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嘉停下腳步,將視線投向苗秀娟,說:“你呢,要一輩子待在這裡嗎?”
“連穿製服的都跟他們是一夥的,還能往哪裡逃。”苗秀娟語氣略帶諷刺。
陳嘉正欲開口,就聽她冷笑一聲:“我這輩子就埋在這裡了,多殺一個我就賺一個,遲早把這些畜生全殺光。”
陳嘉提醒她,“消失的人多了,總會引起懷疑的,這樣一個個的解決,太浪費時間。”
“而且,”陳嘉又說:““你應該隻有三十幾歲吧,人生的路還很長,埋在這兒太不值當了。””
她的話激起苗秀娟滿腔的憤怒,牙齒磨得咯噔響:“你以為我不想過正常人的生活,把他們一窩端了逃走嗎?我多想一瓶農藥把他們都毒死,包括從我胯下生出來的五個小畜生!”
阿嵐接口道:“農藥味道大,多放一點在飯菜裡,很容易就被發現,能自由活動的隻有我和秀娟姐,我們倆沒法殺了那麼多人。”
想要把人一窩端,下毒是唯一的捷徑。
她們觸手可及的毒藥隻有農藥,但農藥的味道很刺鼻,想要毒死人,量少了還不行。
白水村缺油少鹽,食物大多清湯寡水,放農藥進去,一聞就聞出來,傻子都不會吃的。
陳嘉略一思忖,說:“村裡人平時吃的食物沒什麼滋味,到了除夕那天祭祖時,全村聚在一起吃大鍋飯,聽說吃的都是平時舍不得吃的大魚大肉。”
二人聽後點了點頭,在她們的記憶中,白水村每年祭祖都會殺豬宰羊,辦一場流水席。
聽懂陳嘉的意思,阿嵐直搖頭說:“就算是大鍋飯,農藥放多了也能聞出味道的,放少了又吃不死人。”
陳嘉笑了笑,輕聲道:“誰說一定要讓他們死了,少量農藥可以使人頭暈嘔吐、抽搐昏迷,隻要控製好劑量,既能不引起懷疑還能放倒他們,”
“村長家和幾個大戶人家有牛車有驢車,隻要拖延他們一定的時日,你們就能跑出去,到了鎮上也不要報警,一直跑到縣裡坐火車,徹底離開這裡。”
二人眼中迸發出巨大的驚喜,熱血沸騰,激動得渾身顫抖。
苦熬這麼多年,似乎終於看到了勝利的曙光和久違的自由。
苗秀娟雙唇輕顫:“農藥我能搞來,但是劑量我不懂啊,萬一一個不好......”
“這個無須你擔心。”陳嘉打斷她,說:“明天就是除夕夜,我們時間有限,你們熟門熟路負責組織被拐來的女同誌們,其他的事交給我。”
阿嵐重重的點頭,她已經迫不及待想要逃離這裡了,而苗秀娟卻有些不安,遲疑片刻後問:“我們非親非故,你為何會幫我們。”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苗秀娟就是如此。
她剛被拐來時,被哄過騙過,好不容易逃到鎮子裡,被本該是最信任的人給打暈送回來,她心中的防線已經全麵崩塌。
這麼多年,她得到白水村的信任,卻沒有跑出去,也是心灰意冷覺得跑出去村子也無用。
陳嘉理解她的心情,正色道:“因為我是正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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