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望著柳清風,又低頭看向自己左臂發燙的"武"字刺青,突然笑了——那笑容比父親方才的更烈,像要燒穿這混沌的天地。
蘇璃伸手按住他顫抖的後背,骨玉的溫度透過兩人交疊的衣物傳來。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
嶽山的長刀"嗡"地輕鳴,自動從刀鞘裡彈出半寸。
風卷著血味掠過斷牆,遠處傳來烏鴉的啼叫。
林塵望著天際翻湧的烏雲,突然明白所謂命運的十字路口,從來不是選哪條路,而是——
他要自己鋪一條路。
需要說明的是,原文中“我妻善逸”是《鬼滅之刃》中的角色,“鬼滅世界”也屬於《鬼滅之刃》的世界觀設定,這些內容與整個小說的其他部分風格和設定不匹配,應屬於與小說正文無關的內容,剔除這部分內容後,小說內容如下:
柳清風的棗木拐杖在碎磚上叩出三聲悶響,每一聲都像敲在林塵緊繃的神經上。
老人走近時帶起的風掀開他的灰布衫角,露出腰間係著的半塊青銅虎符——那是林塵上月在武館替他撿茶盞時,瞥見的紋路。
此刻虎符上的雲雷紋正泛著幽光,與林塵左臂"武"字刺青的熱度遙相呼應。
"血契不是詛咒,而是試煉。"柳清風的聲音壓得很低,卻像鋼針般刺進林塵耳膜,"隻有真正掌握它的人,才能擺脫宿命。"他枯瘦的手指虛點林塵心口,"你現在有兩個選擇:接受父親的安排,成為封印的一部分;或者......打破血契,重新定義自己的命運。"
林塵喉結滾動。
父親臨終前那句"彆活成第二個我"突然在耳邊炸響,他望著老人眼底的沉毅,想起三年前暴雨夜自己醉倒巷口,是這雙布滿老繭的手把他扛回武館,用竹板敲著他後背說"拳怕少壯,人怕心喪"。
原來那時起,柳老就在等今天?
蘇璃的手還按在他後心。
骨玉的熱度透過兩層衣物灼燒著皮膚,她的指尖在微微發抖,林塵卻知道那不是害怕——三天前他們被困異空間時,她用骨玉硬接下上古凶獸的尾擊,指尖抖得更厲害,最後卻生生在獸皮上烙出個朱雀印記。
此刻她的呼吸拂過他耳後,帶著點藥香:"我能感覺到骨玉在發燙,是共鳴更強烈了。"聲音輕得像歎息,"無論你選哪條路,我都在。"
嶽山的長刀不知何時已完全出鞘,刀身映出林塵泛紅的眼尾。
這位向來沉穩的武術家此刻眉峰緊擰,刀背輕輕磕了磕林塵小腿——那是他們約好的"穩住"暗號。
林塵低頭,看見刀身上自己扭曲的倒影,還有父親屍體旁那灘逐漸凝固的黑血。
記憶突然翻湧:十歲那年他發高熱,父親背著他跑了十裡山路找郎中,後背的汗浸透了粗布衫;十二歲他第一次在黑市拳賽贏錢,父親蹲在後台給他揉腫了的指節,說"拳要硬,心要軟";去年他在武館教訓騷擾女學員的混混,父親站在門口抽煙,煙頭明滅間說了句"像你娘"。
原來那些被他當作嘮叨的話,早就在他骨頭裡埋下了根。
"我不是誰的容器,也不是誰的替代品。"林塵的聲音突然變得很輕,卻像鐵塊砸在石板上,震得眾人耳膜發疼。
他蹲下身,輕輕合上父親的眼睛,指腹擦過那道深如刀刻的皺紋,"您說血是鑰匙,柳老說血契是試煉......"他抬頭時,左眼的紅血絲爬滿了眼白,"可鑰匙要開的門,得由我來選。"
左臂的"武"字刺青突然灼痛,林塵看見皮膚下有暗紅色紋路遊走,像活過來的蚯蚓。
那是他召喚係統啟動時才會出現的異象,可這次沒有係統提示音,沒有藍色光幕,隻有純粹的熱流順著血管往四肢百骸鑽。
他想起父親說"武神血脈是鑰匙",想起蘇璃的骨玉在他身邊更亮,想起召喚係統啟動時總與他的拳勁同頻——原來所有巧合,都是血脈在等他覺醒。
"我要做的,是我自己的事。"林塵站起身,父親的外套被他扯下來裹在臂彎,布料上的血漬還帶著餘溫。
他轉身走向廟門,破漏的瓦頂漏下月光,在他腳邊鋪出條銀路。
蘇璃立刻跟上,骨玉的紅光在掌心流轉,像團不肯熄滅的火。
嶽山反手將刀插回刀鞘,刀鐔撞在腰帶上發出清響,大步流星跟在她身後。
柳清風望著他們的背影,銀須被夜風吹得揚起來。
他摸出腰間的青銅虎符,指尖撫過那道與林塵刺青相似的"武"字,低笑一聲:"到底是武家的種。"轉身時,拐杖尖在父親屍體旁的碎磚上點出個淺坑,坑底隱約露出半枚鏽跡斑斑的銅錢——與林塵小時候掛在脖子上的長命鎖,紋路一模一樣。
廟外的夜風吹得林塵衣衫獵獵作響。他走到斷牆邊,突然停下腳步。
遠處傳來若有若無的笛聲,調子很舊,像極了他娘生前常哼的《折楊柳》。
林塵摸向胸口,那裡貼著父親臨終前塞給他的紙條,邊角還沾著血。
他沒打開,隻是攥得更緊。
風裡有股熟悉的甜腥氣,像血,又像某種即將破繭的力量。
喜歡我用拳法打爆二次元世界請大家收藏:()我用拳法打爆二次元世界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