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師來到了許明業的麵前,歎了一口氣。
“許先生,根據我與警方的交涉,他們恐怕已經證據確鑿了。”
許明業整個人靠在了椅子上,如同被抽掉了脊椎骨一般,整個人隻能靠椅子支撐著。
“這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
許明業不停的說著這一句話,最後像是頸椎重新被按了回去。
許明業抓著律師的衣服說道。
“有可能是被人威脅的,就是那個叫方敬的,有沒有可能是他威脅我的女兒,逼我女兒去乾這種事情的。”
律師輕輕的搖了搖頭。
“我之前有考慮過,也進行過詢問,得到的答案雖然並不準確,但恐怕是令愛主觀意願上做的。
被逼迫的可能性不大。”
許明業手再沒有了力氣。
“這不應該呀?”
許明業陷入了深深的疑惑,自己女兒並不缺愛,也不缺錢,為什麼要去乾這種事情?
沒理由啊?自己女兒沒有任何理由去乾這種事情啊。
許明業很疑惑,這種疑惑讓他開始陷入對自己的懷疑。
會不會是自己一直忙於工作?忽視了對女兒的感受。
又或者在教育過程中,某些人給出了錯誤的引導,而自己沒有在意。
最近這些年自己的確很忙,雖然每個生日都會儘量陪女兒過,但日常生活對女兒的陪伴終究還是少了些。
他是一個公司的老板,更多的精力要放在公司上。
做的最多的事就是每個月給女兒幾十萬生活費。
而自己女兒也過得很節省,生活並不像其他家庭的孩子那樣大手大腳,每個月還能剩下個幾萬塊錢。
許明業想到這裡猛然顫抖了一下。
彆人家的孩子花的大手大腳的,自己女兒這麼節省,肯定有問題呀。
當時自己怎麼沒有想到。
許明業開始陷入了深深的自責,就是自己的問題,自己疏於陪伴,疏於管教,才導致女兒如今。
就是他在警局愣神的功夫,一個穿著華麗的婦人走進了警局。
找到了許明業,一把揪起了他的衣領。
“老許,女兒怎麼樣了,到底什麼情況,我今天回家保姆,保姆說女兒被警官帶到警局來了。
到底怎麼一回事,你快點跟我說清楚。
為什麼保姆說女兒涉嫌殺人啊!
女兒這麼乖的,連條魚都不敢殺,怎麼會殺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