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他突然提到我,說的是後備箱裡的那杆槍。
聽到這話,高小琴沉默了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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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這隻是夢,可萬一輸了,這夢就成了真,再也改不回來了。
祁同偉突然間變得非常堅決,高小琴也意識到了這一點。
這是為了他們的未來打算,至少到失敗時不會一無所有。
想到這裡,她心裡更加心疼眼前這個男人了。
他默默付出了這麼多,卻從來沒有人知曉。
高小琴輕輕地撫摸著祁同偉的臉龐,溫柔地問道:“那你呢?你在夢裡的結局是什麼樣的?我猜你肯定活不下去,是吧?”
祁同偉聽到這話,稍微愣了一下,低頭看著她,然後笑著點了點頭。
沒錯,最了解他的還是這個依偎在他懷裡的女人。
此刻的祁同偉仿佛又回到了孤鷹嶺,想起了那個老家夥,還有侯亮平和那一聲震耳欲聾的槍聲。
祁同偉平靜地望著高小琴,臉上沒有喜悅也沒有悲傷,就像是在講述彆人的故事一樣。
“你說得沒錯,我確實沒活下來。
在孤鷹嶺,我舉槍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挺可笑的,但最終我還是回到了那裡。
如果能在夢裡穿上警服就更好了,儘管沒有國徽。”
聽到這句話,高小琴緊緊握住了他的手。
此刻,她能為他做的也就隻有這些了。
祁同偉身上有一種難以描述的吸引力。
高小琴喜歡他,喜歡他那種寧死不屈的脾氣。
祁同偉是從最底層一步步拚出來的,真的就是字麵意義上的拚出來的。
他身上充滿了戾氣,但都被很好地隱藏在外表之下。
就像陳年老酒,看起來平平無奇,但一打開,你會發現它有多烈。
祁同偉就是這樣的人,你越了解他,就越會為他著迷。
這就是男人的獨特魅力。
高小琴可以想象,在生命的最後一刻,祁同偉也絕對不會屈服,他不會乖乖地把自己交給所謂的法律去折磨。
這些年她心裡清楚,法律在有些人手裡不過是個工具,根本不能審判所有人,比如趙瑞龍。
趙瑞龍壞事做儘,放火、拐賣人口,這種事要是放在普通人身上,早就死了幾百次了。
但在趙瑞龍這裡,卻一次都沒有。
這就是現實,無法改變的現實。
她了解祁同偉,知道他不會妥協,不會在鏡頭前悔過,也不會懺悔自己有多無助,多罪孽深重。
知道自己必敗無疑,他會坦然麵對。
想到這裡,高小琴對祁同偉的憐惜之情更深了。
但她也好奇自己的結局,於是湊近祁同偉耳邊問:“那我呢?我的結局會是什麼?”
她實在想象不出自己在必敗的情況下會怎麼選,也許會死?也許會被抓住?
祁同偉笑著回答:“你,就跟現在一樣,還是個小傻瓜。
被我騙出去看孩子了。
你和小鳳一起,把我和老師的孩子撫養長大。
至於有沒有結婚,我就不知道了,我當時都懵了。”
高小琴聽了這話,輕輕咬了祁同偉一下,雖然不疼,但也讓他清醒了過來。
氣氛突然變得微妙起來,高小琴含情脈脈地看著祁同偉,用眼神傳遞著情意。
這時,沙瑞金頭疼得厲害。
這是怎麼回事?一個人就這樣被殺了?還是被局長親手乾掉的?
這事吧,說合理也合理,但仔細一想又特不合理。
沙瑞金瞅著麵前一臉得意的侯亮平,心裡頭那個火,真想開罵,但還是硬生生給憋回去了。
他生怕自己一不留神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萬一讓老鐘給聽見了,那可就是天大的麻煩了。
沙瑞金深吸了一大口氣,問侯亮平:“亮平,你對這個案子怎麼看?一個分局長就能輕輕鬆鬆擺平一個有背景的家夥,我覺得這事有點玄乎。”
沙瑞金的意思已經擺明了,他不信這個案子,也不信那個局長。
但他不能明說,畢竟這事水深得很。
他不想淌這渾水,但又不想錯過這個琢磨的機會,於是就跟侯亮平嘮上了。
可侯亮平心裡頭卻不以為然,覺得這挺正常的。
在他看來,警察那都是高手,祁同偉、趙東來一個個都能打能拚。
分局長收拾個家夥還不是小菜一碟?再說了,這案子什麼證據都有,動機、手法明明白白的,連油氣集團自己的問題都給爆出來了。
他覺得直接給劉行健定罪都沒問題。
侯亮平平時碰上的都是這種類型的案子,特彆是在京城,要麼是老百姓報複,要麼就是內部鬥來鬥去的,哪有什麼雇凶殺人的事。
現在的案子條理清晰,證據確鑿,他直愣愣地說:“沙書記,這案子清清楚楚的,線索也明確。
那個家夥的手機裡,刺殺動機、雇凶渠道什麼都有,這就是早有預謀的犯罪。”
說到原因,其實簡單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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