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衛盈震驚到難以置信,嘴裡含著的話梅核,不小心卡進嗓子眼。
用力的捶打胸口給自己順氣。
直到把果核吐出來,又咳嗽好半天,這才啞著嗓子,不可思議道:
“三姐還想弄死我?我有得罪過她嗎?”
在穀衛盈的記憶裡,喬嘉懿沒被穿越的時候,她們姐妹之間,都隻是小打小鬨,偶爾拌兩句嘴。
可以說是互不順眼,但卻沒有深仇大恨。
穀翠玲連忙站起身,一邊給閨女遞水,一邊皺眉嗔怪道:
“至於這麼大驚小怪嗎?你都多大個人了,怎麼還這麼不小心,快喝口水順順。”
穀衛盈接過水,小口小口抿著,麵上仍是疑惑不解,眼巴巴的望著親娘,等她細細講述其中緣由。
對上寶貝閨女眼中的好奇,再瞥到小兒子伸長脖子,豎起耳朵偷聽。
穀翠玲笑著搖搖頭,扶額長歎一聲,這才苦笑著開口:
“你三姐那孩子,打小性子就軸,愛認死理,喜歡鑽牛角尖。好勝心強,攀比心重,就見不得彆人比她過得好。”
“你小時候受寵,可不就礙了她的眼。大概在她的思維裡,隻要除掉你,她就能頂替你,成為家裡最受寵的那一個。”
一開始,她也不是沒想過,掰正喬嘉懿的思想。
可喬瑾瑜總像防賊似的防著她,好像她這個後娘,是什麼十惡不赦的壞人一樣。
後來穀翠玲也陸續試探過幾次,發現付出的精力與收獲的回報差距太大,完全不成正比,也就漸漸歇了這個心思。
連遲安安這個親生女兒,穀翠玲都不肯多費心思。又怎麼可能對喬嘉懿這個不討喜的繼女,勞心勞力?
她又不是賤得慌!
後來有了最疼愛的寶貝,其他孩子更得往後排。
人心都會分個親疏遠近,待遇自然也有三六九等。這事兒並不難理解,大多數人都會有自知之明。
偏偏喬嘉懿看不清,總奢望不屬於自己的東西。
穀衛民偷聽半天,最後滿是慶幸的總結道:
“幸虧咱們早早斷絕關係,不然一家子名聲都會被連累。”
可不能叫一顆老鼠屎,壞了滿鍋湯。
他們這些沒成家的弟弟妹妹,那名聲若是壞了,以後什麼臟的臭的都敢登門拜訪。
他和五哥倒是不要緊,關鍵家裡還有個如花似玉的姐姐呢。
若是因為這事兒,被無賴沾上可怎麼辦?
與此同時,衛明理也從其他途徑,得知了這個消息。
午休間隙,衛明理跑出單位,應邀去曾經的狐朋狗友家裡小聚。
席間,主家故意調笑道:
“以後你成了老黃的嶽父,這輩份一下子就連躥兩級,咱們兄弟可都跟你差了輩。”
另一人搶過話頭,陰陽怪氣的譏笑道:
“我就說嘛,歹竹出不了好筍。不對,呸呸呸,該是虎父無犬女才對。我說錯話,自罰三杯。”
衛明理一開始還很迷茫,不明白這些話是什麼意思,依舊維持著假惺惺的笑容。
還是另一人看不過去,笑著打圓場道:
“人家有能耐攀高枝,你們也彆眼紅,這是人家的本事。”
隨後轉頭看向衛明理,真心實意的誇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