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快回去睡吧。”
……
第二天,吳母一大早起來就告辭了。
小倩像往常一樣去上工。
隻是整個人都更有精神了。
江思月終於睡了一個囫圇覺。
有了精神。
去看夏娟和盼兒。
“江大夫,您看什麼時候能給盼兒治病?”
夏娟在一邊看的揪心。
江思月回過頭來問:
“你奶水怎麼樣?”
夏娟低了頭。
“之前在靠山村,強子媳婦給喂了兩頓。
後來從村裡出來,就沒得吃了。
花兒去幫忙找了些羊奶。
我……我……”
她身體本就虛弱,再加上徐家鬨騰情緒不穩。
奶水根本就沒下來。
江思月轉而給她診脈:
“盼兒如今太小,還沒辦法手術。
看她身體情況,長到三個月之後才能縫合。
但首先你要奶水好,孩子長得壯,才能更快恢複。”
夏娟有些為難。
她現在身無分文,還要坐月子養奶水。
是不是太麻煩江大夫了。
江思月給開了下奶的藥,讓花兒去買幾隻老母雞回來,給產婦補充營養。
“你不用覺得虧欠我的。
咱不是說好以後在我作坊裡做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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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過什麼吃過什麼我都記著賬呢。
以後從你工錢裡扣。
還不上可不讓你走!”
夏娟終於舒服了些。
“哎!
都聽江大夫的。”
江思月笑了笑。
“你現在情況特殊,還是坐滿了月子才能上工。
心裡彆著急。
日子那麼長,還恩情有的是機會。”
她看出夏娟是個不願欠人情的。
這麼說也是讓她有個心理安慰,安心喂養孩子。
正說著呢。
冷月風風火火的跑了來。
站在門口大叫:
“江娘子,不好了!
門外來了一堆鬨事的!”
江思月頓了頓,安頓好夏娟母女叫她彆慌張。
“我出去看看!”
鬨事?
除了得罪過金傳宗那個二世祖。
她最近好像沒招惹過誰啊!
“是什麼人?
可有說為什麼鬨?”
江思月邊走邊問冷月。
冷月說:
“是個年紀不算太大的黃臉婆子。
說是你把她夫君給打了!”
江思月莫名其妙。
她哪有打過人?
主仆兩個一邊說著一邊就到了門房處。
果然見有個婦人板著臉站在門外。
身後還站了好幾個拿著棍棒的家丁。
仔細一看。
有幾個家丁看著還挺眼熟。
江思月嗬嗬了。
果然是那個金傳宗搞的鬼!
“你就是江娘子?”
帶頭的婦人說。
冷月稱她為年齡不大的黃臉婆子。
江思月私以為挺貼切的。
此人年齡看上去不大,應該比金傳宗還小了幾歲。
但是臉色蠟黃眼下烏青。
即便撲了粉也掩不住氣色很差。
想來後院裡那些鶯鶯燕燕,沒少給她添麻煩。
“正是江思月。
這位夫人是……?”
那婦人頗為高傲的昂著頭:
“我是金傳宗的結發妻子,姓崔。
昨日夫君外出,聽下人說是去找江娘子了。
可回來的時候竟渾身是傷,躺在床上沒法動彈。
江娘子可能給我個說法?”
江思月一愣。
她不過是用了點迷藥讓金傳宗躺了躺。
怎麼會渾身是傷沒法動彈?
這是哪個好漢行俠仗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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