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挺身撲過來,把她困在懷裡,冰冷的手掰過她的臉,低頭吻住。
帶著醋意和占有欲的唇,狠狠的在她的唇上蹂躪,另一隻手從衣擺探進去,大肆揉捏。
仿佛是一種傾瀉,吻的急促,火熱,力氣十足。
當他毫不留情起來,陳嘉難以與之抗衡。
她隻能被動承受的他的強勢和“暴力”,皮膚裸露在外,一股涼意滲入骨縫。
掙脫著掃向透明的玻璃牆,無助的喘息道:“不要在這裡,求你,這裡不行。”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段延培一把抱起她,行走間,唇舌纏繞。
陳嘉躺在床上,又開始幻想他與彆人的場景。
為了懲罰她的不專心,攻勢疾速,又凶又狠又深。
陳嘉大腦一片空白,隻剩求饒。
段延培以為她不開心,是因為不爽處處有人跟著。哪裡會想到今日受的冷落,概因一個他從未注意過的人。
直到,她累癱在床,半睡半醒間,夢囈似的淺淺問了一句:“家裡的傭人什麼來頭?”
段延培一怔,暗暗自責,是自己大意了,她是這個家的女主人,卻對家裡的大小事一無所知。
一一說明幾個傭人的來曆,忽然福至心靈,柔聲問道:“他們惹你生氣了?”
“沒有。”陳嘉說完轉過身,擺好入睡的姿勢,道:“我睡了,拜拜。”
其他人都還好,客客氣氣認真做事從不多話。
唯獨阿香,說話夾槍帶棒,還暗示她,和他有不清不楚的關係。
但這話,陳嘉不想說,跌份兒。
段延培凝視著她的神態,若有所思。
“夫人,這是新來的阿妙。”吃早餐時,吳媽引著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姑娘走到餐桌前,介紹給陳嘉認識。
陳嘉看了一眼怯生生的阿妙,沒多想,點頭示意表示知道了。
吳媽望著她,欲言又止,猶豫再三才道:“夫人,阿香老家有事,辭工不做了。”說是回老家,以先生的手腕,是死是活真不好說。
這倒是陳嘉沒想到的,一晚上而已,人就走了,新人就來了?
效率真夠快的。
她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吳媽帶著阿妙退下,對夫人,心裡多了幾分敬意和懼怕。
夫人一個字沒提,先生就難受的像被油煎被油炸一般,疾言厲色的跑來詰問她。
語氣又急又燥,哪還有一點從前冷靜自持的樣子。
她老老實實原原本本複述兩人的對話。
還沒等說完,先生慍怒的麵容,便緩緩舒展,那雙睿智冷漠的眼睛,染上略帶傻氣的笑意,嘴角上揚,神動色飛。
“原來是在吃醋……”
低聲嘀咕了一句,屁顛顛的跑上樓,腳步輕盈,心緒飛揚,那叫一個高興。
吳媽站在原地,嘖嘖兩聲,睿評道:“鹵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再體麵的男人,一旦為情所困,也會變得微賤。
喜歡快穿係統:炮灰隻想壽終正寢請大家收藏:()快穿係統:炮灰隻想壽終正寢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