甭管她做什麼,他都湊過來,默默不語,一味看著她,時不時上手占點便宜。
她吃飯,他盛湯,她吃柑橘,他剝皮,她臨摹字帖,他研墨,她品茶,他泡茶,她賞雪,他堆雪人哄她......
就連她如廁,他都恨不得服侍左右。
國公府丫鬟婆子們目光呆滯的看著她們的國公爺,宛如變了個人似的就這麼成了夫人的跟屁蟲。
白天像連體嬰兒一般黏著,晚上他免不了一番出力,有些事,做多了,也挺累人。
沒有一點兒個人空間的陳嘉發出控訴,鄧玄卻道:“聖上隻準我五日婚假,待明日便要上朝當值,隻怕到時無暇顧及夫人。”
她瞥了他一眼,不以為意,心想忙點更好,她都沒時間好好地逛一逛幾百年前的京城。
待鄧玄回到衙門上值以後,沒想到,他是真的很忙,作息時間和後世的程序員有的一拚。
淩晨三點爬起來上早朝,朝會結束後處理公務,每日都會被聖上召進宮裡,不知道做些什麼。
比起當差,鄧玄更像是給當今聖上提供情緒價值的玩伴,每每宮門落鑰才會出宮。
出宮後依舊處理公務,回府已是晚上八九點,吃點夜宵便是洗漱睡覺。
一天工作時長高達十幾個小時,每天隻能睡四五個小時。
但陳嘉瞧他精神抖擻,絲毫不知疲倦,心想嫁給工作狂也挺好,倆人連吵架的時間都沒有。
他忙著伺候聖上,處理公務,而她也沒閒著,騎馬射箭打雙陸,逛街聽曲狂花錢。
婚後第二日,鄧玄便將府中對牌及私房錢交到陳嘉手上。
他的有錢程度令她瞠目結舌。
陳嘉堅信,錢放在庫裡隻是一堆無用的銅幣,隻有從自己手裡花出去享受了才能叫作錢。
她毫無負擔的過上了貴婦人的生活。
春暖花開的一天,她收到陸氏從老家寄來的信件包裹。
蘇芳在一旁研墨,她回信。
待寫完兩頁紙,陳嘉放下手中的毛筆,轉了轉脖頸。
紫菂見狀立馬上前輕輕揉捏她的頸部。
林媽媽掀開簾子進來,“夫人,顧侍衛已經前院等候,您看是不是要此刻動身前往馬場。”
“嗯。”陳嘉舒服的點了點頭。
她馬術不精,特意在府中尋了幾個馬術精湛的侍衛教她騎馬順帶射箭。
頭幾日,身為顏控的她相中了一個俊俏活潑的年輕侍衛。
幾日下來,她與這位年輕侍衛已經混的相熟了。
前幾日,秀色可餐的年輕侍衛被鄧玄提拔了,不在府中當值了。
如今教導她騎術的就換成了不苟言笑長得凶神惡煞的顧侍衛。
馬場上溜一圈,陳嘉出了些許薄汗。回府後,她急著沐浴更衣。
一進院,卻發現鄧玄坐在院中與一位陌生男子喝茶閒聊。
他還從未在這個時辰回過府,陳嘉腦子開了小差,下台階時不慎腳下一滑。
鄧玄見狀扔掉手中茶盞就衝了過來,眼疾手快的攬住了她。
因有陌生人在此,她迅速站穩腳跟從他懷裡起來。
身穿華服的陌生男子嘻嘻一笑,“鄧玄啊鄧玄,你也有今日,怪不得總嚷嚷著要早點回府呢。”
他站起身,從上到下打量陳嘉一番,慢悠悠的評頭論足:“長相嘛,倒還彆致,隻是沒想到不近人情的鄧閻羅,竟喜歡弱質纖纖的溫婉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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