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走進傻柱屋裡一看,砂鍋裡正咕嘟咕嘟燉著雞湯呢。香味從掀開的簾子那兒飄出來,都飄到院子外麵去了。
“哎喲,真香!”
“雞湯,我都多少年沒喝過了,真想嘗嘗!”
“還是傻柱膽大,為了吃口東西什麼都敢偷!”
“嗬嗬,這不是他的老毛病嘛,這些年他從食堂偷的東西還少!”
“說得對,不然老賈家那幫人怎麼一個個吃得腦滿腸肥?”
“傻柱就是個笨蛋,惦記著秦淮茹,也不看看自己那樣兒,誰會看上他!”
“哈哈,沒錯……”
外麵的人邊說邊笑。
屋裡頭,許大茂和三個大爺看著火爐上的雞湯,臉色都變了。人贓並獲!
“燉得還挺香!”
“傻柱,你怎麼能乾這事呢!”
“偷東西,都偷到咱院子裡來了!”
劉海中走過去聞了聞,抬頭問傻柱。
“二大爺,你該配眼鏡就趕緊去配吧!你這眼神也太不行了!”傻柱氣呼呼地說了一句,一臉的不樂意。
“傻柱,彆廢話,老實說,這雞哪兒來的?”閻埠貴看了一眼砂鍋裡的雞湯,小眼睛一眨一眨的。突然也開口問了一句。心裡卻琢磨著:要是這雞是偷來的,就得交給他們三個大爺處理。
到時候,說不定還能分碗雞湯喝喝。
“我買的!!”
“你從哪兒買的?”閻埠貴步步緊逼。
可傻柱答不上來。
這雞根本不是買的,是偷的。
從單位食堂偷的,給領導做飯的時候少放了一隻。
剩下的半隻,他順手帶回家了。
現在要是說不出來,事就大了。
被閻埠貴問得一時語塞,乾脆耍起無賴來。
“我偷的,你們想怎麼樣吧!!”
站在三個大爺後麵的許大茂一聽這話,立馬跳起來喊道:“三位大爺,你們都聽見沒?”
“傻柱那家夥就是個賊,偷了我家的老母雞,我可是打算給我老婆補補身子的!”
傻柱一聽許大茂這話,立馬回懟:
“滾一邊去,你老婆就是個光叫不下蛋的母雞!”
“還懷孕呢,你做夢去吧,你這輩子都沒那福分!”
許大茂最怕什麼?
當然是彆人提他老婆婁小娥懷不上孩子的事。
現在傻柱當著這麼多人的麵罵他老婆,說他老婆是隻不下蛋的雞,
許大茂頓時氣得臉紅脖子粗。
“傻柱,你大爺的,竟敢罵我!”
“我現在就去報警,把你送進監獄!”
“讓你坐牢,讓你去勞動改造!”
可這時候,一直沒吭聲的易忠海,
一聽許大茂要報警,臉色立馬拉了下來。
他大聲說道:
“報什麼警!報什麼警!”
“給我回來,今晚把全院的人召集起來開個會!”
易忠海一發話,
許大茂本想再爭辯幾句,但也不敢吭聲了。
畢竟,在這個四合院裡,誰也不敢惹易忠海這位大爺。
這些年,院裡不管有什麼事,都得經過他點頭才能解決。
現在見他晚上要開大會,
許大茂也隻能點頭答應,
拉著婁小娥,衝著傻柱吼道:
“你等著看,傻柱!”
“我跟你沒完!”
說完轉身就走。
其他人看了看傻柱那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也都一個個離開了。
易忠海走出來,對圍觀的人說道:
“今晚,大家都來。”
“咱們商量一下,這事該怎麼處理!”
“現在都彆圍在這兒了,趕緊回家做飯吃飯,準備開會!”
聽到這話,
大院裡的住戶們紛紛散去。
不過走的時候,幾個人聚在一起,還是議論個不停。
這隻雞到底是不是傻柱偷的?
要是傻柱偷的,該怎麼處置?
許大茂老婆不下蛋,到底是許大茂的問題,還是婁小娥的問題?
八卦這事,跟吃飯一樣,越嚼越有味。
很多人一到家,就趕緊開始做飯。
生怕晚了,錯過熱鬨。
這時候,在後院的蘇燁,
壓根沒出門,飯菜早就做好了,擺在桌上。
他美滋滋地吃了起來。
土豆又軟又糯,還帶點甜,
牛肉燉得爛爛的,入口就化,真是美味極了。
更彆說紅燒肉了,
紅彤彤的,看著就讓人流口水。
光是看著,就想多吃幾口。
係統獎勵的精品大米也特彆香。
這種米飯,就算沒有菜,也能讓他吃下兩大碗。
更彆提還有美味的土豆燉牛肉和紅燒肉呢。
吃起來真是太過癮了。
蘇燁埋頭大口大口地吃著。
晚上還有好多體力活等著乾呢,秦淮茹那腰,奪命刀。
蘇燁要是沒養足精神,晚上恐怕對付不了這個俏寡婦。
……
與此同時,
在中院賈家的飯桌旁。
秦淮茹正看著三個孩子。
他們一個個慢悠悠地喝著粥,啃著雜糧饅頭。
一點也沒有平時那種狼吞虎咽的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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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有棒梗,拿著個雜糧饅頭,拚命地往下吞。
“看什麼看,快點吃!”
“你們不是老嚷嚷著餓嗎?”
“今天這是怎麼了?”
聽了她的話,
小當和槐花都低著頭,悶聲不響。
棒梗也低著頭不吭聲。
“棒梗,跟媽說實話!”
“許大茂家的老母雞,是不是你偷去烤了,還跑到軋鋼廠食堂偷醬油?”
蘇燁的話,隻是他的一麵之詞。
秦淮茹不太敢全信,所以想從棒梗嘴裡確認一下。
可棒梗還沒開口呢,
一旁的賈張氏就猛地一拍桌子:
“秦淮茹,你瞎咧咧什麼呢?”
“我孫子才不是那種人呢,你再胡說八道,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
可這時,小當和槐花的衣服上,
到處都是油點子,
再加上他們那不吃飯的樣。
棒梗也沒有要反駁的意思。
秦淮茹一下子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