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裡特彆害怕,不知道為什麼,他的父親到現在還沒有任何行動,這讓他難以接受。
按理說,祁同偉應該早就行動了,可是現在他卻還在觀望?
趙瑞龍越想越氣,也顧不得那麼多了,直接對著兩個隨行警員大喊大叫:“祁同偉在哪裡?我要見他!我要見他!”
廳長就在那邊呢!人在那兒!
我要見他!我要見他!”
他正瘋狂地大喊大叫著,忽然從路過的一個審訊室裡看到了一個人,這一眼就把他嚇得清醒過來了!
高小琴正坐在審訊室裡。
她回過頭來看了他一眼,這畫麵讓他的心都快要碎了。
如果高小琴把什麼都說了,那他就真的是無處可藏了。
高小琴是他用來辦事的白手套,也算得上半個管家。
所有的事情都是他指使高小琴去做的。
他仿佛看到高小琴在對他冷笑,這讓他渾身上下都感到一陣發冷。
隨著趙瑞龍被帶走,對麵坐著的女警立刻站了起來,解開了高小琴手上的束縛,脫下了她身上的囚衣。
然後敬了個禮,說道:
“高小琴女士,真是多謝你的幫忙了。
你給的那些信息,對我們來說太重要了。
以後有什麼需要,我們肯定會第一時間找你。
希望咱倆能合作愉快。”
高小琴點了點頭,腳步輕快地離開了審訊室。
說實話,剛才那陣勢真把她給嚇到了。
雖然沒開口說一句話,但坐在那兒的感覺,壓得她喘不過氣來,這輩子都不想再經曆了。
這時候,她特彆感謝祁同偉給她的這次機會,讓她既能脫身,又能以線人的身份傳遞消息。
祁同偉還用自己的權力,在一些細節上做了調整。
現在的高小琴,就像個忍辱負重的線人一樣,成了警方最重要的幫手。
她知道祁同偉這時候肯定在辦公室裡。
其實她也想去找他,但不能去。
她能做的,就是儘量把兩人的關係藏著掖著。
這是她做事的底線。
趙瑞龍心裡一直在犯嘀咕,這個祁同偉怎麼這麼狠,連高小琴都不放過。
這事他怎麼想都想不通,也接受不了。
就這麼迷迷糊糊的,他又路過一間審訊室。
跟之前一樣,門也沒關,倆人看了一眼。
趙瑞龍這一看,汗毛都豎起來了,裡麵坐著的正是他的結義兄弟劉行健。
這可是他親手殺的人,現在纏著繃帶坐在審訊室裡。
劉行健看到趙瑞龍,指著他就大笑起來:“趙瑞龍!你也有今天!”
趙瑞龍的心理防線徹底崩塌了。
有劉行健在,他真是插翅也難飛了。
那幾百億的窟窿,他根本沒法補上。
趙瑞龍愣在原地,身後的兩個警察對視一眼,推了他一把,把他按在了審訊椅上。
趙瑞龍呆呆地坐在椅子上,看著鎖住他的警察,一點反應都沒有。
他腦子裡亂糟糟的,想著怎麼逃跑。
但他也清楚,這隻是妄想,這輩子都不可能實現。
眼前的這個人,可是全省有名的審訊高手。
那個審訊官看著趙瑞龍,眼神裡帶著點戲謔:“趙瑞龍,你在港島過得挺滋潤嘛。
一周就找六個女人,兩天換一個。
光花在這上麵的錢,就好幾百萬了。
嘿,你這身體是真不錯,夠厲害的。”
趙瑞龍回過神來,嘴角露出一絲冷笑。
這種事對他來說太稀鬆平常了,算什麼呀?不就是花點錢嘛。
那些不花錢直接搶的,那才叫不要臉呢。
至少他還知道花錢,沒白占便宜不是?
趙瑞龍不耐煩地說:“有什麼說什麼,這種小事還提它乾嘛?有錢人誰不玩兒?花點錢的事,至於這麼大驚小怪嗎?廢話少說,直接告訴我,為什麼抓我?”
那審訊官可不是好惹的,一眼就瞧出趙瑞龍這種人根本不把那些事情放在眼裡。
於是,他乾脆利落地直奔主題:“趙瑞龍,你們山水集團違規購置土地,還跟丁義診狼狽為奸,私自改變土地用途,無非是想撈黑心錢。
這事你認不認?”
趙瑞龍輕輕點了點頭,臉上滿是無所謂的神情。
這種事又不是他一個人的手筆,全國上下多了去了。
要是全抓起來,那得抓到猴年馬月?不就是賠點錢嘛,他壓根兒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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