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軍統最後的輝煌時刻,也是最後一次擴招,等到明年雨農死雨中之後,縮編還來不及,哪還會招人。
打字員分兩種,一種是陳嘉這種,通過社保進入軍統站的普通老百姓,因會打字而被錄用,通常隻負責簡單文書的記錄。
還有一種,是由內部秘密培訓或選調的,負責一切要求高度保密的文書工作。
繞來繞去,陳嘉又回到了軍統。
“咱們的關係,是非公開的。”茶館裡,楊正軍囑托道:“你要時刻記住,你隻是一個普通人,不是受過訓練的職業特工。”
陳嘉點頭:“明白!”
“你過去的身份已經沒了,就算被人認出,也咬牙堅持自己是陳曉曉,而不是陳嘉。”楊正軍看著她,頗有些惋惜。
以陳嘉抗日中的功績,如若身份還在,怎麼也得是個中校,能夠進入管理層,而不是在清水衙門做可有可無的打字員。
“明白!”陳嘉笑著說:“楊大哥,以後,你就是我的頂頭上司了,還請楊處長多多關照啊。”
楊正軍是少校,任職冀北區總務處處長。
“哎,要不是在長沙受了傷,將養了幾年,我怎麼也得混到中校了。”楊正軍歎口氣,繼續惋惜。
陳嘉哈哈一笑,問道:“滄州那小子呢?還有曉曦姐,你和她聯係上了嗎?”
楊正軍搖搖頭,道:“滄州跟隨總部遷回金陵,比我強點,中校。”
陳嘉有點失落,她曾經的三個室友,傅棠棠、張曉曦、馮曉蔓。
一個殉國,一個失蹤,一個不知在哪裡執行著任務。
估計此生也不會再見了。
哎,她骨頭縫裡的那股子傷春悲秋又冒出來了。
陳嘉搖搖頭,遲疑片刻,問道:“楊大哥,你有段延培的消息嗎?”
“段延培?”楊正軍愣了一下,不一刻,反應過來:“哦,對,你倆是同鄉呢。”
他含著笑說:“你的這位小同鄉可了不得,不僅在日偽政府青雲直上,現如今勝利了,成了總部的金疙瘩,不到三十歲的少將區長,這可是咱們臨澧班的第一個授少將軍銜的。”
“哦,厲害。”
陳嘉伸出手,鼓鼓掌,心裡莫名有點不是滋味,端起茶杯喝了口水。
“你們兩個處的怎麼樣?”楊正軍問。
陳嘉一驚,險些嗆死,連忙否認:“我們沒談!”
心裡則詫異極了,他怎麼會知道她和段延培處過?
“你做什麼美夢呢,你跟段延培怎麼可能,人家眼光高著呢,你夠不著。”
楊正軍表情很是無語,用帶有嫌棄的目光掃了她一眼。
嘴裡嗬嗬笑著:“我是問你倆關係處的怎麼樣,他現在是實權少將,必要時候,可以利用一下。”
“咳咳。”陳嘉咽了口唾沫,又喝了口水,表情恢複自然狀態。
“還行,一般,段延培和唐楠的關係比較好。”
提起唐楠,楊正軍的臉微微泛紅,攥著茶杯的手慢慢收緊,鋒利硬朗的五官都變得柔和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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