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
免疫學老師這會才意識到,同事真是闖大禍了。
他雖然不是學法的,但是太清楚京大法學院在業內的地位了。
京大法學院,原本就是國內專業第一,多少厲害都是出自那裡。
毫不低調地說,就那位季教授,人家如果真地一旦願意選擇政法體係去工作,直接就是廳級乾部起步呀!
所以說,他們這些人拿什麼跟人家比?
謝時安這位法學院教授,還是季教授的學生!
我滴個天呐,謝家在滬市是什麼背景,這還用說?
所以這麼一順下來,季晚簡直就是他們學校最不能招惹的人,那得當成公主來供著呀!
“行了,能說的我都說了,你回頭跟你們同事自己去聊吧。誰要是再敢為難我師妹,彆怪我不客氣。這話我可不是隨便說說的。我老師發話了,誰的麵子我都不給。”
免疫學老師頭上的冷汗都下來了。
那位季教授可是多次參與起草一些法律法規的,是他們能隨便招惹的嗎?
“明白了,我一定會轉達,你放心。可是許家那邊兒?”
“放心,我親自去一趟許家。師妹雖然不是學法的,但是老師給我布置了任務,以後每周都得帶她學兩個小時的基礎法律知識,免得讓人說她這個大教授的親生女兒是法盲。”
朋友瞬間懂了。
謝時安這是真拿季晚當親妹妹護著了。
“行,明白。”
謝時安做事那是雷厲風行。
當天下午沒課,他就直接驅車去了許家。
當然,去之前,自然是要先打通電話問候一下,順路再買了個果籃。
“喲,你來就來吧,怎麼還學會帶東西了!”
“您是長輩,我也不能空手來呀。再說隻是一些水果,這可算不上是在賄賂您。”
許老哈哈一笑,便讓他趕緊坐下說話。
謝時安知道這位許老是有真本事在身上的,尤其是在滬市,他的名氣可是相當大的。
但凡是滬市好一些的醫院,哪家沒有他的學生?
所以,謝時安就算是再生氣,也不能直接上來就開懟,這不禮貌,而且還不理智。
“許老,我這次過來呢,其實是想請您幫個忙。”
許老坐直了身體,笑眯眯道:“說吧,是有哪個親戚朋友病了?不過我這歲數大了,手開始不太穩當,但我可以讓我最好的學生來。”
“太謝謝您了,不過不是這方麵的事。”
“哦?彆的方麵,還有我能幫得上忙的?”
謝時安歎口氣,略有幾分為難,微微搓手,仔細斟酌:“許老,您知道許半夏現在在做什麼嗎?”
許老心裡咯噔一下子,不會是那個孫女又闖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