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從二樓上傳來辱罵之聲:
“你們是怎麼看病的?!
我爹這毛病都治了一個多月了。
沒有半點好轉反而越來越重!
一群庸醫!
再不儘心,我砸了你們這回春堂!”
接著傳來陳大夫那無奈的聲音:
“金公子息怒。
並非在下不儘心,實在是金老爺這病蹊蹺。
在下能力有限。
要麼……
您去彆的醫堂再問問?”
金傳宗氣呼呼的掀了他的醫案桌。
“你都給耽誤了這麼久了。
去彆的地方還有用嗎!
我告訴你。
要麼,你把我爹治好。
要麼,你跟他一起陪葬。
你自己選一個吧!”
江思月聽得皺了皺眉。
心說這哪裡來的狂徒?
醫者不管在哪個時代都是受尊敬的職業。
怎麼還有對醫生這麼刁蠻的!
馮大夫尷尬的陪著笑,有些慚愧道:
“江娘子,我這也是沒辦法了才把你請來。
你若是不願,我也不會強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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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思月擺了擺手:
“馮掌櫃不必多說。
治病救人是大夫的職責,我不會因為病人家屬難纏就放棄治療的。”
馮掌櫃這才徹底鬆了一口氣。
答應著:
“有江娘子這句話,我就安心了。
你放心,既是我把你請來的,就不會讓你一個人麵對這種人。
金家雖說是個有勢力的地主,但也不能在我回春堂的地盤上太過分!”
說著回頭叫藥秋:
“去。
把後堂的幾個夥計都叫過來。
以防萬一。”
“是。”
藥秋趕緊答應著。
“慢著。”
江思月卻把他又叫住了。
“既然以防萬一,上次我配的那種迷藥你再弄一些。”
上次江思月坐診,碰到個難纏的老丈。
江思月用自配的蒙汗藥將其迷暈了才號的脈。
藥秋秒懂,三下五除二磨好了一些迷藥,包在紙包裡遞給了江思月。
江思月收好紙包,“噔噔噔”上了樓。
馮掌櫃緊隨其後。
診室裡。
金傳宗還罵的起勁。
陳大夫被他的小徒弟扶著,氣的七竅生煙。
從醫這麼多年。
他還是第一次受這種待遇!
江思月推門進去的時候,看到屋子裡一片狼藉。
用來給病人診脈的案桌被掀翻在地。
筆墨紙硯飛的到處都是。
屏風後頭有一張簡易病床,一個五十來歲的老頭躺上麵不住的咳嗽。
聽上去還有些喘。
金傳宗目眥欲裂,叉著腰凶神惡煞。
身後還跟了兩個人高馬大的家丁。
看到有人進來。
先是一愣。
陳大夫如蒙大赦,差點哭出來:
“江娘子,你可來了!”
江思月衝他點點頭,微笑了一下。
金傳宗見是一個模樣俊俏的小娘子,摸不著頭腦。
但現在他爹還躺在床上咳得喘不動氣。
隨時都能死掉的樣子。
陳大夫竟還對這小娘子如此殷勤!
他氣不打一處來:
“喂,姓陳的!
我叫你給我爹治病,你討好這個貌美小娘子做什麼!”
馮掌櫃趕緊跟了進來。
試圖解釋:
“金公子稍安勿躁,這位江娘子是本醫堂特聘的大夫。
醫術高超,妙手回春。
是老夫請來給金老爺診病的。”
金傳宗不相信的挑眉: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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