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慕霄從石二妮的眼中看出了某種壓抑的欲火。難道第一次和自己見麵就那什麼了嗎?而且還是一位為人妻、為人母的老女人。這也太他特麼的扯了吧!難道山裡人不論男女都這麼豪放嗎?
白慕霄不敢再往下想。
酒宴在張老頭不斷催促下終於在晚上八點多結束了。因為老張頭和白慕霄還要返回上山的觀察點,有五裡多的山路要走。
“老張頭今晚你就一個人回去吧,白同誌晚上喝了不少酒,明天一早我把他送上去,再把你接下來送到縣城去。”李二爺看到白慕霄今晚喝了不下六斤酒,是堅決不讓他上山。
“二爺彆,我沒事。”這度數的酒對於白慕霄來說還真不算多,就是有點暈。
“在這裡我說了算。”李二爺態度堅決的說。
張老頭倒是沒有什麼不同意,反正今晚自己也回不了家。就牽著院子裡的巡山狗打著手電走了。
“晚上就讓白兄弟去我家睡吧。”石二妮搶上來對李二爺說。
“彆了,我怕二嫂把人家小白臉給吃的連骨頭渣子都不剩了。還是去我們家吧,我奶下午就燒上火炕了。”李櫻花和石二妮兩人爭了起來。
“我可沒有你這小妮子那麼嘴饞,我家裡有。”石二妮嘴上功夫那是絕對了得。
“你不是說大成哥是銀杆蠟槍頭,中看不中用嗎?”李櫻花開始揭短了。
“你這小妮子怎麼什麼話都敢往外說呀,看我不撕爛你的嘴。以後什麼心裡話也不能跟你說了。你這死妮子就是重色輕友。”
“那你就是見色起意。”
兩人在院子裡追打起來。
此時李二爺早已經把白慕霄的行李重新放在驢車上,馱著他往村子東頭家裡走了。
“老頭子回來了,這就是妮子說的那位大學生吧。小夥子長得真俊,滿身書生氣,如果再帶上眼鏡就跟當年的呂參謀長一樣英俊。”進了李二爺的家門,老太太就嘮叨個不停。
“你能不能彆張嘴閉嘴的呂參謀長呀?也不怕年輕人笑話。”老爺子不願意聽了。
“我就說怎麼了,要不是我爹當初阻撓,我現在也雞犬升天了。”
“你現在去也不晚呀,他現在就在京都呢,你那兒子不就是跟著人家混呢嘛。”
“你這個老東西怎麼就不說個人話呢,我要是想跟早就跟了。不跟你這頭倔驢說話了。”二奶奶開始幫助白慕霄搬行李。
臥槽,這又是什麼情況呀,難道兩位老人年輕時候曾經有過一場感情大戲?
“孩子這一路上來累壞了吧?我給你燒了熱水,洗洗早點睡吧。”老太太拉著白慕霄的手去洗漱。
從老太太的眉眼可以看出她年輕的時候也是一位美人胚子,怪不得李二爺醋勁這麼大呢。
白慕霄簡單的洗漱完就被老太太安排在靠近火牆的位置睡了下來。
這些天白慕霄因為工作的事心情一直很鬱結,所以沒有睡過一個安穩覺,今天坐了一天的驢車再加上晚上又喝了不少酒,白慕霄躺下沒有多久就進入了夢鄉。
在夢中白慕霄竟然夢見與自己的大學戀人在酒店裡滾床單。自己從跟對方分手後還從來沒有做過這樣的夢。
當白慕霄被一泡尿憋醒的時候,竟然發現自己剛才不是在做夢。因為在自己的懷裡竟然有一個軟香柔嫩的軀體像八爪魚一樣緊緊的抱著自己。
這是什麼情況?這是哪裡?白慕霄半天沒有緩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