個嚴嚴實實。
現在想要重新開鑿礦道,非一日之功。
這礦山是私人資產,而那個礦主如今也沒心思管礦塌不塌了,他們家的礦何止一條,但他隻有一個獨子。
昨日卻莫名其妙在第五醫療院暴斃,兩條噩耗,直直砸向了三區劉家。
星網上各種分析,年紀輕輕暴斃?怕不是被人害了命。
醫院的病房此刻被封了起來,頭顱上的那雙血瞳,掙紮地看著門外。
那幾個還留著一口氣的,如今也恢複了一絲神智,幾人病房相連,一出門就看到了那瞪大的眼珠子,好似在說怎麼死的不是你。
幾人接連被嚇,本就神智不清,此刻更是嚇破了膽,惡客環著幾人,越發臃腫的身軀,經過幾日進食,一眼望上去越發肥膩。
那身子上流著白膿的泡,劈裡啪啦一茬一茬地破開再長新。
幾人不知是不是三魂嚇得震蕩,那惡客模糊得模樣,就那麼出現在了眼前。
“啊,鬼...鬼呀!”
嘶吼聲瞬間傳遍整個醫院。
醫護人員隻當他們被同伴死相淒慘嚇到了,倒是沒深思。
這裡畢竟是人來人往,消息傳播地速度比病毒都快上幾番。
洛桑又收到了線報小護士的即時消息,還老老實實地告知,現在發生了命案,她的職業生涯可能還得再繼續個幾天。
她自覺給警察提供了一絲有效用的消息,昨日,小護士盯得緊,親眼看到那個神秘男子又來了。
一大早,齊懷遠就被三區的警局帶了回去。
白曉飛真的覺得奧普軍校今年不利他。
死的是此次星際杯本來的首發選手,嫌疑人又是彆的區的選手。
若是劉家少爺還能上場,這件事齊懷遠算是有嫌疑,現在劉棲成了如今這番模樣,與他並沒有什麼利益糾纏,也沒發現有什麼金錢往來。
很是怪異,你說沒什麼牽扯,但齊懷遠又不肯老實交代昨夜去了哪。
醫院裡又有他被拍下的監控,白曉飛是個追根究底的,偏要弄清楚,這兩人之間有什麼糾葛。
單單這樣還好解決,這裡麵牽扯還牽扯到了星際杯和奧普軍校,有些東西就不適合麵對公眾,但公眾如今的目光都聚焦在警局,口口聲聲要警局儘快捉拿真凶。
劉家那邊知道自家孩子的做事德性,雖然事件的原委和過程不甚清晰,但這人三番四次前來醫院,必定知道些什麼內情,齊懷遠閉口不言,不僅讓警局愁,更是惹了劉家的怒。
白曉飛坐在審訊室,麵無表情看著垂著頭的齊懷遠,“還不肯交待嗎?”
他沉默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