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了具體情況,江思月起身把許安給送走了。
答應幫著想想辦法。
但也不能保證什麼。
畢竟她隻是個外人,有些事根本不好說話。
回頭又跟霜露交代了幾句。
讓她稍安勿躁,先回去等消息。
“思月姐。
要是許安也不能做主退親,那我是不是真要嫁給他了啊?”
具體情況江思月沒跟霜露說。
怕她知道了胡思亂想。
隻說許安在家裡也沒多少話語權,這件事還的從長計議。
“你先彆著急。
沒有下定之前事情總有轉圜。
有時間我去拜訪一下你爹娘,跟他們說說具體情況。”
許安是許夫人手裡的棋子,不關心他過的如不如意。
可霜露卻是齊家夫妻倆的掌上明珠。
肯定不會舍得把她推入火坑。
這畢竟是人家兩家的親事。
還是要齊家出麵才成。
霜露覺得不太樂觀。
憂心忡忡的點了點頭。
然後搭上孫老頭的牛車回下河村去了。
江思月趕緊回去收拾了一下,問家裡有沒有人來報信。
冷月搖頭:
“一上午安安靜靜的,一個人都沒有。”
江思月心裡鬆快點兒。
沒有消息就是好消息。
看來封家父子也隻敢暗中使絆子,不敢抬到明麵上來。
畢竟高縣令不是康縣令。
鬨出幺蛾子他自己不好收拾。
昨天得知消息的時候,江思月就給捕頭郭義送了信。
讓他在考試期間多照應一下李青山。
怕他在暗處被人欺負。
也告訴了傑子。
隻要一離開縣衙,必須要寸步不離的陪著。
生怕姓封的再找人打他。
如今半點消息都無。
也不知具體情況如何了。
江思月趕緊換了身衣裳,讓鐵牛套了馬車。
往縣裡趕去。
到達縣衙的時候已經是日落時分。
傑子跟一群人一起站在縣衙門口翹首以盼。
江思月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
“怎麼樣了?”
傑子回過頭來。
“姐,你怎麼來了!
你的事忙完了?”
江思月點了點頭。
傑子道:
“從早上就進去考試了,說是酉時末結束,眼看著就到時間了。
我這不趕緊來門口等。”
江思月又問。
“考試中間沒出什麼差錯吧?”
傑子搖頭:
“我照姐你說的,中午的時候找郭捕頭問了問裡頭的情況。
郭捕頭說李哥在裡頭專心考試呢。
沒出什麼意外。”
江思月鬆了口氣。
看來是封家父子不敢輕舉妄動。
而且很可能是押錯了寶。
以為李青山不知道改時間會錯過考試,沒想到他卻來了。
“你看到姓封的那父子倆了嗎?”
傑子搖搖頭。
又點了點頭:
“封老爹我沒見著,但是封長卿來了。
好像也是這次參加考試的工匠。
看見我們先是詫異,然後哼了一聲就過去了,也沒說話。”
江思月點點頭。
看來他老爹警告過他不要惹事了。
可兩個人的恩怨不是那麼容易化解的。
他們此時不動手。
難不成是想著考試之後再動作?
或是在成績上做文章?
封靳掌握監考大權。
也不知道打分製度是怎樣的。
要是趁著高縣令沒回來之前就判分,這件事還真不好辦。
李木匠為了這次考試辛辛苦苦準備了將近一年時間。
江思月可不想因為那兩個混球毀了他的前程。
當下也顧不得許多。
去旁邊茶樓裡借了筆墨寫了封信。
交給鐵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