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齡樣貌什麼的,有沒有什麼特彆要求?”
霜露過了年十七。
傑子已經二十一了。
五歲的年齡差不算很大。
但也怕他們接受不了。
齊夫人想了想。
“我家霜露如花似玉一個大姑娘,肯定不能說二婚的。
樣貌怎麼也得說得過去。
剩下的。
隻要女兒看的滿意,我們老兩口肯定不會阻攔。”
江思月大概有譜了。
但就怕二老嘴上說的寬鬆。
實際真要說起來還是看不上江家家世。
人家才經過一劫。
也不好接著追問。
還是等過段時間,許家的事平息了。
讓江母找個媒人或者兩方都認識的冰人。
正式提一下,問問意見。
當下江思月送齊家夫妻回了家,又安撫了一番。
便打道回府,去下河村。
把這件事跟霜露說了。
霜露終於輕鬆。
對江思月千恩萬謝。
……
隔了半個多月。
許安帶著豐厚的禮物登門拜訪:
“感謝江娘子出手相助。
許安得償所願,重獲自由!”
他這話說的。
是江思月自認識他以來,最認真也是最真誠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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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還跪在地上,給江思月磕了個頭。
江思月嚇了一大跳,趕緊叫鐵牛把人扶起來。
“許大公子不用這麼客氣。
我也是為了霜露好。”
當然,還有自家那傻弟弟。
許安眼圈微紅。
“父親看清了方氏的真麵目。
已經寫了休書讓人把她送走了。
我如今成了許家真正意義上的掌家人。
所有產業的賬目和對牌,都在我手裡。”
許安說著。
朝身後招了招手。
一大排下人抬著各式各樣的禮盒,流水似的送進了江家大門。
江思月知道許家在州府雖然算不上鼎盛之家。
但世代經營了多年。
還是有些底蘊兒。
而且許安被方氏捧成明麵上的掌權人。
雖說實際不管事。
但迎來送往,談商簽契。
也學了個大概。
此番送禮送的貴重,也必不是他一時腦熱。
於是也沒跟他客氣。
“對了。
那日走的匆忙,後邊的事我沒聽全。
你生母的事……?”
她試探的問。
許安陰沉了臉,聲音沉悶的回答:
“是方氏故意陷害的。”
那時候許安還小。
很多事都記不清了。
但是許堯以家主的身份逼問了方氏好久。
她才終於吐口。
說她先是故意設計,讓許堯看見杏兒寵溺孩子。
離間他倆的感情。
然後讓煮藥的丫鬟在杏兒吃的湯藥裡下了與她體質相悖的藥材。
久而久之。
杏兒身體一日不如一日。
方氏又把控著許安不讓他母子相見。
杏兒最終才熬不過去世了。
“我爹聽了,很是懊悔。
才下決心一定要休了方氏的。”
“那你弟弟怎麼辦?”
江思月又問。
許安沉默了半晌,才道:
“許念是我看著長大的。
雖然生母糊塗,但他品性還算端正。
我想著。
繼續供他讀書。
若能考取功名最好。
要是科考不成,就在許家產業裡給他尋個職位,保他衣食無憂。”
江思月點了點頭。
看來這許安是個敦厚之人。
隻願那許念本性不像他娘。
也要念著他哥哥這份好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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