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經也去酒肆食鋪找過活,找了好幾天,最後無功而返。
大鋪子要的都是機靈的,長得規整的。
要麼就是知根知底有人作保的。
她一個大字不識的農女,偌大個汴京城,除了陳大富,誰也不認識。
陳大富自己都是個替人跑腿的,沒有正經工作,就是給她作保都沒用。
原本,她也不想找活乾。
畢竟嫁進了城,那就是人上人,哪有當了貴婦人還出去乾活的。
公婆還在世的時候,她確實隻需要打理家裡,吃喝不愁。
當公婆去世後,陳大富一個銅子都不給她,還把她攆出去賺錢養他。
找來找去,她最後隻能乾起幫人洗衣的活,俗稱拆洗人。
這個活不需要成本,有手就能乾,就是累了點,賺的少了點。
沈春蘭半信半疑,陳嘉對天發誓說自己找到了工作。
“娘,我真找到活了,明天就開工,一個月一貫錢,以後,到月領了錢,都給您。”陳嘉麵帶討好之意。
見她言之鑿鑿,沈春蘭才信了幾分,隻是對她口中一個月一貫錢存疑。
汴京城打工人的工資都是透明的,在大酒肆做活,一個月最低也有兩貫錢。
尤其是在礬樓這樣的地方,洗碗工一個月也有三四貫錢呢。
陳嘉扯了個謊,隻說自己年紀小,人家不肯多給銅板。
沈春蘭嗯了一聲,說:“明天,把你兩個姐姐也帶過去,讓掌櫃的給她倆也安排個活,每個月不用多給,和你一樣,一貫錢就行。”
陳嘉很無語,不知道沈春蘭的腦子怎麼長得,這麼奇葩。
她就是個打雜的,不是老板也不是管事,哪有權利給彆人安排工作。
還是兩份工作!
陳嘉叫著苦,說自己也是碰巧遇見急招的,本來招好的人不來了,她是撿了個漏。
沈春蘭對她的說辭很不滿,板著臉道:“你現在是個打雜的,不代表以後都是打雜的,你努努力,和掌櫃的打好交道,多想著你兩個姐姐,不能自己出息了,就忘本,知道嗎?”
嗬嗬嗬嗬嗬。
陳嘉笑了笑,點點頭,說知道了。
沈春蘭看她老實聽話,這才放過她。
她洗洗睡覺,第二天醒來,悠哉悠哉的吃早飯。
這個月,王管事讓她乾中班,上午十點才打卡上班,下午五點下班。
早班是六點至三點,晚班就厲害了,要從四點乾到淩晨一點。
“三妮,多吃點,好好乾,爭取把你姐姐也弄進去。”沈春蘭多給陳嘉盛了半碗粥,不死心的囑托她。
陳嘉哢哢點頭,甭管沈春蘭說什麼,就聽著。
飯桌上,沈春蘭陳大富心情頗好,一家五口難得和顏悅色的吃頓飯。
這份和諧剛持續了一刻,就被一個不速之客打斷了。
“大富哥,大富哥,你在家嗎?”
姚寡婦不請自來,推開院門,站在院中,楚楚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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