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拉並未理會他,她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手頭的事情上。
看著那人的慘叫逐漸微弱,最終徹底停歇,海拉也吸收了他的屍體,為了追求效率海拉沒準備嘗味道了。
那屍體也化為灰燼後,她站起身,拍了拍手,然後朝著那個逃跑的方向追去,步伐輕快,帶著一種狩獵者追逐獵物時的興奮。
但她還是沒忘記,在追出去之前,用那些如同活物般、粘稠而冰冷的黑色霧氣,悄無聲息地封鎖了設施的所有門窗,形成了一個密不透風的牢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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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往哪裡跑呢?”
她呢喃著。
“難得啊……你們……可要讓我玩儘興了啊。”
海拉念叨著,臉上依舊是那嗜血的笑,血色的瞳孔在昏暗中閃爍,如同地獄歸來的惡魔,準備開始一場漫長而血腥的遊戲。
她的腳步聲,在空曠的走廊裡回蕩,每一步,都仿佛踏在那些人心跳的鼓點上。
“不……不,姑奶奶,我錯了,彆!”
那個逃竄的男人終於被逼到了角落,無路可退。
他看著海拉那步步逼近、臉上掛著妖異笑容的身影,恐懼像冰冷的毒蛇,瞬間纏緊了他的心臟。
剛才同伴被肢解的畫麵還殘留在他的視網膜上,那無法抑製的慘叫仿佛還在耳邊回蕩。
他知道自己逃不掉了,絕望像潮水般將他淹沒,他隻能癱軟在地,雙手抱頭,聲音因為極致的恐懼而顫抖、嘶啞,不斷地重複著求饒,“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姑奶奶,求求你,放過我吧!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是這樣的大人物!”
然而,海拉仿佛根本沒有聽到他的哀嚎,或者說,她根本不屑於理會。
她的腳步依舊不緊不慢,每一步都帶著一種令人窒息的壓迫感。
她的目光掃過他慘白的臉,那血色的瞳孔裡沒有絲毫波瀾,隻有一種近乎漠然的專注,仿佛在看一件即將失去光澤的舊物。
當海拉終於停在他麵前時,她沒有絲毫動作,隻是抬起一隻手,掌心向下,對準了他。
男人感覺自己的身體像是突然被投入了一個無形的漩渦,一股難以言喻的冰冷感從四肢百骸開始蔓延,緊接著,一種更加可怕的感覺湧了上來——他感覺自己的力氣、自己的生命,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從身體裡被抽離出去!
他驚恐地低頭看向自己的雙手,原本還算白皙的皮膚迅速變得灰敗、乾枯,如同風乾的樹皮。
他的眼睛開始凹陷,臉頰塌陷下去,整個人像被抽乾了水分的蘋果,迅速皺縮。
他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頭發變得像稻草一樣乾枯,牙齒在牙齦裡鬆動,連指甲都在變黑、脫落。
這不僅僅是衰老,這是一種徹底的、從生命根源上的剝奪!
“看著……看著啊,”海拉的聲音輕柔得像是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小事,但在這寂靜的環境裡,卻如同魔咒,“生命……就是這樣消失的。”
她緩緩地、一點點地抽取著。
男人的求饒聲越來越微弱,最後變成了無意識的嗚咽,他的眼睛裡最後殘留的一點光彩也迅速黯淡下去,隻剩下空洞和死寂。
看著那具曾經還活生生的軀體,如同被曬乾的泥偶,一點點變成一具灰敗、乾癟的屍體,最終甚至失去了完整的形態,隻剩下扭曲的輪廓。
海拉才緩緩收回了手,她的掌心似乎還殘留著某種溫熱。
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地上那化為乾屍的屍體,下一瞬屍山的組織迅速將那屍體吞沒、吸收,她輕輕甩了甩手,仿佛在撣去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真是……吵死了。”
她低聲嘀咕了一句,然後轉身,朝著下一個可能存在的“獵物”的方向,邁開了腳步。
她的身影在昏暗的光線下拉得很長,像一道來自地獄的陰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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