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這貨縮成精了!”大小姐揮刀劈開掉下來的碎石,刀光“唰”地閃過,“這體型靈活得跟泥鰍似的,再加上那硬殼,碰一下就得成肉泥!這是‘boss狂暴模式’啊!”她突然用刀尖挑了塊糖渣,衝甲蟲王揚了揚下巴,“這貨縮成迷你款了?看我用刀給它整個‘糖渣紋身’,提前刻好墓誌銘!”
柳湘蓮摸著下巴皺眉,指尖撚著片被震落的葉子:“它這是想把密道砸塌,困死我們……可我們要去廢棄副本,非要走這條道不可。要麼踏它屍體過去,要麼被它埋在這兒——這哪是選擇題,是‘地獄模式二選一’!要麼通關拿經驗,要麼團滅回泉水——連複活甲都沒的那種!”
眾人你看我我看你,連彼此的呼吸聲都聽得一清二楚,糖渣落地的“簌簌”聲像在倒數。烏鴉急得衝甲蟲王做鬼臉,翅膀“呼扇”得糖渣亂飛,羽毛飄到甲蟲王腳邊,被它一腳碾成粉,“噗”地揚起陣灰——這一下,連空氣都跟著僵住了。“早知道它這麼不經罵,我當初就該誇它‘環保先鋒’……現在咋辦?”烏鴉突然一拍翅膀,“要不我來首‘彩虹屁頌’?誇得它飄飄然,說不定直接給咱發‘通關綠卡’!”男人婆翻了個白眼:“拉倒吧!你那讚美詩比‘毒舌攻擊’還致命,純屬‘反向奶’!”
男人婆往琵琶上纏了圈符紙,符紙“簌簌”抖:“你那詩現在就是‘死亡倒計時’!依我看,得比它更瘋——它玩‘自殘疊buff’,咱們就開‘群毆團戰模式’,不信耗不過這‘瘋魔boss’!”
話剛落,甲蟲王突然發出聲尖嘯,尾刺帶著黑血“嗖”地射向烏鴉,連帶著半塊石壁“轟隆”砸過來——這場困局,終究還是要靠拳頭破了。
遠在光門那頭的林姑娘,扇著鵝毛扇翻了個白眼,扇柄往膝蓋上“啪”地一磕,活像條剛躺平還不忘踹兩腳的鹹魚:“嗬,連‘七傷拳’都整出來了?這甲蟲王夠‘戰術性自殘’的啊,想用縮水玩‘金蟬脫殼’?行啊,如你所願滿足你這‘逆版本操作’。”
她手上的小彩紅旗一揮,正躲在甲蟲王肚子裡的唐家馬桶怪突然收到指令,渾身“噌”地一顫。馬桶圈上突然冒出無數帶吸盤的手印,跟長在樹上的氣根似的,“唰”地伸進甲蟲王肚子裡——專往胃壁、腸壁上貼,跟抽水機似的猛吸它體內的水分,“咕嚕咕嚕”的聲響透過光幕都能聽見,活像有人在裡頭開了罐冒泡的汽水。
“給我抽!往死裡抽!”林姑娘扇柄敲著膝蓋,指節“噠噠”輕響,笑得眼角帶彎,扇麵上的鵝毛被嗬出的氣吹得“簌簌”抖——活像個剛布好陷阱的狐狸。
馬桶裡的盆栽糖果樹,吸飽了甲蟲王的黑血與能量,根須“簌簌”刺破盆底,枝葉“沙沙”瘋長——原本半尺高的小苗,轉眼竄成了纏滿桶壁的藤蔓,糖霜果子掛得跟彩燈似的。桶裡的大便怪也沒閒著,眼看甲蟲王的黑血混著能量淌進來,跟喝到奶茶的肥宅似的,眼睛亮得發光——它屁股底下的糖果樹“噌噌”瘋長,枝葉掃過桶壁發出“沙沙”響,活像在為這場“體內盛宴”奏樂。大便怪樂得直掉牙,一邊抱著樹乾啃糖果,一邊屁股“砰砰砰”跟開機關槍似的,噴出一串彩虹泡泡——泡泡撞到甲蟲王胃壁“啪”地炸開,濺出的牛皮糖粘在肝上,活像給內臟貼了層“甜蜜封印”,連心跳都帶著“黏糊糊”的悶響。
更詭異的是,這些泡泡在體內炸開後,牛皮糖瞬間凝成網,網眼上的七步詩光字“嗡嗡”轉——活像貼了層帶咒語的保鮮膜。寄生蟲鑽進血肉裡,竟“噗噗”冒出花莖,長出一朵朵五彩斑斕的牛屎菇!紅的像辣椒油,綠的像膽汁,紫的像腐爛的糖漿,在它內臟裡開得跟詭異的小花園似的,每一朵牛屎菇上麵還印著七步詩的詩句,菌絲還在“滋滋”往骨頭上鑽,每鑽一下,菇傘上的詩句就亮一分,跟在給骨頭刻“墓誌銘”似的。
這些東西竟在它的五臟六腑裡布成了個“五行六甲七步詩八卦陣”。“快!趁它沒縮成核桃!”林姑娘扇子一揚,“先困住它!等我在它體內布好七步詩陣——你們記著,遠遠躲在七步外,隻要它動一下,踏出七步,保管讓它跟那臭屁蟲一個下場!”
眾人聽得精神一振,立馬切換“影帝模式”:一邊假裝嚇得瑟瑟發抖,“媽呀”“救命”喊得震天響,一邊偷偷使絆子——柳湘蓮甩出的藤條“唰”地纏上甲蟲王的腿,嘴裡還故意喊“左三圈右三圈”乾擾節奏,藤上纏著林姑娘的金枝玉葉不死柳枝條,紮進地裡就長,轉眼織成個綠色囚籠,枝葉摩擦發出“沙沙”聲;玉愛的海馬魔法炮“嗡”地噴出寒氣,把甲蟲王的尾巴凍成根冰條子,一動就“哢嚓”響;雲姑娘掏出串海螺,一吹竟跑了調,網上的骷髏手臂跟著亂舞,“咯噔咯噔”碰得更歡,反倒把甲蟲王的爪子抱得更緊了。二小姐抱著琴瑟往後縮了縮,突然冒出一句:“它縮這麼小,要不我用琴音給它‘伴奏’?《涼涼》走起,提前給它鋪墊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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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蟲王哪知道自己成了“體內種花”的活體花盆,還在狂躁地掙紮,甲殼“哢哢”撞著藤條,卻沒發現每動一下,內臟裡的牛屎菇就多開一朵,七步詩的光符正順著菌絲往它心口爬,爬過的地方“滋滋”冒白煙。
“裝得像點!彆讓它看出破綻!”男人婆邊喊邊往琵琶上抹糖汁,假裝手滑掉在地上,實則糖汁滲進土裡,化成道隱形的光牆——正好是七步的距離,糖汁凝固時發出“滋滋”的輕響。
最搞笑的要數錦衣公子,他一邊假裝緊張得腿肚子打轉,腳跟碾著糖渣“咯吱”響,一邊還在那兒碎碎念:“一步、兩步……七步……”念到第七步時,突然銀牙一咬,拍手道:“有了!”竟模仿起先祖曹植的路子,吟出篇《甲蟲王賦》,調子酸溜溜的,活像懷春的書生對著月亮訴衷腸。
這賦寫得怪誕,把甲蟲王比作求而不得的初戀情人白月光,字裡行間竟透著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柔情”,末了還暗用紅繩作喻,說什麼“一線牽存亡,相思繞甲殼”。話音剛落,他手中的臭豆腐光符“啪”地炸開,空中竟真的凝出根紅繩——紅繩帶著“嗡嗡”的輕響,跟月老牽錯線似的,“嗖”地纏上甲蟲王的腿,纏得還挺緊,勒出圈紅印子。
那原本瘋魔的甲蟲王,被紅繩一纏,血眼裡的紅光突然“滋”地弱了半分,竟閃過絲迷茫——它下意識歪了歪頭,甲殼“哢”地響了聲,尾刺還不自覺地卷了卷,活像被順毛的大狼狗突然懵了圈,瞅著錦衣公子的眼神都軟了三分,連掙紮的動作都慢了半拍。這一下可把錦衣公子嚇得猛地後退半步,手一抖,陣旗“啪”地砸在糖堆上,雞皮疙瘩掉了一地——活像被強行塞了份“跨物種相親邀請函”。
旁邊的烏鴉看得直拍翅膀,笑得快喘不過氣,翅膀帶起的風卷著糖渣“沙沙”響:“哎喲喂!錦衣公子,你這是給甲蟲王寫‘土味情書’呢?看它那眼神,怕是要給你發‘蟲界好人卡’,順便封個‘甲蟲皇後’啊!這波‘跨物種曖昧’,連月老看了都得刪好友!”
錦衣公子臉漲成了糖炒栗子:“閉上你的烏鴉嘴!再亂說我把你毛拔了做‘憤怒的小鳥’同款雞毛撣子,讓你天天被彈弓射!”
甲蟲王一聽這話,剛軟下去的眼神“唰”地又紅了,紅繩突然“啪”地繃緊,血光直直射向烏鴉,跟要把它戳個透心涼似的。烏鴉嚇得立馬收聲,捂著嘴直翻白眼,卻還在那兒憋笑,肩膀抖得跟抽風似的——那模樣,明擺著在說“你完了,但願情長久,千裡共嬋娟”。錦衣公子又氣又怕,恨不得把那首《甲蟲王賦》嚼碎了咽回去。偏那紅繩還在“嗡嗡”發光,甲蟲王盯著他的眼神越發古怪,弄得他進退不是,隻能硬著頭皮往後挪,每挪一步都覺得紅繩在“噠噠”拽他,跟被催婚似的。心裡把烏鴉罵了八百遍——這哪是解圍,分明是給自己招了個“蟲類桃花劫”,還是帶綁定效果的那種!密道頂的石屑“簌簌”掉下來,像在嘲笑他這倒黴處境。
錦衣公子被紅繩纏得沒脾氣,瞅著甲蟲王那古怪眼神,突然福至心靈:“要不……我再吟首詩罵它?”
柳湘蓮突然拽了把錦衣公子:“快看!它體內的牛屎菇快開成花海了——七步詩陣要成了!”
甲蟲王還在被紅繩牽著晃悠,渾然不知自己每掙紮一下,體內的“七步詩陣”就凝實一分。那些牛屎菇的孢子正隨著它的血液流動,等它踏出第七步時,便是這些“毒花”炸開的時刻——到時候彆說縮水脫困,怕是要縮成一灘帶蘑菇的爛泥了。
甲蟲王在內外夾擊下,身子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哢哢”縮小——體內的唐家馬桶怪像台超頻運作的抽水機,“咕嚕咕嚕”狂吸它的能量,大便怪噴出的彩虹泡泡在五臟六腑裡炸開,牛皮糖網越收越緊,牛屎菇的菌絲“滋滋”鑽進骨髓,每一寸血肉都在叫囂著被榨乾;體外的自殘buff還在疊,尾刺“劈啪”抽打著石壁,像是在給自己敲衝鋒號,甲殼上的火星濺在地上,燒得糖渣“簌簌”冒黑煙。
終於,它縮到半人高,前爪在藤蔓上“哢嚓”扒開道縫,硬邦邦的殼子“噌”地滑過囚籠,帶起串火星“劈啪”濺在糖渣上,總算從縫裡鑽了出來。“嗷——”它得意地揚了揚尾刺,尾尖的黑血滴在地上“嗒嗒”響,仿佛在宣告勝利。可眼角餘光瞥見錦衣公子手裡那根紅繩還在“嗡嗡”發光,又看到烏鴉蹲在光牆上衝它擠眉弄眼,那欠扁的模樣像根刺紮進心裡,仇恨瞬間壓過了脫身後的狂喜。
它猛地掙斷纏在腿上的最後一縷藤條,藤條“啪”地彈開,帶著不死柳的火星“劈啪”落在地上。接著,它開始一步一步往前挪——每一步都踩得糖渣“咯吱”響,節奏越來越快,跟按了“倍速播放”似的,連石縫裡的糖塊都被震得“咕嚕嚕”滾下來,糖渣堆裡的殘詩碎片“煮豆持作羹”幾個字隨著震動“簌簌”作響,密道頂的碎石也“簌簌”往下掉,活像場“死亡走秀”的倒計時。
結束引導語
哇哦。這章把“文化暗殺”玩出花!曹家七步詩竟是“七步成屍”諧音殺,甲蟲王縮成迷你款還被紅繩纏出跨物種曖昧——笑點裹著毒舌炸,諧音梗比糖渣還密,下一章怕是要上演“蘑菇雲裡的詩詞大會”!
虛擬人物互動
錦衣公子扯著紅繩往後躲,臉漲得跟糖炒栗子似的:“誰能把這破繩剪了?它看我的眼神跟看‘蟲界贅婿’似的!”紅繩被拽得“嗡嗡”響,甲蟲王竟跟著往前挪了半步,活像被牽繩的大型犬。
烏鴉蹲在光牆上拍翅膀:“快再吟首《拒蟲賦》!用‘蟲醜不能娶’懟它!這紅繩怕是月老喝多了牽的‘孽緣線’,解鈴還須係鈴詩啊!”翅膀帶起的糖渣掉在紅繩上,竟凝成個“拆”字。
男人婆彈著琵琶笑:“見過用詩殺人的,沒見過用詩招桃花的!錦衣公子這波‘文化魅力值’溢出了,連甲蟲王都想給你發‘好人卡’——要不收了它當‘蟲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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