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嘉覺得自個可以暫時和三大爺一家建交。
便晃了晃餅乾盒子,掏出幾塊遞給閻解娣。
給閻解娣餅乾,一個是為了答謝對方解圍,一個是向三大爺釋放一個友好的信號。
三大爺是聰明人,有些話不需要明說,雙方都懂得。
如果三大爺一家反水,或者是損害了陳嘉的利益,到時候也彆怪她翻臉不認人。
陳嘉笑眯眯的說:“吃吧,解娣。”
閻解娣有些不好意思的搓搓手,問道:“姐,我真的能吃嗎?”
陳嘉笑了笑,“這有啥不能的,等你吃完教姐姐怎麼印爐子的成不?”
“成,這有啥,印爐子簡單的很!”閻解娣放下心理負擔,小心翼翼的拿起餅乾,捧在手裡小口小口的吃了起來。
陳嘉招待閻解娣用的是自己不愛吃的金雞餅乾,至於那個看起來更貴的小熊夾心餅乾,她留著自己享用。
但閻解娣能吃到金雞餅乾已經是非常的心滿意足。
吃完餅乾,閻解娣自覺的幫陳嘉掃地疊被子,還幫她做了雜糧窩頭。
陳嘉樂的自在,坐在煤爐前煮了一鍋玉米麵糊糊。
她看著麻利的閻解娣,陷入了沉思。
李琴真夠寵孩子的,原主除了讀書啥也不乾,連衣服也沒洗過。
這大院裡誰家孩子不做家務。
瞧人家閻解娣,才十歲出頭,不僅家務做的有模有樣,連和麵都會。
陳嘉歎了口氣,生活在這個年代,缺衣少食是其次,生活不便利是主次。
每天要倒馬桶,要接水燒水洗澡,沒有掃地機器人,沒有自動拖地機,沒有洗衣機,沒有微波爐,沒有一打火就著的煤氣。
也沒了人伺候。
乾啥都得親自上手。
陳嘉悲傷了兩分鐘,很快就又釋然了。
既來之則安之,活著的生活再不濟也比在地府當個阿飄強得多。
陳嘉將沸騰的鍋端到了八仙桌上,招呼閻解娣,“解娣,在這兒吃飯吧?”
“不了,”閻解娣抬起累的紅撲撲的小臉蛋,“小陳姐,我媽做好飯了,我回家吃。”
陳嘉本來也就是客氣一下,沒真打算留她,隨即說道:“行吧,那你回去吧,有空了來找姐姐玩。”
“好嘞。”閻解娣放下笤帚,小跑出屋。
陳嘉給自己盛了一碗玉米麵糊糊,拿起一個雜麵窩頭,就著眼前的醃菜吃了起來。
她告訴自己的五臟六腑,再忍忍,它們的主人正在尋找解決的辦法。
……
回了西廂房的閻解娣,剛進屋就被閻埠貴訓斥了一番,“好好地放寒假,不在自個家幫忙,跑對麵給人家白乾活,傻不傻!”
閻解娣聽了一點兒都不生氣,從口袋裡掏出兩塊金雞餅乾,“爸,你瞧,對麵小陳姐請我吃的,我吃了兩塊,這兩塊我揣兜兒裡明天吃。”
閻埠貴扶了扶斷了腿又被粘在一起的眼鏡,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好好好,解娣機靈著呢,會自己踅摸著賺口糧了。”
閻解娣被誇了驕傲的仰起脖子,閻解曠眼饞餅乾伸手去奪,閻埠貴見狀“啪”的一聲打在了閻解曠手背上,“那是你妹妹憑自個本事得到的餅乾,你眼饞自個兒賺去!”
閻埠貴雖然愛算計,對子女也是算盤精上身,敲得劈裡啪啦響,但他這個人講究公平,講究一視同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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