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親戚,我都沒看見她和岑家的人來往,反倒是經常看到她和那個王總說話。”
“你先彆亂動,這件事情讓我查清楚了再說好吧,要是她真的和岑家沒什麼關係,我到時候想辦法把她弄走就是了。”
“好.....”安妮癟著嘴,還有些不高興。
發自內心覺得岑梨就是和那個王總有關係才能進來。
剛開始來的時候,還看見岑梨穿得普普通通的,怎麼可能是大小姐。
安妮喝完了這杯咖啡就回去工作了。
隻是屬於她的工作,她磨磨蹭蹭到下班時間也沒做完。
而岑梨還需要她給文件。
於是就在旁邊等她,誰知道,安妮一到點,也不管自己的工作有沒有完成就直接走了。
她關了電腦,往岑梨那邊看了一眼,隨即冷哼了一聲。
顯然,就是故意為難岑梨的。
岑梨盯著她得意揚揚的背影,嗬笑了一聲。
她也沒管了,直接關了電腦回去。
以為她還要求祖宗求神仙似的讓安妮留下來工作嗎,她才不,反正明天挨罵的不是自己。
岑梨和幾位同事出了電梯,大家幾乎是都第一時間注意到了放在前台的特打一束玫瑰花。
前台看到了岑梨,立即把花送過去了,“這是剛才有人送過來的,是專門送給你的。”
旁邊的一些前輩盯著岑梨笑了,“男朋友送的啊?”
岑梨卻盯著玫瑰花上的紙條皺眉,這不是裴祁送的的,卡片上麵的字跡,像是傅辭衍的字。
岑梨眉頭皺著,盯著卡片看了一會兒,甚至都有些不敢相信。
自己明明和傅辭衍說得很清楚了。
但是傅辭衍居然還給自己這麼高調的送花,像是生怕彆人不知道一樣。
岑梨看向前台,“下次再有人送的話,不要簽收了。”
傅辭衍送的卡片和玫瑰花都被岑梨丟進了垃圾桶。
安妮在旁邊盯著,冷笑了一聲,“裝什麼啊。”
她走過那邊的時候,看著玫瑰花上麵的卡片。
落筆是傅辭衍三個字。
安妮整個人震了一下,傅辭衍,這不是她想釣沒釣到的那個公子哥嗎。
居然是他。
安妮拍了一張照片,發給自己舅舅,自認為自己抓到了岑梨的小辮子。
要是二十三層的王總知道了他的小情人和彆人有染,他還會幫著岑梨嗎,到時候都不用舅舅出手,王總就能把人開除。
第二天,岑梨才來公司。
就看到辦公室裡的人都安靜地站在一旁,然後組長站在他們麵前。
岑梨走過去,聽到安妮把矛頭指向自己,“文件不是我和岑梨一起做的嗎,現在沒完成,也不是我一個人的錯。”
“她一個實習生,你把大部分的工作交給她,你怎麼想的,現在大家是因為你耽誤了進度,你覺得我們該怎麼補回來,那就隻有今晚加班了。”
“一開始計劃分布的就是我做a部分,岑梨做b部分......”
岑梨走上前,“組長,我的b部分做完了的。”
安妮瞪眼看著岑梨,像是不相信,“我都沒給你文件你怎麼做完了的。”
岑梨開口,“我自己查資料做的,還要謝謝其他同事幫我。”
不然安妮以為她一下午就跟她一樣坐在那玩嗎。
沒有她那一部分,無非是岑梨多費些時間查資料罷了。
組長聽到更加生氣,看了安妮好幾眼,“你看看,實習生都比你能耐,每次交給你什麼,就你做得最差,今天你一個人在這加班做吧,彆禍害其他人。”
組長說話有些難聽了,他脾氣其實挺好的,但被安妮這逼得沒辦法了。
甚至都沒有一個人幫安妮說話。
岑梨能看出來,大家都不喜歡安妮。
再看這個安妮工作態度和能力都這麼差,居然還沒有被開除,岑梨隨便一想,就知道安妮肯定是走後門進來被誰護著的了。
不知道安妮背後的人是誰。
岑梨不動聲色垂下眼,並沒有被安妮這次的故意刁難影響。
組長剛一說散了,岑梨看到兩三個人去了洗手間。
於是也跟著去。
這種地方最好聽八卦了。
岑梨跟上去時,友好地叫住了他們。
那三位看著岑梨,臉色還算好的,還安慰岑梨:“沒事,你以後習慣就好了,安妮就是這樣的。”
岑梨笑了一下開口,“她都這麼囂張了,都沒有被開除?”
“怎麼可能被開除,她背後有著人呢....”
“真的嗎,誰啊?能讓她來這裡。”岑梨跟在幾人身邊,打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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