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大舅被關了幾天怕了,叫嚷著姥姥姥爺趕緊救他出去,他寧願與沈鳳蘭斷絕關係也不願坐牢。
姥姥姥爺慌了,一大家子含恨簽下斷親書。
沈鳳蘭用半條命的代價,終於離開吸血的魔窟。
她躺在床上眼淚汪汪的看向陳二強,陳二強心裡有氣不願和她說話,續交了住院費便走了。
沈鳳蘭雙眼盯著雪白的屋頂,淚水順著眼角流下,打濕了半個枕頭。
雖渾身痛覺動彈不得,但她心裡卻有一種涅盤重生的美好心境。
秋去冬來,廣大師生期盼的寒假來了。
杏兒媽把水杯和兩個蘋果塞進書包裡,囑咐杏兒:“倆蘋果你和大寶一人一個,到了中午就趕緊回來,彆在大寶家吃飯,有點兒眼色彆招人煩,大寶成績好,你有不會的就多向她請教,知道嗎?”
“知道了,媽。”杏兒背起書包,穿上鞋走出家門。
杏兒媽想了想又說:“媽做的手工活明兒就結錢了,到時候這錢都給你,你帶著大寶出去逛逛商店買點吃的玩的,你倆雖然感情好,但咱不能老占大寶便宜,朋友之間一來一回才能長久。”
“嗯。”杏兒點了點頭應下了。
杏兒媽站在院門前打量了一眼杏兒,見她穿著整齊乾淨,隨即揮了揮手。“行了,去吧。”
兩家離得不遠,徐杏兒幾步路就進了陳家院。
沈鳳蘭早已煮好糖水,洗好水果,擺好糕點,等著徐杏兒登門和女兒一起寫作業了。
放寒假的第六天,離年三十不剩幾天了,陳二強到底不忍心讓沈鳳蘭一個人在醫院過年,便坐車去縣城把她接回家了。
陳嘉對此沒什麼意見,畢竟沒有親媽早晚會來個後媽。
小巴車上,沈鳳蘭拘謹的低著頭,和陳二強倆人誰也沒說話。
回到家,她就像個透明人,圍上圍裙,鑽進熟悉的廚房,一待就是半天。
似乎隻有那裡能帶給她安全感。
陳二強陳嘉什麼都沒說,但沈鳳蘭知道,父女倆原諒她了,也知道這是自己最後一次機會。
西廂房書桌前,陳嘉和徐杏兒竊竊私語。
“大寶,我感覺沈阿姨有一種脫胎換骨的感覺。”徐杏兒低聲感歎。
“哎……”陳嘉拉長了尾音:“這半年,我姥家人醜陋的嘴臉顯露無遺,我媽遭了大罪人也清醒了。”
“沈阿姨熬了半年苦儘甘來,剩下的日子都是好日子。”徐杏兒語調有些惆悵,她不知自己和媽媽的好日子究竟什麼時候能來。
陳嘉拍了拍她的手,“杏兒,還有四五年我們就能高考了,那時候也成年了,你想做什麼都可以去做了。”
徐杏兒轉頭看向陳嘉,堅定地說:“我要帶我媽去上大學,讓她徹底離開這個家。”
陳嘉對這個想法給予肯定,“可以啊,你去哪個城市上大學,就讓阿姨去哪個城市定居,到時候你們租個房子,阿姨做點小買賣。”
徐杏兒滿腹壯誌,不知想到了什麼,又耷拉下了眼皮,“可是,那需要很多錢吧……”
陳嘉笑著安慰她,“不就是錢,咱們賺去就是了。”
翻過了年就是1982年,市場經濟百廢待興,正是最好的時候。
陳嘉相信,隻要腦子靈光點,隨便乾點什麼都能賺到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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