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來翻老賬的。”邢錫江聲音冷得像冰。
阿倫臉上的血色一下子褪光了,可嘴上還硬撐:“邢先生,那都是十年前的事了,還提它乾啥?”
“十年了,我一路摸到這裡,就為搞明白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邢錫江一步步朝他逼過去。
阿倫連連後退,腿都快軟了。就在這節骨眼上,後院衝出來十幾條大漢,個個端著槍,殺氣騰騰。
“嗬,你還養了打手?”邢錫江冷笑一聲。
阿倫挺直腰板,大吼:“開火!”
槍聲劈裡啪啦響成一片,可子彈全打偏了。眨眼工夫,邢錫江已衝到眼前,幾下出手,撂倒了幾個拿槍的。
剩下的人傻了眼,誰也不敢再動。
邢錫江一把掐住阿倫的領子,死死盯著他:“彆裝了,當年的事,你摻和了多少?”
“邢先生,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阿倫抖得像篩糠,“都是肯尼迪!你去找他!”
“肯尼迪?”邢錫江眯起眼。
“對!就是他!”阿倫拚命點頭,“你爸那時候就是被他算計的!”
正說著,一個女服務員戰戰兢兢地湊上來,小聲說:“先生,肯尼迪現在在城裡最大的會所做事,就在主廣場邊上。”
邢錫江點點頭,甩開阿倫,大步走了出去。
到了主廣場,他很快找到了那家烏煙瘴氣的會所。
肯尼迪正一個人坐在吧台喝酒,邢錫江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他旁邊。
“你!”肯尼迪猛地一哆嗦,蹭地站起來想溜。
邢錫江一手把他按回椅子上,貼著他耳朵低聲道:“彆演了,今天這賬,咱們得算清楚。”
“邢先生,我也是被人逼的啊!”肯尼迪哭喪著臉,“你要報仇衝我來,可我家裡還有老婆孩子,求你放過他們!”
“我可以不動你,但你得把當年的事全倒出來。”邢錫江盯著他,眼神像刀子。
肯尼迪咽了口唾沫,猶豫半天,終於全說了——
原來,邢錫江他爸搞的那個研究,不光有商界的人眼紅,還有些來路不明的勢力早就盯上了。
為了搞到成果,他們暗地裡動了手腳。
肯尼迪就是他們的線人,也是動手的那個人。
聽完這些,邢錫江氣得手都在抖。他還得查下去,必須把背後的人挖出來。
他逼肯尼迪繼續交代,對方最終吐出一個名字——陀羅夫斯基,一個俄國黑幫頭目,手下養著一群亡命徒,心狠手辣。
拿到線索後,邢錫江連夜飛往莫斯科。他在燈紅酒綠的街頭,找到了陀羅夫斯基常去的一家高檔會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