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晃著尾巴朝著傅辭衍叫了一聲。
傅辭衍突然把盒子打開,“給狗吃吧。”
岑梨有些恍神地愣在那裡,被傅辭衍的動作意外到。
“你.....”
裴祁卻牽著狗繩不放,春天兩前肢不斷地在往那個蛋撻盒子的方向扒拉,但是裴祁把狗拉了回去,“不好意思,狗也不吃。”
春天狗頭回頭,“汪汪汪。”誰說的!
“汪汪!”它吃!
裴祁手指攥著狗繩不鬆,讓傅辭衍放在地上的蛋撻成了笑話。
傅辭衍牙齒咬緊,下頜線那一塊的肌肉都緊繃起來,抬起銳利的眼神看向裴祁。
兩人無聲地交鋒。
曹子靳的視線都被兩人隔絕在外麵。
他隱約察覺到一點不對勁。
怎麼感覺.....自己是個局外人一樣,為什麼感覺裴祁和岑梨是一對,現在正在對付情敵一樣。
不對啊。
裴祁怎麼可能會和岑梨在一起......
曹子靳抬眼看向傅辭衍。
傅辭衍為什麼偏偏瞪著裴祁看,不瞪著他。
岑梨站在一旁,拉了一下裴祁,“遛狗呢。”
曹子靳看過去,突然開口道:“傅辭衍,岑梨現在在和我談戀愛,你滾遠點。”
裴祁和岑梨兩人都頓了一下,包括傅辭衍也是。
三人都看向曹子靳。
曹子靳昂首挺胸的模樣,點頭:“對,她現在就是在和我說談,所以叫你離岑梨遠一點,我不想見到你,岑梨也不想。”
傅辭衍僅僅和曹子靳對視了一眼,隨即就把自己的目光放在了裴祁的身上。
裴祁嗬嗬冷笑了兩聲,“曹子靳,用不著你來,當初你怎麼對岑梨的,你忘記了?”
裴祁往前走了兩步,開口道:“灌岑梨酒,灌到讓她進醫院?嗬嗬,就因為一個籃球,你說你喜歡岑梨,你配嗎?你的喜歡就是得不到就破壞嗎。”
曹子靳被拋棄祁這話說得頓時沉默了,眼神有些愣怔地盯著岑梨看。
而傅辭衍卻將重點放在了籃球上,“你剛剛說什麼.....”
他清冷麵龐染上一絲急切,額前的發絲被風吹得晃動,就連襯衫的領口都被風吹得亂掉,隻是這些都被他忽略掉,他隻盯著曹子靳。
急切地朝著曹子靳靠近了兩步,開口問道:“岑梨被你灌酒灌進醫院......為了那個籃球.....”
傅辭衍腦子嗡嗡響著之前在醫院的畫麵再一次出現在腦海裡,隻記得自己當初對待岑梨送上來的禮物的平淡,還有岑梨的禮物不見後,她焦急的神情。
可當時,他懷裡抱著唐然,一心隻想著唐然,為了不讓岑梨在意不見了的籃球,傅辭衍還說自己不喜歡。
可現在想來,自己那樣說,岑梨該是多傷心.....
他也不知道那是岑梨進了一次醫院換來的禮物。
曹子靳神色羞愧,傲慢的姿態也垂首了下去,隻是還咬牙說著:“還不是因為知道是送給你的,我嫉妒.....”
“我也沒想的.....岑梨真的就喝了.....”
他當初不過是為了為難岑梨,想讓她知難而退。
誰知道岑梨居然真的喝了,也讓曹子靳知道,傅辭衍對於岑梨來說到底有多麼重要了。
原本他都已經要放棄了的,可是在他還沒有徹底放棄的時候,突然得知岑梨居然先放棄了。
她放棄追傅辭衍了,他才覺得自己有機會了。
但是岑梨不喜歡他,甚至討厭他,曹子靳從那天的宴會就看出來了,所以才會想靠近岑爺爺來接近岑梨。
岑梨聽著他們一個兩個把自己的黑曆史拋出來說,簡直想捂臉打個地洞鑽進去。
“夠了...彆說了。”岑梨小聲地反駁了一句,“誰年輕還沒乾點蠢事了。”
隻不過現在想來,那都是些自我感動罷了。
傅辭衍一步作兩步,快速地走到岑梨身前,“岑梨......”
他抬手想握住岑梨的手腕,裴祁先他一步擋住了他,站在了岑梨的麵前。
讓傅辭衍連岑梨的身影都看不見。
傅辭衍咬牙:“岑梨,對不起......”
他看著裴祁,“我隻是想為當初的事情道歉,我不知道那份禮物是怎樣來的.....當時.....是我做得不夠好。”
裴祁聲線清沉冷淡,“不是你做的不夠好,是你太過自信,自信到以為不管你做了什麼,岑梨會永遠在你身邊,陪著你......”
說到最後三個字時,裴祁是咬牙切齒的。
畢竟,傅辭衍曾經是真的得到過岑梨最寶貴的喜歡。
傅辭衍愣愣盯著麵前的人,嗓音有一些發啞,“不是的.....我不是......”
傅辭衍盯著裴祁身邊露出來的一小片白色裙擺,啞著嗓音開口:“我沒有這樣想過,我隻是現在才知道,我喜歡.....”
“你這不是喜歡,你隻是受不了她不圍著你轉了而已。”
裴祁冷笑過後,握著岑梨的手,兩人十指交扣著,裴祁嗓音疏離冷漠:“而現在,岑梨身邊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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