熒沒什麼意見,於是將那枚紅色的結晶從背包裡掏了出來。
“喔!這是——”溫迪終於有所反應。
但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派蒙打斷了,因為原本紅色的結晶現在竟然呈現翠綠色,完全沒有了之前紅色的危險模樣。
派蒙吃驚:“咦?結晶被淨化了?什麼時候的事情?”
熒也很困惑:“上一次看到還是充滿雜質的……”
“這是特瓦林它……”溫迪意識到眾人可能不太習慣,又改了口,“這是風魔龍因為痛苦流出的眼淚。”眾人聽出來了,他的話語中有著明顯的悲傷。
琴不禁喃喃:“眼淚……”結合剛剛溫迪的故事,琴已經能猜到些實情了。
“它也曾經是一個溫柔的孩子,現在卻變得這樣悲傷,充滿憤怒……”
溫迪悲傷地搖頭,然後看向熒。
“你,真的擁有不可思議的力量…像你這樣的人,注定要登上吟遊詩人們傳唱的詩篇,站在向陽處必定能成就英雄,站在背陰處亦可引導災禍,啊…但我現在沒有時間為你譜寫新曲。
“特瓦林就算不被討伐,生命力也會飛速流逝…他會在憤怒中把自己燃儘……”
熒擔憂地問:“有什麼我能幫忙的地方嗎?”
“淨化這枚淚滴結晶已經是幫忙了,我很感激,”溫迪看著琴,訕訕一笑,“雖然在代理團長大人麵前說這個不太好,但現在,我已經有了一個自己的計劃。”
見狀,琴發表了自己的意見:“溫迪閣下,我相信你剛剛演奏的故事……四風守護中的東風之龍,特瓦林,我一直想象不到它背叛的原因…
“但如果是在多年前守護蒙德的戰爭中,受到了毒血的侵害,那確實會變得身不由己…如果你有辦法能夠讓它恢複,身為「琴」,我會幫助你。”
溫迪感激地看了幾眼琴。
“等等等,琴團長,「身為琴」是什麼意思,我不明白。”派蒙撓撓頭。
“因為剛剛那些話,「代理團長」是絕對不能說出口的,你們剛剛也看到了吧,迫於「愚人眾」的外交壓力,騎士團很難公開表示對風魔龍的善意,那會被理解為縱容和不作為,所以,就算是我也隻能私下行動。”
“我明白了……”溫迪鄭重地點頭,“幾位,讓我們換個地方說話吧,騎士團應該不太方便,對吧,我知道一個好地方,跟我來吧。”
所幸,在幾人閒聊的時候,天色漸漸變暗了,路上也鮮有人在,幾乎無人注意到幾人來到了「天使的饋贈」酒館。
幾人進去的時候,酒保正在跟紅色頭發的男人說話。
“這次風災,對生意的影響果然很大。”紅色頭發的男人抱著手,說道。
酒保:“希望這段時間早點過去吧。”
溫迪領著眾人來到紅色頭發的男人麵前,笑道:“迪盧克老爺,我們來打擾咯。”
迪盧克的目光逐一落在幾人臉上:“吟遊詩人…嗯?琴也在,看來是有大事了。”
琴也沒想到溫迪說的好地方是「天使的饋贈」:“…前輩,具體原因稍後我會解釋,我們需要一個安靜無人的地方。”
“都說彆叫我前輩……”迪盧克很無奈,但還是給幾人指明上二樓的方向,“二樓現在沒人。”
雖然不知情的幾人敏銳地捕捉到了「前輩」二字,但都默契得沒有多問,默默來到了酒館二樓。
而迪盧克在讓酒保查爾斯閉店後也上了二樓,不認識的幾人也互相介紹了自己。
迪盧克:“幾位解釋一下來這裡的原因吧。”
「能言善辯」的派蒙向迪盧克解釋了原委,迪盧克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接下來就到溫迪說明自己計劃的時候了——
“特瓦林最初的憎恨,絕對不是因為人們不再祭祀「四風守護」,那不是自然誕生的恨,而是腐蝕之後的產物…
“是流入心臟的黑血折磨著他,令他多年的沉睡不得安寧,所以這一次醒來,它的精神才會被「深淵法師」的詛咒腐蝕。”
聽了溫迪的解釋,眾人才是徹底明白風魔龍襲擊城市的原因。
“深淵法師?沒聽過的名字。”熒沉思。
“是由非人之物組成的深淵教團,與人類為敵。”聽見再熟悉不過的名詞,迪盧克在旁邊解釋道。
他可沒少跟它們打交道。
“沒錯,”溫迪點點頭,讚同迪盧克做的解釋,又接著道,“到這裡你們應該都明白了吧,特瓦林因為毒素和深淵的腐蝕而發狂,所以我們隻要從噩夢中喚回特瓦林的本性就可以了。
“因此,我需要蒙德的至寶,風神巴巴托斯曾經彈奏的豎琴——「天空之琴」。”
琴在一陣思索後問:“這樣就可以讓風魔龍停止破壞嗎?”
“當然。”溫迪單手捂著胸口,神情認真。
琴:“…我知道了,這件事就交給我吧,當然,我會秘密處理。”
“真是太感謝你了,代理團長大人。”溫迪笑著向琴投去一個感激的目光。
琴沒有想太多,但不知為什麼,被溫迪這麼看著,她心中總生出種怪怪的感覺。
“幾位在這裡稍等片刻,我去去就回。”琴說完後,便離開了。
過了很久,琴才拿著「天空之琴」回到酒館,但是她的神情似乎有些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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