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也有可能是陳嘉自戀,會錯意了,人家隻是單純的把她當老鄉對待。
人在他鄉,碰到老鄉,情不自禁的想要貼貼,也是可以理解的。
畢竟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
段延培明白她的意思後,怔了一瞬,愣神間,清冷的眉眼染上一絲愁緒。
垂下睫毛,神情寂寥。
“段大哥,你人特彆好,我是很喜歡你的,但是......”但是兩個字剛從陳嘉喉嚨裡冒出來,下半句話還未說出口,就被段延培打斷了。
“你喜歡我?”他抓住了重點。
陳嘉大腦猝然的短路了一下,急吼吼的解釋:“不是那種喜歡,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種喜歡!是朋友之間的,是小弟對大哥的那種崇拜,信賴和喜歡!”
她急的臉都紅了,生怕沾染上一分一毫的情絲。
段延培忽地笑了笑,眉眼彎彎笑的清新靈動。
陳嘉被他笑愣了,莫名其妙的問:“你笑什麼?”她說的話很好笑嗎?
段延培頓住,幽幽的說:“你不是說我笑起來犯規麼?”
......什麼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陳嘉算是體會到了。
她沒事說那麼多話乾什麼!!!
看她一臉呆相,段延培收斂情緒,又朝她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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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在笑,雙眸卻帶著澀意,讓這個笑,看起來有些苦。
段延培拿起搭在臉盆邊上的毛巾,疊成四方塊,溫柔的給她擦臉,還有脖子。
陳嘉湧動喉頭,發出一聲“呃”。
擦乾淨清水,陽光下,她的臉白的發光,除鼻尖有一顆褐色的痣外,其他的區域乾乾淨淨的,像一個白嘟嘟又秀氣的包子。
段延培忍不住上手捏了兩下:“小不點,小屁孩,腦子裡想什麼亂七八糟的呢,你這臉,肉嘟嘟的,還挺好玩。”
從捏改成掐,從掐改成揉,就像和麵一樣,陳嘉抗議:“很疼的好不好!”
“你再洗洗吧。”段延培鬆開手,把毛巾還給她,轉身走了。
走之前吐槽了一句:“你可真能睡。”
睡覺也礙著你了?陳嘉內心嗬嗬噠,嘴裡卻恭敬地道:“大哥,慢走。”
一大清早專門跑來蹂躪她的臉,疼死了。
洗漱完,換下睡衣,陳嘉和馮曉蔓一同去吃食堂,回來後,又睡了會兒。
一整天,就這麼在被窩裡度過了。
陳嘉為自己的懶惰感到可恥。
幾天後,校長要來了。
陳嘉坐在書桌前給自己擦粉。
很仔細的擦,擦的很均勻,薄薄一層,不太明顯,但又能遮住白皙的臉。
眾人在教官的指引下,列隊歡迎校長。
戴春風從吉普車上下來,身後跟著軍統湘省站的站長,特區區長,以及其他兩個不認識的大特務。
正如程永年所說,這四人是來選妃的。
戴春風許諾,但凡四人看上的,都可以帶走做“工作太太”。
女隊教官剔除長得一般的,比如陳嘉、馮曉蔓這種的,剔除得力愛將,比如唐楠、張曉曦、傅棠棠這種的,剩下百十來個人,讓上峰們去選。
傍晚,戴春風和大特務走時,帶走了四個女學生,留下了幾十個插班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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