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是個小男孩,在成長的過程中很容易對自己的父親產生特殊的情感聯接。
父親在他心裡代表著力量和能力,地位和財富,他跟大多數小男孩兒一樣,渴望得到父親的認可,渴望通過模仿父親的行為,成為一個像父親一樣的人。
沈宛當然想把年年養歪,她還年輕,自然要為自己的孩子鋪路。
可年年怎麼對待溫相思可不是她幾句話就能控製她,是周司珩,是他對溫相思的不喜歡,不尊重,不善待,年年全都看在眼裡。
都說小孩子天真單純,可年年早就看出來溫相思的社會地位比起周司珩來不值一提。
在他自己都不清楚的時刻,連一絲猶豫都沒有,自然而然站在他父親的那一國。
幫著他父親對抗溫相思,無知無覺間把自己磨成了一把刀,用來傷害這世上少有的,簡單純粹的,愛著他的人。
沈宛早就看出來年年行為上的失格,但她不會提醒,對她百利而無一害的情況她為什麼要改變?
沈宛心知肚明,四歲的年年和隻能依附母親的自己何其相像。
一樣的弱小,一樣的無能為力,一樣需要強大的力量來保護自己。
年年如果是她當年那個孩子,沈宛一定會給他最多的愛和保護,不讓他重蹈自己童年的覆轍。
可惜他不是。
他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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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隻是周司珩跟另一個女人的孩子。
如果不是還需要他幫自己穩住在周司珩心裡的地位,沈宛是看都不想看他一眼的。
無奈這樣的情緒萬萬不能被周司珩發現,他會不高興。
周司珩一開始就不想要這個孩子,也不關心年年的日常生活,可他又自詡還算是個好父親,絕不可能接受沈宛搞些小動作傷害年年。
沈宛沒蠢到這個地步,她更不會知法犯法,明著傷害年年的身體。
隻要等老頭子一死,溫相思也離開,年年一個小孩子,還不是她說什麼就是什麼,至於現在,還是先搞定周司珩最要緊。
年年已經努力在平複心情,沈宛還緊緊擁著年年,試圖捂著他的嘴,不讓細微的抽泣聲影響到幾步外的周司珩。
周司珩站在原地,遠處已經沒有溫相思兩人相擁離去的背影,他的大腦一片空白,最後隻浮現了四個字,不歡而散。
等了好一會兒,沈宛領著年年過來,小心開口,
“阿珩,我們去用飯吧,年年餓了,是不是啊,年年?”
年年趕緊點頭附和,告訴周司珩,他確實餓了。
在年年這裡,周司珩是個甩手掌櫃,他隻能從年年的話裡判斷孩子餓不餓,冷不冷,至於年年微涼的小手,濕潤的眼眶,還有發黃的臉色,他是完全看不見的。
跟個睜眼瞎一樣。
周司珩甩掉心底的不安,大步走過來,彎腰抱起年年,
“好,年年,我們去吃飯,你小姑等我們好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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