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陳嘉果斷拿起針織外套,挎上包,剛起身,就聽到段延培問:“你又要走?”
“段處長,拜托你幫我尋人,放心,我懂規矩,無論找不找得到,報酬少不了。”
陳嘉說完,站起身,朝他鞠了個躬,拎起包轉身就走。
“站住。”段延培冷冷一喝,陳嘉不理她,繼續往外走。
段延培霍然起身,闊步向前,步伐稍顯淩亂,帶著急促的呼吸堵住陳嘉的路,倏地攥緊她的手腕,把她往自己懷裡帶。
陳嘉的鼻尖冷不丁撞上筆挺的軍裝,疼的眼泛淚花,吸著鼻子說:“你不想看到我,我走就是了。”
段延培怔怔的看著這張倔強的精致小臉,有些氣惱又有些無奈。
如果沒記錯,是他被人像用完的抹布一樣給無情的扔掉了。
一扔就是四年,如若沒有他的推波助瀾,她甚至打算一輩子不出現。
“你在那邊執行任務也這麼任性嗎?”他似乎篤定她加入了紅黨。
陳嘉仔細一想也是,程永年犧牲後,她立馬消失的無影無蹤,一個普通人,不可能消失的那麼徹底,總會留下痕跡。
可她是不認的,嘴硬道:“怎麼,你被甩了心懷不滿,要給我扣上一個地下黨的帽子,捉回去,是關起來還是直接斃了?”
段延培捏著她鼓鼓的臉頰,緊緊盯著這雙讓他又愛又恨的櫻桃小嘴。
小嘴叭叭的真可愛,就是不說他愛聽的。
“你乾什麼?會被人看到,你不嫌丟臉,我還要做人呢。”陳嘉微微後仰,身子靈活的往下鑽,企圖擺脫他的控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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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彆動,沒人敢看我們。”段延培凶光畢露,死死的盯著她。
陳嘉心頭一顫,被他嚇得要死,那眼神幽黑發綠,像是要吃人一般。
“因為上級是楊正軍,有他縱容,所以你就這般肆無忌憚的任性是麼?”
陳嘉傻眼了,呆呆的看著他,也不敢動了。
天呐!他怎麼什麼都知道。
她受驚的表情像小兔子,懵懵的,軟軟的,紅彤彤的,段延培熱血沸騰,全身緊繃,蓄勢待發。
他忍下欲火,鬆開捏著她臉的手,輕輕的撫摸她的長發,如情人般的愛撫,溫柔似水。
“保定站一共三個臨澧班的,宋輝章與你一句話都沒說話,不知曉你是誰便罷了,楊正軍與你相熟,卻還裝作不知情的樣子,貌似就有點可疑了。”
他的聲音聽起來清亮悅耳,傳入陳嘉耳朵裡,就透著陰森的恐怖,令她寒氣直冒。
“你查我?”陳嘉後脖頸冰涼一片,大腦飛速運轉,想著脫身之術。
眼前的段延培根本就不是她熟悉的那個人,也不是她能輕易拿捏的。
楊正軍壓根就不知道兩人的過往,把她派過來,以為裝裝柔弱可憐,無路可去,就能被他收留。
做他的春秋大夢!
段延培被甩,懷恨在心四年,就等著她出現實施報複。
他會怎麼報複她?毀容,刺臉,剝皮,抽筋,還是一槍斃命?
不要慌不要怕,遇事不決找係統。
似乎看出她想逃,段延培強勢的把她摟進懷裡,一點點的收緊,恨不能把人揉進血肉裡。
從此合二為一,再也不用擔驚受怕。
又沉又熱的氣息貼在她耳邊輕聲說:“你跑了,我把你身邊的人一個個的搜羅起來,吊起來打好不好?”
陳嘉心裡一驚,剛罵了一句變態,就聽到他一字一句的念道:“紅英青鑒:事出突然,臨時離開上海一段時日,也許還要更長,無暇話彆......”
透著寒氣的幽暗聲音在她耳邊森森冒著冷氣,陳嘉毛骨悚然,汗毛直立。
這是她曾經寫給劉紅英的辭彆信。
“彆念了大哥。”陳嘉顫巍巍的說:“怪嚇人的。”
“好。”段延培溫柔的回應。
見他還能交流溝通,陳嘉鬆了口氣,正欲說些哄人的話,忽然,一隻有力的手捏住她的脖頸。
不到三秒,她毫無知覺的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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