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拿回何大清寄來的全部生活費,和妹妹雨水平分。
易中海喜提銀手鐲享受十五年國家管吃管住的待遇。
被乾警帶走前,易中海終於流下悔恨的眼淚,對同樣淚眼婆娑的一大媽說:“是我太貪心了,撫養了孝陽還想拴著柱子當保險絲,這一切都怪我,隻是以後苦了你了。”
一大媽拉著乾警的手哭喊著下跪求情,易孝陽看見爸爸被帶走,大喊著追了出去摔倒在胡同口。
一大媽趕緊站起身衝出去抱起孩子,緊緊的摟在懷裡,從今以後,她隻能和這個孩子相依為命了。
易中海被判刑後,一大媽和彆人換了房子,離開了大院。
她不想讓孩子生活在一個充斥著流言蜚語的環境裡,她要帶著孩子重新開始。
但秦淮如就沒有這種覺悟了,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孩子已經走向扭曲的道路。
貪吃的賈張氏走了,秦淮如的工資拉扯三個孩子,日子雖然過得緊巴,但讓孩子讀書和吃飽肚子絕對沒問題。
可秦淮如舍不得讓孩子整日吃粗糧,總想著吃肉吃雞蛋吃白麵補充營養。
少了易中海的支持,大院裡沒人願意幫扶秦淮如。
她覥著臉去化緣,外麵的男人可不像何雨柱這般隻付出不求回報。
慢慢地,秦淮如的名聲臭了。
棒梗在外麵受了欺負,回到家一邊大口咬著白麵饅頭,一邊肆無忌憚的辱罵令他蒙羞的秦淮如。
秦淮如哭的眼睛都腫了,卻還是繼續用身體去換吃的。
......
陳嘉回學校取畢業證的時候,碰見好幾個同學鬨哄哄的準備去找校長要說法。
他們聲稱自己是正兒八經的大學生,就算不分配到機關單位坐辦公室,但也不至於分到廠子裡當工人吧!
還有人想拉著陳嘉一起去鬨,陳嘉笑著回絕了。
眼下正是槍打出頭鳥的時候,陳嘉不想瞎摻和。
況且她覺得在軋鋼廠挺好的。
現在軋鋼廠管事的是李廠長,雖然他貪財又好色,但確實是個審時度勢的聰明人。
由他掌管的十年內,軋鋼廠雖不說風平浪靜,但也沒啥大事發生。
廠領導勾心鬥角爭權奪利,但沒人敢耽誤生產,工人該乾什麼乾什麼,跟烏七八糟的事兒不搭嘎。
陳嘉揣著畢業證騎車回了四合院。
剛把車子停好,一群婦女烏泱泱的緊隨其後進了院。
三大爺瞧她們臉上個個帶著怒氣,氣勢洶洶的好似來找人乾架一樣,忙上前問:“您找誰啊?”
領頭的婦女中等身材,臉龐圓潤油光滿麵,可見平時吃的不錯,她瞪著眼問:“秦寡婦秦淮如住在哪?”
“哦,您找淮如啊,”三大爺好心的往中院指了指,“她們家住中院西廂房。”
“走,打死這個騷狐狸精!”領頭的婦女一聲令下,眾人齊刷刷衝向中院。
陳嘉和三大爺一家還有前院的其他人趕忙去看熱鬨,隻見幾個婦女上下其手三兩下扒光了秦淮如的衣服,對著赤裸的秦淮如又是打又是罵的。
陳嘉在心裡吐槽:打小三先扒衣服是什麼亙古不變的流程嗎?怎麼古往今來的正室都愛用這一招。
秦淮如嗓子發出嘶啞的哀嚎,蜷縮在地上緊緊抱著身子,承受著屈打。
棒梗、小當、槐花坐在屋子裡沒有出來,眼睜睜看著秦淮如被人打。
小當被屋外的陣勢嚇得縮起脖子,有些害怕的看向棒梗,“哥,咱們出去幫幫媽媽吧。”
親媽被踐踏挨打,棒梗心裡比誰都難受,但這事兒實在太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