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件都是寶貝,我估價時都是往低了算的。
這是我能幫你做的最後一件事了,你覺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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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侯亮平指了指旁邊的攝像機。
很明顯,這攝像機一直在錄著呢。
祁同偉點了點頭,放心地看著這些東西,真心地說:“我還以為會超過一個億呢,沒想到才這麼點。”
聽到這話,那位戴眼鏡的老學者也跟著說:“一看您就是行家,這些東西加起來肯定不止一個億。
要是單賣,遇到識貨的,說不定兩億都不止。
這都是精品,難得一見!”
說完,他小心翼翼地收起字畫,用密封設備存好。
公安廳裡也有這樣的人,一輩子乾鑒定,對這些寶貝愛得不得了。
侯亮平看祁同偉還是沒什麼反應,繼續勸。
“師兄,你得跟我好好說說這些事。
雖說這些寶貝跟大風廠的案子沒關係,但你總得告訴我它們哪來的吧?這麼貴重的東西,我可不敢馬虎。
我先把這些東西拿走,這事就交給你了。
你要是不來反貪局說清楚,我就得去京城申請,按財產來源不明罪好好查查你,師兄。”
侯亮平說完這話,硬是沒笑出來。
誰能想到,他畢業後進了檢察院,就一直等著今天呢。
當年鐘小艾一提祁同偉眼睛就亮,這事他一直記著呢。
現在終於等到這一天了,他天天都盼著。
這時候,他仿佛已經看到祁同偉嚇得臉都白了,正求他放一馬呢。
讓他自由自在,這是侯亮平一直盼著的場景,終於要實現了。
他已經擺出一副既舍不得又公事公辦的樣子。
可祁同偉一句話就把這一切都打破了:“有些東西你可以拿走,有些不行,絕對不能拿。”
侯亮平差點沒忍住笑出來。
終於按他的計劃來了,所有的...都不是他自己的。
要麼就是借的,要麼就是說不清哪來的。
反正不是他的,卻放在他家裡。
侯亮平麵無表情,但又忍不住顯得有點吃驚,然後問:“不是你的?那是誰的?我們反貪局帶著搜查令都進不來你家。
你現在說不是你的,這話可不像你說的。”
祁同偉連看都沒看侯亮平一眼,直接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紙遞給老學者,說:“按這張紙上的指示挑些留下,其餘的你們可以帶走。”
那位老學者一看,臉上便露出了苦笑,動手開始挑選起來。
侯亮平覺得事情有點不對勁,一把奪過了紙條,上麵赫然寫著“贓物臨時出庫清單”幾個字,他一下子就明白了。
原來是贓物!難怪,難怪!
侯亮平腦筋一轉,立刻反應了過來,舉起紙條對著祁同偉大聲喊道:“你竟然敢私藏贓物!祁同偉,你好!”
祁同偉用看傻子的眼神看著侯亮平,原本不想解釋,但看了一眼老學者後,還是開了口:“看在你是侯亮平的份上,我就給你解釋一下吧。
這些東西原本是打算拍賣後歸國家的,但怕有人在拍賣會上動手腳,導致國有資產流失,所以臨時轉移到我家。
明天約了幾位大商人來看貨,我要給他們證明這些東西的來源。”
正在挑選東西的老學者這時也插話道:“這辦法不錯,回頭我也得跟檢察長說說。”
侯亮平狠狠地瞪了老學者一眼,但看到茶幾上原本擺滿的東西,心情稍微平複了一些。
侯亮平手裡緊握著幾塊金磚和一些珠寶,像是抓到了救命的稻草,急切地問:“那這些東西呢?這黃金可是……”這話一出,旁邊的幾個檢察官都不自覺地低下了頭,心想:咱們這位局長也太不像話了,真是看不下去了。
這時,站在侯亮平旁邊的林華華走上前來,說道:“按照祁同偉和梁璐的家庭條件,這些東西很正常。
再說了,這些珠寶和黃金還有發票呢。”
侯亮平抬頭一看,祁同偉已經不見了。
過了一會,祁同偉拿著一張紙走了過來,拍了拍侯亮平的肩膀,把紙條遞給了他:“學長,沒什麼送你的,這是我媳婦剛寫好的,送給你做個紀念,再見了。”
接著,祁同偉轉頭對著那些檢察官平靜地說:“所有的東西都放回原位,怎麼來的就怎麼回去,聽明白了嗎?”雖然他語氣很平靜,但話裡卻透著一股讓人毛骨悚然的寒意。
侯亮平暈暈乎乎地上了車,打開紙條一看,整個人癱倒在座位上。
“咬定青山不放鬆,立根原在破岩中。
千磨萬擊還堅勁,任爾東西南北風。”這就是你要送給我的字?
屋子裡其他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侯亮平走了,他們誰也不敢動彈。
隻有那個負責整理文物的老學者瞥了祁同偉一眼,悄悄地離開了。
陸亦可這時反應了過來,大聲招呼大家回到各自的位置,帶著人風風火火地繼續工作。
她知道,今天這一切都是祁同偉精心安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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