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會兒,一個孩子的物資竟然是和一個成年人是一樣的,本來物資就不算夠,見到這些的軍校生,對這些軍屬本來也就沒有多餘的善意,這會兒更是鬨得不可開交。
洛桑聽了一耳朵,也沒想多管閒事。
倒是李長空拖著受傷的臂膀,又去收拾殘局去了。
唐文軍這會兒從帳篷裡出來,見狀也跟了出去。
這些軍校生倒也知道對待這些弱勢群體不可以動用精神力,最多也不過是吵架,不過是浪費點口水。
像洛桑一般的導師這會兒也不做阻止,甚至也沒覺得自己的學生這番表現有什麼不對的。
軍校大多教育的就是為了資源去拚去搶,軍校生骨子裡就帶著一種強者至上的理念。
這些還沒有覺醒的小孩子,在這種窘迫的環境中,對他們來說就是拖累。
唐文軍到底也是帶隊導師一列的,他上來調解比李長空好上一些。
但這支隊伍裡的軍校生太過駁雜了,並不都是奧普軍校和帝國第一軍校的,裡麵的很多導師就像是背後的看戲之人,由著自己的學生在口水廝殺。
他們沒有動用精神力,但這會兒因為唐文軍的幾句話,已經開始動手動腳了。
唐文軍被推了一把,身子往後退了幾步。
他的臉色也不好看,這會兒軍隊人員和這些軍校生的矛盾激增,但現實就是,為了一些蠅頭小利,其實吃虧的還是這些軍校生,他們打不過基地的這些兵就是不可辯駁的事實。
人多矛盾就多,這一起鬨完還有下一起,洛桑覺得按照唐文軍的脾性,這麼些鬨騰的人,早晚要把他折騰的人老體衰。
李長空也在安撫著那群軍屬,眼下的情況實在很不理想,軍屬的怨氣更大,特彆是那些死了妻子、丈夫、孩子的,又麵臨逃難似的遷徙,連緬懷悲痛的時間都沒有,這會兒卻被人嫌棄,有害怕被人拋棄。
吵吵嚷嚷,半個多小時都沒有結束。
餘軍跟著去看了一會兒,他手上也抱著個孩子,被那些軍屬認為是自家人,甚至覺得他一個男的照顧孩子不方便,還順手帶了一會兒。
自己帶過孩子就知道,孩子是真的不好帶,甚至比契約獸煩人的多。
他們想哭就哭,甚至不分場合和時間,隻一晚,餘軍都感覺有些疲憊。
但哪一個孩子不是這麼過來的?這個孩子是他救的,孩子的父母都沒了,眼下又沒辦法托付給彆人,他隻能自行照顧著。
李長空不知道是不是認識孩子的父母,晚上的時候還送了一些孩子的必需品。
現如今已經到了這個地步,要是張連暉再不站出來,好似這個隊伍馬上就要分崩離析。
洛桑知道,他們吵歸吵,現在所有的物資還是在軍隊處把控著,軍校生再怎麼不甘,也不能獨自脫離。
李長空站在那裡,頭一次不知道自己守的到底是什麼。
一個小時,那邊罵也罵夠了,終於平穩了下來。
期間,隻有他們兩個在人堆裡忙忙碌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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