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一臉含苞待放任君采擷的純情模樣,如同海上的冰山融化了,讓她一下子變得不適應起來。
就在陳嘉探出罪惡的小手,準備掀開對方的褻衣時,笨拙修長的手指捏住了她。
同時,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臉上,
從額頭滑落鼻尖,左右臉頰,甚至是下巴,最後是柔軟的雙唇。
她在心裡感歎,男子的嘴巴還是不要太薄的好,嘟嘟的才好親。
唇齒相碰的一瞬間,酥酥麻麻的感覺席卷全身,兩人閉上眼睛,長長的睫毛輕輕發顫。
撲通,撲通。
鄧玄心跳如雷,不受控製,熱血沸騰。
兩個人側著身子親的死去活來,陳嘉忍不住伸出手往下探了探。
驚得對方頓了一頓,終於舍得將嘴巴收回去,“這就是你看的那些春宮圖嗎?”
“是呀。”
紅燭燈下,陳嘉鎮定自若。
亂的始終是他。
鄧玄依照本能褪去她的衣衫,往下探去,理智全無,呼吸粗重。
波濤洶湧,玉潤珠圓。
手下的觸感令人舍不得放手,他覺得自己快瘋了。
無甚經驗,摸索著前進,陳嘉被他搞得不上不下,隻能反客為主。
事後,陳嘉評價,“不錯,繼續努力。”
鄧玄默默不語,仗著體力好一晚上半睡半醒間轉身騷擾她五次。
最後一次,天已經大亮。
兩個人仗著無須向長輩問安,在床上胡來。
最後,陳嘉投降,渾身軟噠噠的,四肢無力。
哼唧唧胡亂的喊:“夫君,相公,阿玄,你是這世上最厲害的男人,饒了我吧。”
眼神魅惑,音色婉轉嚶嚀。
鄧玄聽了這話十分受用,含住她的雙唇,渾身一顫。
他最喜歡的便是這張豔麗的小嘴,輕輕一吐,就能說出許多挑動他的話來。
胡謅的,熱烈的,天真的,可愛的,氣人的,可樂的,動聽的,伶牙俐齒,巧舌如簧。
他此前竟不知,世間竟有如此快活之事。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如今,他總算領教了這番話,即使此刻死了也情願。
情字簡單卻叫人甘之如飴。
二人又亂來了許久,一個婆子鼓足了勇氣敲了敲門,“老爺,少爺已在院外站了許久,等著給老爺夫人請安呢!”
床榻上赤條條的人呆麻住了。
他們無需向長輩請安,卻有一個現成的晚輩等著向他們請安。
饒是陳嘉臉皮再厚,這會子也不好意思了,臉紅得像熟透了的蘋果。
鄧玄忍不住湊過去‘啪嘰’親了一口。
......
侄子年方十歲,平日住在前院,讀書習武皆有教習先生,日常起居有媽媽婆子貼身照顧,並不叫陳嘉費心。
一連五日,鄧玄足不出戶,與陳嘉膩在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