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瞥了小當一眼,又看向槐花,冷冰冰的說:“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準出去,她把咱爸咱奶奶的臉都給丟光了,活該被打!”
最後,是院裡的人看不下去了,一起上前把人拉開,宋小蝶回屋拿了件大衣蓋在秦淮如身上。
秦淮如躺在冰冷的地上,無聲地流著眼淚。
太苦了。
她憤恨的想,自己的命怎麼那麼苦。
當年自己可是全村女人豔羨的對象,現在連昔日仰望她的堂妹秦京茹的日子都過得比她好上幾倍。
秦淮如不禁發出絕望的哀嚎。
為什麼老天要讓她如此悲慘。
任誰都能毫不留情的踩上一腳,彆說曾經那股昂首挺胸的優越感,現在跟低入塵埃的泥土又有什麼區彆。
打人的婦女罵罵咧咧的走了,走之前留下一句話:“等著。”
沒幾天,秦淮如就被拉出去遊街了,和她一同遊街的還有何雨柱。
何雨柱給軋鋼廠曾經的楊廠長送吃的被戴章的學生看到,立馬把他列入名單內,開始一係列流程。
此刻,二人直麵迎來酸臭的菜葉子、石頭子,也算是另一種意義上的共患難了。
一頓倒騰下來,何雨柱仿佛老了好幾歲,說話辦事更加謹慎,一張臭嘴再也不敢到處胡咧咧了,也不敢再幫扶這個救助那個。
而秦淮如,繼續無怨無悔的為三個兒女操勞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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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7年,陳嘉寄出一封厚厚的舉報信,信裡將陳振興如何借機排除異己、打壓政黨、構陷汙蔑、貪財牟利的事兒寫了個清清楚楚。
並且把他藏匿金銀古董的地點一並告知。
陳振興夫妻倆被一網打儘,陳軍軍陳民民被莊家人帶走,從此不知所蹤。
而大院裡,棒梗因偷盜被人抓了現行,由於數額較大,棒梗被依法處置。
才四十多歲的秦淮如一夜長滿白發,小當找了個上門女婿,把秦淮如和槐花攆到了拐角的地震自建房。
一間兩三平方米的小屋。
又過了幾年,大院裡接二連三的上演兒子不孝氣死老子的場麵。
二大爺被倆兒子推倒,躺在床上動彈不得,不停嚷嚷著疼,每天囑咐二大媽買菜彆忘了買雞蛋。
二大爺雖然癱瘓在床,但每天都要吃炒雞蛋的習慣還沒有變。
後來物價上漲,又買藥又看病又要吃喝,僅憑他的退休工資遠遠不夠。
二大爺想張羅開全院大會讓眾人給他捐款,但沒人搭理。
三大爺的日子也好不到哪兒去,一輩子都算計著過,臨到了,沒一個孩子願意給他養老,連回來看看都不願意。
幾個大爺大媽的晚年生活無比淒涼。
何雨柱關起門來過自己的日子,陳嘉則賣了房子搬了出去。
她趁著漂泊在外的人回來了,借機買了不少房產。
軋鋼廠改革後,陳嘉開了一家炸雞店,名字就叫啃得起,由於物美價廉,生意一直紅火。
退休後,陳嘉轉讓店麵,將名下所有房產拋售,帶著冰冷的幾十億走遍全世界,直到壽終正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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