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姚寡婦和陳大富是什麼時候勾搭上的,沈春蘭又是否知道呢?
二妮忐忑不安道:“桂水巷的阿婆說姚寡婦不事生產,卻日日都有銀子花,還說她的屋子不乾淨,臟得很,也不知道她和爹是什麼關係......”
猶豫了一會兒,她扯了扯陳嘉的衣袖,小聲的問:“三妹,我們要不要告訴娘啊?”
告訴沈春蘭?陳嘉想都不想的拒絕。
她低聲告誡二妮,把今日看到的全部忘記,回到家,一個字都不要提。
二妮麵露不解,緩慢地點頭。
陳嘉怕她不小心說了出去,便道:“二姐,隻要你聽我的,以後貴人賞了我點心,我還留著給你吃。”
想起方才口中香甜綿軟又細膩的點心,二妮沒有任何遲疑,猛戳腦袋。
“三妹,往後你說什麼,我都聽你的,你叫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很好,孺子可教也。
陳嘉滿意的點頭,摸了摸小姑娘的腦殼,縮了縮凍僵的脖子,跑回了家。
到了晚上,雪下的越來越大,噗嗤噗嗤的從天空中落下。
這一夜,陳大富沒有回家。
沈春蘭神色淡定,以為他在哪個賭坊大殺四方呢。
到了五更天,陳嘉正呼呼大睡,就被人一巴掌給拍醒了。
“死丫頭,天都亮了,還不起,我上輩子造了什麼孽,怎麼生出你這麼個懶貨。”
沈春蘭聲音尖銳,叫罵著又朝著陳嘉的屁股打了幾巴掌。
一大清早的,不知誰惹了她,滿臉的怒氣。
她使的力道足,陳嘉疼的齜牙咧嘴,撲通一聲從床上爬起來。
陳嘉心生殺意,沒有開口,忍了再忍。
王朝國泰民安,汴京又是京城,對人口普查十分在意。
她貿然離開,沒有戶籍,是個大麻煩。
一直靠係統給她拿吃的,也不是個法子。
皇宮宮規森嚴,倘若禦膳房一直丟東西,少不了要連累宮人。
而且,她也不能把希望全部寄托在係統身上,依賴使人墮落。
陳嘉垂下眼瞼,一個躲閃,避開沈春蘭的手掌,穿上衣服,跑出裡屋。
沈春蘭罵罵咧咧的回到廚房,不知想到了什麼,低聲咒罵:“一個不守婦道的賤蹄子,當個寶貝似的,值得大操大辦嗎,狗娘養的,萬人嫌的,老娘又要掏一回份子!”
三姐妹縮成鵪鶉,老老實實的喝粥吃鹹菜,誰也不敢抬頭。
唯恐惹了沈春蘭不快。
吃過早飯,沈春蘭板著臉,一屁股一個,將姐妹三個踹出院門,讓她們挨家挨戶的攬生意。
陳嘉跟在大妮二妮身後,還未到巷口時,突然聽到轟鳴的炮竹聲。
巷口擠滿了人,姐妹三個都是喜歡看熱鬨的,捂著耳朵笨噗噗的跑過去。
炮竹劈裡啪啦的放完,包子鋪門口有人吹起了嗩呐。
陳嘉抬頭一看,門上掛著紅燈籠,貼著喜字。
鋪門口還有許多人給王大道喜,他腳上還圍了一圈小孩。
王大穿著紅袍,手裡端著籮筐,上麵零零散散放了些麻糖。
正是這些麻糖,吸引了整條街道的小孩,像疊羅漢似的,聚集在包子鋪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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