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雅純也就沒發了。
但是時不時目光看向裴祁,到最後,她在旁邊開口,“小祁,你一般多久去醫院體檢啊,哦,體檢一定是要全身體檢啊。”
裴祁盯著棋局,一心二用陪著何雅純說話,“一年一次吧,過年才體檢過,謝謝阿姨擔心。”
岑梨在旁邊已經捂著臉倒下了,她靠在軟墊上拿著手機擋住了自己的臉。
又聽何雅純說:“那你體檢結果,都是挺好的吧?”
裴祁也應:“嗯,挺好的。”
岑梨一想到裴祁現在壓根就不知道何雅純為什麼要問這些,有些好笑,有些無奈。
反正裴祁也不知道,隨便她媽問了。
誰知道何雅純下一句就嘀咕:“那就是基因問題了。”
岑梨瞪大了眼睛。
裴祁也有些疑惑:“什麼基因問題?”
何雅純搖搖頭:“哦沒事,你下你的。”
岑梨坐在旁邊,緩緩起身,和她媽對視。
下一刻,看到了她媽盯過來的眼神。
岑梨微笑,拿著手機發消息過去。
媽,他很行,你不用擔心你女兒的幸福。
你一點感覺都沒有.......他不是基因問題就是能力不足。
都不是,隻是我不好意思說而已,我腿都軟了行了吧!
岑梨拿著手機敲敲打打發過去。
何雅純盯著手機上的消息。
你早說不就行了,害我擔心那麼多,我還不是擔心你。
岑梨關掉手機,看向裴祁那邊。
見裴祁一點沒有反應過來的意思,還專注地和自己爸爸下棋,才鬆了一口氣。
.....
最後自然是裴祁輸給了岑父。
岑父看起來很高興,“好久沒有下得這麼暢快了!”
裴祁在旁邊陪著,說一些不高不低的話,不至於讓岑父覺得他是故意討好。
岑父對裴祁是越來越滿意。
裴祁下完棋,又和岑奶奶出去遛狗。
這真是岑家全家上下都喜歡他了。
連狗都是。
岑梨要從裴祁那裡接過春天的狗繩。
結果春天叼著自己的狗繩往裴祁手上蹭。
這一操作都給岑梨看懵了。
“喂喂喂,誰才是你的主人。”
岑梨咬牙:“你不就是嫌棄我走得慢嗎。”
“汪......”春天憋屈著狗眼看了一眼岑梨。
裴祁笑著把大小姐的狗繩遞給了岑梨。
“你牽這個。”他遞到岑梨手裡。
岑梨接過來,彎腰抹了一把大小姐鵝毛一樣柔軟的狗毛。
“好香啊你。”
岑梨看了一眼裴祁:“狗你都要噴香水嗎。”
裴祁笑,“對啊。”
岑梨聞了一下大小姐身上的味道:“這個有點熟悉啊。”
裴祁走在岑梨身邊,聽此偏頭垂眸看向岑梨,“這是你高中喜歡用的那款。”
岑梨頓了一下,“哦,那個白茶淡香。”
岑梨剛一說完,整個人一頓,隨即看向裴祁:“等等,你為什麼要把我喜歡的香水給狗用?”
裴祁頓了一下,突然抖了一下狗繩,低聲說了句,“春天,快跑。”
下一秒,一人一狗就往前跑了。
岑梨在後麵追,“你心虛了!你站住。”
岑梨原本還想追上去,誰知道大小姐懶習慣了,撲棱著狗腿跑了兩下,就不慢悠悠走了。
岑梨隻能眼看著裴祁跑掉了。
岑梨還在想辦法讓大小姐跑快點,突然手機鈴聲響了。
她繞著狗繩握在手心,然後盯著手機看了一會兒。
這個電話是上次警察打過來的電話。
岑梨點擊接通。
裡麵傳來了警察的聲音,有些嚴肅,“你好,這件事情我們根據調查,調查了到了一個叫周讓的,但是對方現在不在國內,不知道你對這個人有沒有印象,有沒有可以提供的線索。”
岑梨瞳孔瞪了瞪。
周讓,就是那個在洗手間和唐然對話的。
但是岑梨當時的錄音並沒有錄到周讓的聲音。
“當時錄音前的時候,我聽到唐然叫對麵那個男生周讓,但是我不認識他。”
“好的,謝謝,除此外沒有其他線索了嗎。”
岑梨應了一聲,“對沒有了,但是,對方前不久還在國內和唐然對話,突然出國,難道不是更加可疑嗎。”
“可是隻要沒有照顧,我們都不能對對方實行逮捕,尤其對方現在在國外,這件事情更加複雜了,我們隻能看看能不能從其他地方推進了,以及,上次請了唐然來了解情況,對方看起來心理素質很強大,沒有一絲漏洞地回答完了我們的問題,導致我們沒有任何理由可以對對方實行逮捕。”
岑梨恍神,“這樣啊。”
這事,裴祁從旁邊回來了。
警察說沒有什麼事了,隻是打電話問問周讓的情況。
便掛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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