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霆鈞不在乎道德,也不在乎法律,甚至連自己的生死都不在乎,平生隻圖“痛快”二字。
不用懷疑,他自然也為自己的這份痛快付出了不小的代價。
剛回國那段時間,有兩個不知天高地厚,敢對溫相思動手的死丫頭得罪了他,就算那兩人沒成年,顧霆鈞也沒想過要放過她們。
顧霆鈞一直深信,這個世界上,像自己這樣難教育的子女可不多了。
他爹也就是命不好攤上他了,但凡換一個彆家的孩子,早就在他爹的教育下出人頭地,福蔭家族了。
那兩個人小小年紀如此囂張跋扈無非是家裡有人托底,簡單來說,就是慣的。
如果連他們的家人都自顧不暇,每日為生計和負債奔波,他倒要看看她們倆還有沒有膽子再敢去綁架彆人。
溫相思當時的心思全都放在給岑欲處理私生子緋聞上了,那個事情她也沒受到太大傷害,交給警察和律師處理後就沒再追究。
所以她到現在都不知道那兩個姑娘家裡一夜返貧,父母離婚,自己也進了少管所。
顧霆鈞還專門安排了幾個人“伺候”她們,一人兩百個耳光,估計年前是打不完了。
當然,這些溫相思都不需要知道。
她隻要開開心心地做著自己喜歡的事情,陪在他們父子和團團身邊就好。
她什麼都不需要操心。
溫相思有人護著,自然不需要勞心傷神。
周司珩可不同,他馬上就要挨揍了,還無知無覺,注意力全都落在溫相思身上。
不過幾天沒見,再次見到溫相思,周司珩心底浮現出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眼前人膚色白皙紅潤,穿著簡單的休閒裝也掩蓋不住美豔動人的麵龐。
儘管很不願意承認,周司珩還是不可控地想起了一句網絡上很火的話,
愛人如養花。
以往,溫相思見到自己,甚至麵對年年都時候,總像是一隻豎起了全身硬刺的刺蝟,傷人更傷己。
她以為自己隱藏得很好,可一個人心底的不安和防備就像咳嗽,哪裡是藏得住的。
在另一個男人麵前,她性格柔軟起來,人也越發美麗溫和,今晚這情形要是放到一個月前,他現在就可以找冰袋敷臉了。
周司珩的質問溫相思並沒有當回事兒,她早習慣了,拿他當一隻煩人的蒼蠅就好。
年年眼睛紅紅的,一直在默默流淚,溫相思不想嚇到年年,深吸了一口氣,問他,
“年年,你衣服呢?冷不冷?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年年搖搖頭,乖乖按順序回答溫相思的問題,
“衣服在宛宛阿姨車上,我不冷,沒有不舒服。”
還不等她說完,沈宛像是終於想起來年年會冷,趕緊伸出手臂抱著年年。
“溫小姐不用擔心,我會把年年照顧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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